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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女人抱着一个孩子,走在人群中不停地哭着。我心里一动,拉着棋圣近前,问她怎么了?
女人见我问她,哭得更伤心了。
“棋圣,有没有钱,拿一点。”
“你要钱干嘛,你一路上吃老头我的,喝老头我的,要钱干嘛?”
“哎,别那么小气。快点,拿点出来。”
棋圣不情不愿地从身上掏出一锭银子递给我。我将银子塞到女人手中,因为她的衣服破旧,也没有背行礼,这兵荒马乱的,多点钱傍身总是好的。
女人接过钱,呆愣了一下,随后感激地看了我一眼,收起钱就走了。我始终没有问她为什么哭,但这不重要,因为我也无法停下来帮她。
“你这是求心安。”棋圣在边上嘀咕,他说中了我的心事。但求心安又怎么了,人有时做某些事,求得不就是一个心安吗?
“不要太自责了,这场战争本来就不是你所能控制的,而幽绿绝命也不是你所能控制的。”棋圣示意我上马,这个时候的他看起来有些像智者。不,确切地说,他说这话的神情有些像师父。
骑着马继续前行,很快到了琴罗江畔,远远看到了驻扎的军队。
“是明轻尘的军队。”我看着前方,不知该怎么办?但就这样闯进军中,显然不是正确的选择。
“天很快就黑了。夜深一些,我们先去找大公子。”棋圣又在喝酒。
这次,我同意他的想法。我也想去看看被“囚禁”着的明轻凡。
我们坐在江畔的密林中吃了些干粮,喝了酒。我喝了一点,棋圣喝了两大坛。他是在积蓄力量,也许晚上会有一场大战。这水波七旋掌真是个麻烦的武功。
入夜了,我拈起飞行咒,跟着棋圣向明轻尘的军中飘去。离开了那么久,又回到明轻尘的军队中了,但这次我不是俘虏。
棋圣的轻功不是盖的,我在他的带领下轻易躲过了防线,我们在军中四处寻找,但是却找不到那辆囚车了。
明轻凡去哪儿了?
“棋圣,我们去主帐看看。”
棋圣点头,“艾豆,跟紧我。万一有什么事,都要跟着我先跑。”
“知道了,打不过就逃。”
“对,就这个理。艾豆,你真像老头我,以后就承老头我的衣钵吧。”
我像他,我有这么幼稚吗?
终于,我们接近了主帐,里面灯光很亮,有人影晃动,但看不清楚有多少人。
“艾豆,抓住那个叫什么阿丽坝的,杀杀掉不是更省心。”
“我总感到事情没那么简单。”
棋圣干掉了两个守卫,我们将两具尸体藏了起来,并换上他们的衣服,堂而皇之地走了出来。
突然想到,在喜桑草原的时候,秦一飞也是想干掉侍卫的,但我坚决不同意。现在看着棋圣杀掉两个侍卫,却没多大感觉了。
我倒抽了一口凉气,我变了,到来亚大陆后,我的血慢慢地变冷了。
现在我相信,战争与鲜血是可以改变一个人对生命的看法的。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