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了一句:“那就好,这件事是我的私事,所以我们牢里也只有文林等一两人知情,实在是谷家太欺负我干闺女,我才出面驳了他们几回……”
他继续说道:“就因为我出面,谷家的阴谋才没能得逞,只是现在谷家根本不给我面子,事发仓促,我能借用的力量不多,所以一切就仰仗贤侄与你朋友了!”
柳鹏听出了沈滨话里的意思,他办这件事受到了很大限制,只能用自己的面子去跟谷家斗一斗,甚至连动用监狱内部的力量都不行,只能让沈文林这样的族人、亲信来帮忙,更不要说借用官场上的力量。
所以当谷家撕破了脸,根本不给沈滨面子,沈滨也是无计可想,只能求助于柳鹏,因此柳鹏当即斩钉截铁地说道:“谁不给沈叔面子,就是不给我面子,我到时候让他们好好尝尝我的厉害!”
沈滨对柳鹏这方面的本领信心很足:“好,那我们就出发把这件事办了!你说的这事我很有兴趣,等这事办好了,我们三家就一起把这事敲定了。”
江清月不由一喜,他听出沈滨的意思,这件事可以说是沈滨对柳鹏的最后考验:“那还说什么,咱们赶紧出发帮沈叔讨个公道回来。”
事发突然,柳鹏也只能带好腰刀、水火腰,带着江清月随着沈滨一路杀出了监狱:“沈叔,要不要我把武星辰和卫果宣也带过去了?他们肯定能帮忙。”
“那就不必了!”沈滨在这件事上很低调:“这件事是我的私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再说了,你把武一棍带出来,那岂不是闹出人命来,好……上车!”
现在武星辰的名号比柳鹏还要响亮,大家未必知道柳鹏,但肯定知道县里有个一棍就打死人的“武一棍”。
沈滨从县里借了一辆双轮马车,在这个时空,这玩意绝对谈不上享受,既无轴承,也无轮胎,缺乏一切减震措施,一行三人就在剧烈的震荡之中晃出了黄县城。
沈滨亲自驾车,走得很急,车子晃得更厉害,只是他根本顾不得这些,十万火急地说道:“贤侄,你帮我这一回,我欠了你天大的人情,绝对不会让你吃亏,回去就把咱们三家合作的事情敲定。”
柳鹏对这件事的细节也很好奇:“沈叔,这是怎么一回事?这谷家胆子也真大,居然不把您放在眼里。”
实在是这件事实在太过离奇了,沈滨在黄县这一亩三分地上可不是什么阿猫阿狗,只要他肯用力,弄死一两个对头绝对不是大问题。
可这谷家也太不把沈滨当一回事了!
沈滨当即苦笑道:“贤侄,实在是财帛动人心,这些谷家的无耻之徒,见了有好处可捞就如同饿了一冬天的狼一样,什么也不顾了。”
他当即讲出一段故事来,原来这谷家不是别的谷家,就是本县赫赫有名的北山谷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