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住柳少的房子,拿柳少的银子,柳少就是咱们的衣食父母,谁对付柳少,就是跟咱们的衣食父母过不去,我们要喝他的血,吃他的肉,把他们剁成十八段!”
这画风突变,柳鹏都没适应过来,只是下面的反应很好,一群兄弟们都大声叫道:“吃柳少的,喝柳少的,穿柳少的,住柳少的,拿柳少的,柳少,咱们跟定您了,谁跟您作对,我们喝他的血,吃他的肉!”
“喝他的血,吃他的肉,柳少,您说吧,您要灭谁,我们就把他灭了!”
“柳少,咱们跟着您喝香的喝辣,谁不服您,我们就把他给收拾了。”
气氛热烈得无以复加,简直快要沸腾了,柳鹏不由看了一眼萧马熊,这小子还有点能耐,看来不仅仅是杀过人那么简单!
而萧马熊也有几分得意,他刚想向柳鹏表功,就听得门外有人剧烈地敲门,接着还有人在门外嚷嚷道:“柳少,柳少!出事了,出事了!”
柳鹏找的这处宅子是江清月原来要出卖的一处旧宅子,离县城很远,而且还在半山腰上,人烟罕至,宅子又破又旧,一般人是不会找到这里来的,因此柳鹏当即问道:“是谁?”
“是我啊!”外面的人自报家门:“我是霍球!”
柳鹏也听清楚这确实是霍球的声音,他不由心中一急,赶紧叫人给霍球开门,一边开门一边问道:“霍球,龙口那边出了出了什么事?”
龙口建港可以说是重中之重的大事,三家联盟也完全是因为龙口建港才搞起来的,龙口港若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恐怕这三家联盟也搞不下去了。
现在的霍球浑身是汗,整个人都被汗水浸透了,也不知道他跑了多少里路来报信,现在可以说是整个人连根手指都动不了,但是他一看到柳鹏精神就振奋起来,赶紧说道:“柳少,是登州卫的人叫我们停建栈桥,兄弟们不同意,就跟他们争执起来了!”
“登州卫?”柳鹏不由一激灵:“是登州卫,还是下面的百户所?”
登州卫是登州卫,百户所是百户所,虽然都是在大明的卫所体制之内,但这是两回事,而霍球给出的答案却不一样:“是龙口墩的人,他们看到我们在建栈桥,就拉齐人马叫我们停工,不然就报到黄河寨跟登州卫跟去!”
“我操!”现在轮到柳鹏骂娘了:“这也太嚣张了,一个墩所的小头目,居然也敢到老子面前指手划脚,咱们灭了他!”
只是霍球却说道:“咱们的事情当然轮不到他们龙口墩指手划脚,但是他们龙口墩办事不地道,一听说咱们不答应,马上就纠合了附近三四个墩台的人马过来要拆咱们的栈桥。”
柳鹏当即问道:“拆了没有?”
“没拆,这是咱们的命根子,哪能让他们拆了!咱们辽东兄弟是靠得住的,还有江大侠在后面押阵,现在还在对峙着,只是江大侠怕惹出黄河寨和登州卫来,想请您过去想想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