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少,你什么时候去黄山馆!”
柳鹏估计这帮阉人的威风已经耍得差不多,当即说道:“现在就走,兄弟们!咱们走!”
这次出动的队伍除了整个全副武装的长风队之外,柳鹏还多带六七个亲信,卫果宣、丁子杭他们都跟了过来,柳鹏带头骑在马上,嘴里还指点道:“跟下面说清楚,咱们县里有谁若是敢动什么邪念直接就给我打断腿,三条腿都给我打断了,让他知道勾通阉人是什么下场!”
“若是敢冲到阉狗面前乱吠乱叫,老子拼了官帽子不要也要当场斩杀了他,一定要严守死守,谁敢在太监面前搬弄是非胡说八道,回头县里不会弄死他,会让他先尝过蒙元十大酷刑再知道为什么错了!”
柳鹏知道这样的工作,关健是把做得细致做得到位,只是话虽然这么说,这一路行过来了,柳鹏这一队人至少遇上了两三帮形迹可疑的探子,不用猜都是最近在县内活跃的几个匪帮派出的探子,他不由火了:“果宣,告诉他们,这段时间都给我收手,若是不收手,就别怪柳某人杀人不眨眼了!”
柳鹏这句话说得有份量,那边卫果宣直接提着单刀就冲过去打了两个耳光,把这几个不知分寸的匪帮探子训得面色无色灰溜溜地滚蛋才赶回来:“柳少,都跟他们说好了,这段时间他们就是偷个针头线脑,也要剁了他们这双手!”
柳鹏却是牵着骡子一边走一边说:“也就是这段时间事情特别多,根本分不出心来,不然早就收拾他们,无法无天,以为咱们黄县是什么地方?”
卫果宣没说话,长风队的队长顾山河倒是补充了一句:“这都是常典史办的好事,我就不明白了,咱们黄县搞得人心惶惶,对他们常家兄弟有什么好处……他可是县里的典史、班头老爷,又不是闻香邪教的首脑。”
柳鹏与黄县的闻香教有过很深的恩怨,一听到闻香教这个名字就格外敏感:“闻香教那边有什么动静没有?都给我盯紧了,千万别出什么闪失!”
卫果宣答道:“倒是没什么动静,就是整天扎柳少的小人咒柳少,说柳少您跟他们闻香教作对,肯定会遭天罚报应,甚至还说无生老母马上显灵,柳少肯定不得好死,可是咱们柳少是什么人啊,别说什么无生老母,就是老生老父来了都没用!”
闻香教这种教门都是地下活动暗中串联,县里很难掌握他们的情况,也是柳鹏对闻香教特别有心,特意专门指定卫果宣负责盯紧了闻香教,甚至还专门拔了一笔银子下来,卫果宣才能了解一点闻香教的内情。
“贼心不死!”柳鹏当即答道:“我就等着他们闻香教什么时候敢跳出来,到时候我就要大开杀戒!”
正说着,整个巡防队已经赶快到龙口,柳鹏想了想又说道:“我们去同梦雨姐商量一下,龙口这边也得做好准备!”
柳鹏刚说到,在路边就听到江清月那熟悉而亲切的声音:“柳少,我已经回来了!先停下来歇一歇吧!”
柳鹏往大道上看了一眼,却是江清月与谷梦雨一齐手牵着手笑脸盈盈地看着自己,只是她们的脸上有着怎么也压制不住的不安,实在是宫里来的矿监、税监太无法无天,不知有多少豪门大户为之家破人亡,去年底他们在西三府不知制造了多少灭门破家的惨剧。
“不了,黄山馆那边还等着我过去坐镇!”
柳鹏赶紧从骡子上跳下来拉住江清月与谷梦雨的手,神情放松了不少:“马上就走了,清月姐姐,你这么久才回来?”
江清月抓住了柳鹏的手不放心,整个人神采飞扬:“我先去了临清州,没买到你要的东西,接着一路南行去了清江浦还是没找到,最后干脆再跑了一圈松江府与杭州府,足足跑了整整一个多月,才终于帮柳少把交代的事情办好了,没耽误大事!”
过了元霄节没多久江清月就出门了,跑了好几千里路,终于帮柳鹏把事情办得妥当,柳鹏看得她一身风尘,实在清减了不少,登时心疼起来:“真是委屈了大小姐!”
谷梦雨笑道:“那柳鹏弟弟就同江姐姐多说几句话吧,让阉狗们先吠几声!”
“好!”柳鹏答应了下来:“多说几句倒真没什么大事,真是好些天没见到两位姐姐,我一直都用心掂记着两位姐姐,对了,这几天我倒是办了件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