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鄂七十不知道无形中,他的女婿,给他弄了一个多么强大的敌人。十阿哥这个做法跟康熙给太子做的差不多,都是在拉仇恨。
当然了更不知道自家女婿什么时候对自己这么上心了。出门还知道给他带糕点。
不过董鄂七十的性子,就是知道头尾,也会高兴地摇尾巴,这人从来只看结果,不看过程的。
康熙皇帝本来就不太愉悦的心情,在得到暗卫们回报的时候。脸色更难看了“董鄂七十,那么一个混不吝,能跟朕比吗”
儿子这是诚心的恶心他呢。康熙皇帝看着太子爷的方向,无力的叹气。儿子都要摆不平了,你说这个皇帝当的。
这么大的岁数,身边除了一个李德全,康熙皇帝都不知道谁还能听他说说话。
老幺三天没做正事,虽然平时府上没有她什么事,可那也是一个关键性的人物不是,关键性的决策,还是要听主子的。哪怕老幺只要嗯一声就好。
如今老幺扶着虚软的腰身,娥眉深锁,没有一处是舒服的。
已经跟着十月在小书房里面呆了一天了,看着一堆的账本,真心的还没弄完一半呢。
老幺撑不住了,不是咱们矫情,也不是咱们虚弱到做两次那个和谐运动都撑不住,是做的太多了,遇到的不是人,太折腾了。往死里折腾。
老幺深吸口气“十月呀,回头主子我给你加工资”
然后怕十月不理解改成“回头主子我给你加月俸”
十月淡定的打着算盘,都不大想搭理主子“您觉得奴婢的月俸还少吗,满京城大概除了大内总管没有人比奴婢的月俸还高”
之所以这么说,那是因为,十月算不出大内总管一年有多少的黑色收入。
就比如,十月每次给李德全的荷包,你说李德全收了多少这样东西呀,这个里面的银子,算不出来呀,他不公开不是。
老幺坚定,肯定的回答“一定要比大内总管的高,你比他辛苦多了”
十月抬眼,刚好弄完一本帐“那倒是,人家大内总管伺候的主子,可是比您懂事多了”
老幺翻脸了“主子我就多余帮你,往后有这种事情不要再叫我,你自己搞定,还有月俸什么的不长了”
十月虽然不在乎,倒也觉得,这个银子来得快,没的也挺快的“说没就没了呀”
老幺语气尖酸“你主子我可没有人家级别高,再说了,大内总管那是出卖了自由的,一辈子在高墙里面过,月俸才会如此斐然,你跟人家能比吗,主子我上哪还得请示你呢,哼,等着降俸禄吧”
总结起来就一句话,管得太宽的总管,那是不得人心的。
老幺说完转身走人了,就是姿势不是很利落。腰上没劲呀。
十月鄙夷的看着自家主子,越来越小气了,对着他们这些干活的人,都没有对着主子爷一边角的大方。
然后低头继续算账。主子们的事情没有她说话的份呀。
十阿哥带着贵宝格格回来,贵宝格格抱着糕点,直接的到董鄂七十的院子里面献宝去了,贵宝格格跟自家郭罗玛法那是真心的,贴心的亲近。
十阿哥能说什么呀,看来自家阿玛,就不是落了一成半成。
看看怎么疼宠自家宝贝,人家孩子里面还有一杆秤呢,端的稳稳的。
何况他们在这些成年的儿子呀,你说皇阿玛你如此打压,就压得住吗,你为了你的太子也太豁得出去了。当然了往阴暗里面想,就是他家皇阿玛就是诚心的坑太子爷呢。
十阿哥带着闺女回府,那动静,老幺老远的就能听见。
扫眼儿一看,平时大大咧咧的十阿哥,今天竟然在院子里面站了这么常的时间。
老幺心说,难不说十阿哥出去一年,还学会吸收日月精华了,变得怎么这么深沉。
不适应。还不如中二青年好相处呢。揉揉酸疼的腰站起来,需要出去看看,自己好歹还是人呢,可千万不能让男人修炼成精飞天了。牛郎织女的事件,坚决不能重演。
老幺站在十阿哥身边“怎么,是不是有什么美人没带回来,心里放不下呀”
这话虽然是调侃,说出来也是酸味十足,老幺连想想都不愿意,下次不能开这种玩笑。
十阿哥看着自家福晋那个走路姿势,心头好**的。这是咱们男人的荣耀。
刚才的失落淡了一半,大手往前一伸,把福晋固定在怀里,然后双手在老幺的腰身上按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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