济,鼓励国有企业进入市场经济中与外资企业和私营企业一起搏击,只有这样才能真正建立起社会主义市场经济,并不赞同政府给予国企太多的扶持和支持,在他看来原来国企之所以生存能力低,难以在市场经济中生存下来,就是因为政府束缚太多,包办太多,如果继续回到原来的老路上去,那就是再走回头路。
“上边没有明确在那些产业么?还是在各个产业都要打造国企龙头?”柳东阳也皱起眉头。
“现在上边思路就是由些混乱矛盾,一方面主张要从竞争性领域逐步退出,但是另一方面又表示要给予其中一些已经有了一定国际竞争力的龙头企业以大力支持,促使他们成为本行业的巨舰,扛起中兴国企的重任,比如像现在的海尔、长虹、华北制药、江南造船厂,国家看样子都有意要给予政策扶持。”蔡宗尧脸色沉郁,目光凝重。
“蔡伯伯,是不是受到了日韩财团模式的影响,所以希望这些企业也能做大做强,率先突出重围闯进世界五百强?”颜晨辉连连摇头,说道,“蔡伯伯,别以为眼前日韩这些大财团风光一时就令人眼花缭乱了,顺风顺水是见不出深浅的,疾风知劲草,板荡识忠臣,大浪淘沙,他们这种由政府扶持起来的财团模式一样存在很大的系统性风险,尤其是这些财团式的机构多元化走得太远,而且还获得了金融融资权力,这相当危险。”
“噢?”蔡宗尧和柳东阳都是一震,“你为什么这么看?”
“其实日韩财团模式和咱们国家国企有些类似,只不过他们采用现代企业制度机在时间上要早一些罢了,但是骨子里依然受到政府相当大的影响,这种方式可以在很大程度上集中资源快速发展壮大,但是因为缺乏深刻厚重的积淀,企业文化制度并没有深入到那个层次,拿我们中国的古话来说那就是尾大不掉,一旦遇到风暴来袭,那就因为供血不足,一下子冻僵。”颜晨辉沉吟着道:“日韩财团模式并不适合我们国家,财团模式更适合资源匮乏、产业较为集中但是发展程度较高的过国度,尤其是像我们这样具有全方位综合实力的泱泱大国则不适合。”
柳东阳一边挥杆扔出钓钩,一边沉吟着说道:“现在国有企业的改制似乎遇到了瓶颈,三四月间副总理率队对鲁东和楚南国有中小企业的改制工作进行了考察,龙城经验和星城经验已经在《经济日报》和《工人日报》刊载,其中对星城经验中建立了一套相对健全的资产评估体系制度十分赞同,既要加快企业改制步伐,又要确保国有资产不流失,应该说中小企业改制试点对于日后全国三十万家中小企业改制具有指导性作用,也可以为大型国企改革提供一条可供探索的路子。”
“近几年各地都采取用给予上市指标,从股市上募集资金来达到改善大型国企股权结构和经营状况的目的,但是现在看来效果不好,各地都已经把这个当成救命法宝,越是经营不善、越是亏损巨大的企业就想方设法将它包装粉饰一番招摇上市,但是上市一两年后就变成了死货,极大的打击了投资人的积极性,而企业经营状况却并没有改善。”
“中央高层似乎也对国有企业改革观点上充满了不确定性,或许和咱们一样都还是在摸索中前进吧,现在抓大放小的呼声渐渐高涨,问题是抓大放小具体内容是什么,抓哪些大,放哪些小?是不分行业门类一律抓大放小,还是分门别类区别对待?国家扶持打造世界五百强企业的声音传出来之后,现在各地也是纷纷效仿,中国五百强的提法已经出来了,各省市又将各省一些种子选手列为进入中国五百强的后备对象加以扶持,资金、政策都向其倾斜,那么地市这一级也就自然而然出台打造全省百强的规划,要做大做强,单靠单一行业并不容易,那么多元化似乎也是一个选择了。”
“刚才晨晨也在说,日韩财团基本上都是采取混业经营模式,多元化发展,而且政府也赋予了这些财团从事金融行业的特权,有了金融资本的支持,发展壮大速度自然不在话下,但是我在想我们这些大型国企如果也模仿日韩财团模式多元并举,并且赋予金融经营特许权,做大或许没有问题,但是作强呢?其中有没有风险,是不是就一定可以获得成功?我觉得这一点上也还值得商榷。”
柳东阳的话语有些慢条斯理,但是组织部门出来的角色,对于事物分析的条理性掌握得相当好,很显然柳东阳已经完成了一个地厅级领导向省部级领导的角色转换,能够站在一国一省的大局角度来考虑问题了。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