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大总管有点心脏乱跳,这事怎么能明着说呢,那还不是会让福晋知道吗。这位主子不怕福晋,自己可是还要跟着福晋混呢,万万不可以的。
作为一个狗头军师的人物,孙大管家悠悠的开口了“这个事情要让董鄂哈朗大人,自己明白过来,董鄂哈朗大人跟福晋必竟是亲兄妹,人家兄妹有什么是不能说的”说这话的时候,孙大总管总觉得自己是个奸臣的形象。
这是在告诉十阿哥,不能直接说,人家兄妹到一起,什么话都能挑明了说,到时候你就露馅了。不能授人以柄。
孙大总管同时也在给自己撇清,不然犯不上这么费尽心思。只要这个事情不穿帮,福晋不知道,就没自己什么事。
十阿哥不管这个老奴才怎么想,只要能吧董鄂七十给送出十阿哥府,还要能让福晋不生气,不知道这是十阿哥不愿意岳父常住,这事就算办成了。
至于办法,至于到底谁当这个恶人,十阿哥管不到“你说怎么办,要快”
孙大总管小眼睛一眯,怎么看怎么奸诈,不像好人呀“主子,董鄂哈朗大人是您的妻舅,总有正常的亲戚往来,您怎么也得给董鄂大人一点面子”
孙大总管忍不住顿住,卖弄了一把,眼巴巴的等着十阿哥开口询问。
十阿哥就不是有耐心的人,瞪着眼睛“快说”就差抬脚踹人了。
孙大总管吓出一脑门的汗“董鄂哈朗大人的闺女要成亲在即,您还是姑父呢,给点添点嫁妆吧”利索的赶紧说完了。
十阿哥听着都皱眉透了,怎么饶了这么一大圈呀“他能懂”在十阿哥的印象里面,董鄂哈朗那就是一个大老粗的形象。
孙大总管开口,都是对董鄂哈朗的赞誉“董鄂哈朗大人为人沉稳,官场沉浮多年,这个应该看得明白”
孙大总管到底留了心眼,没敢吧话说的死了。只说应该,不说一定,这东西狡猾狡猾的。
十阿哥皱着眉头“你现在就去爷的库房挑。你亲自给送过去,贵重一点的”
然后回头“一定要让董鄂哈朗来接人”
腔调完任务的关键性,转头往福晋,也就是自己的院子里面走。
夜已经很沉了,他的夜生活还没开始,十阿哥表示都是董鄂七十给耽误的。
十阿哥凭着血气跟福晋胡乱的折腾一夜。床头吵架床尾和,何况两人两人还没吵架,不过是老幺呛了十阿哥两句,人家十阿哥什么性子呀,这种小事,根本就不上心。
所以早晨起来,两人都是神采奕奕的,昨天有过什么事吗,两人都不记得。老幺依然在十阿哥的色手下,给夫婿穿戴整齐。
老幺对李御史那是有同情有厌烦,你说你闺女都被皇帝给指婚了,你还用得着这么急着让她嫁人吗。
你说你给我家老头一点时间缓缓怎么地呀,你怎么就把事情给做的这么绝呢,太缺德了有没有,太着急了有没有。
看着有点失落的董鄂七十,老幺心疼了,为嘛今天陪着阿玛出来散心呀,看看这事闹得,怎么就赶上李御史的闺女出嫁呢。
这是什么作孽的缘分呀。
十阿哥在边上也是无奈呀。好不容易陪着福晋出来玩,怎么董鄂七十非得一起呢,怎么就还赶上这么糟心的事情呢。
董鄂七十看着抬过去的花轿,恨不相逢未嫁时,这话用在他们身上不合适,遇到的倒是挺是时候的,就是缘分他不够呀。
董鄂七十难得感性了一把“君生我未生”十阿哥捂头,这话用的更不对,太没文化了。
十月脸色连变都不变,这种丢人的事,经历的多了,习惯了。
丰乐侍卫仰头望天,咱们没文化,咱们听不懂,有懂也没懂。
就属人家老幺呀,这个时候还跟着点头,对着董鄂七十说道“是君生我已老”
这一行人的视线都在老幺的身上聚集着,十阿哥“福晋大才”
十月摇头, 这位主子从来就是这么左的。
丰乐侍卫同情的望着董鄂七十这个老主子,怎么摊上这么一个闺女呀。多可怜呀,这是落井下石呢吧。
董鄂七十看着老幺,脸色紫青“老子感怀一下碍着你了,老子想怎么说就怎么说,滚远着点”
这是恼羞成怒了。老幺觉得自己有点冤,不就是说了一句实话吗。
讨好的往前凑凑“要不在咱们把花轿给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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