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阿哥回府,心情颇好,哼着小调,都不带看边上迎接主子的孙总管的,当然了,孙总管身边的两个丫头,就更看不见了。
十阿哥从来就是目中无人的主,别说在这位爷的眼里,这几个真的就不算是心里的人,当然就更看不到眼里。充其量就是奴才。时代问题,社会问题,不是十阿哥无视人权问题,只能说双月生的时代不对呀。那个时候没有绅士风度这一说。
大月拧着眉,对着十阿哥也算是规矩,二月低眉顺眼的,看着也算是老实,从行为上来说,这两人还算是规矩,一点都没有出格。
不过从行动上来说,这两人自从跟着孙总管开始,那是风雨无阻的跟在孙大总管的身后,每天迎接这十阿哥府的主子爷。可谓是任劳任怨,额应当说是无怨无悔。
十月看着这两人的眼光那是越来越冷,本来那点不存在的怜悯之心,就更没有了。有时候甚至会想着,把这两人给除之而后快,省的一不小心让人钻了空子,后悔药可是没出买去。
有时候老幺看到十月盯着跟在孙大总管身后双月的眼神,都是阴冷的,要知道这位实权总管,那是面冷心更冷。也不知道着双月身上是不是有屏蔽的功能,尽然这么阴冷的眼神,愣是无感。
十月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期盼过,董鄂七十快点到十阿哥的府上来,心说,哪怕是董鄂七十,把这两个不省心的东西给收了也好呀。可惜董鄂七十在老幺的庄子上玩的好着呢,就没有听见十月的心声。
十阿哥一路大步流星的往福晋的身边走,真的,人家十阿哥回府,第一句话,就是“福晋在哪”然后就直奔着老幺的方向走。这多明显呀。大婚这么长时间了,人家十阿哥都没找错了过。
老幺嚎了一嗓子心情多好呀,心情颇好的开着窗子,迎着清风,欣赏院子里面的两盆盆栽,说实话没什么看头,还不如看看远在外面的大树呢。
这两盆盆栽,在各种无辜下,都已经光秃秃的了,要说这十阿哥府里混的最不舒心的就是管理花草的婆子了,不是技术不到家呀,是这两盆盆栽真的多灾多难。各种怨念都在这两盆盆栽的身上体现过了。
十阿哥推开院子的门,就看到自己福晋扒着窗子往外望呢,心说甭说,福晋这是在等着爷呢,心情那是得意的紧呀。人家都没推门,直接接着窗口跟福晋说话。两人扒着窗子,那就对望上了。
十阿哥挑着双眉,老幺心说这是有什么喜事呀,这人这么神采飞扬的。抿着嘴巴微笑,看看这人这个精神,这个招人稀罕。老幺那是自己的东西什么都好,自从这个十阿哥成了自己的东西之后,更是看着没有一样不好的地方。
十阿哥隔着窗子,随手掏出一摞银票,挑着眉毛送到老幺的小手里面“幺,先用着,没了跟爷说”听着十阿哥这个话,一点都不觉得这人从康熙皇帝的手里要银子艰难。而且看着十阿哥那个样子,自己就是个开银库的。真的。
老幺拿过银票十张,一千两一张,这是一万两银子呀,怎么来的,孤疑的很,十阿哥这人还真是不好说,你说好不容易才把府上弄的看上去没有银子了,怎么随手就能拿来一万两呀。不知道曾经什么人说过,银子多了是祸呀。老幺掂量着着沓银票费心的很呀。
老幺眨眨眼“爷,咱们还想着生儿子呢,这银子来路得正”
十阿哥恼怒了,眼睛都瞪圆了“爷就这个人品吗,为了点银子,也犯意的上吗”
老幺赶紧的隔着窗口拽着十阿哥的袖子哄人,你说自己怎么就这么不警惕呢,一不小心把心里的话给秃噜出去了“别急,我这认错,我们爷是什么人呀,咱们就是真的生了闺女,肯定也不是因为银子”
十阿哥的脸色更黑了,虽然挺想要跟老幺一样招人稀罕的格格的,可那也要排在生了儿子以后呀,这话简直就是对十阿哥的挑衅“你说什么”横眉竖目的看着自己的福晋。
老幺恨不得扇自己两嘴巴子,这是什么破嘴呀,还不如十月那个带毒的呢,说就惹人,再次笑脸迎人“不是,我是说,咱们爷就是犯事,也不会是因为银子这样的破事”
不等十阿哥开口,老幺又说了“不对,我们爷犯什么事呀,咱们不犯事”
摸摸自己的脑门,今天吉星不在自己这里,怎么说怎么错。
“这么说吧,银子的问题,在咱们爷来说就不是个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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