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姨娘经过道歉的事情之后,也便是消停了下来,也没再有什么动作,倒是有听说过这朱碧琴动了胎气正在云家养胎的事情,云姝觉得朱碧琴安心养胎也不是什么坏处。
这水泥路的事情在通往惠城的一半路程修建好了之后的正是宣告开始,原本这工部的人也原本以为这件事情是他们来负责的,却怎么也没有想到等到那圣旨颁布的时候一个一个全部都在傻了眼。
这件事情竟是用征召的方式,而且从头到尾都没有想过要他们工部的人马出手,虽是当着陛下和监国公主的面工部的人是没有说出什么来,但这私底下却也是有不少的人有些微词所在。
比如这工部尚书钟仲书这心中便是十分的有微词,甚至处于愤然无比的模样。
“王丞相,这自古以来这修葺官道的事情也都是落在工部的头上,这也可算是规矩了,可这如今这算作是什么?半点也容不得我们工部插手了?!”
钟仲书对着王恒道,那言语之中是那样的愤怒,王恒则是一脸闲适地看着那是不停吵闹着的钟仲书,那神情冷淡,“钟尚书这般计较如何?陛下如何安排那便是陛下的主张,钟尚书现在这样说这就是在质疑着陛下的决定了?”
钟仲书听着王恒这说话,他也不紧张,半点也没有在背后议论当今圣上的这般大逆不道的感觉,甚至还更加的恼怒了,“王丞相,这哪里是陛下做下的决定,这想出这等心思来的可不是皇上而是另有其人。”
王恒听到钟仲书这么说的时候,他这微微一挑眉,也只落了一声“哦”,钟仲书在王恒这话音一落之后便是凑了过来,低声道:“听宫中的人说,这些个主意都是柳家那臭丫头所想的事情。之前陛下清醒没的多久就宣召了柳家那个丫头到了皇宫之中,这不久之后便是有陛下的宫宴,又在宫宴之上提出了这修建水泥地的事情,现在在全国之中招募,这等子事情丞相心中难倒就没有一个谱在的?”
王恒捧着自己手上的茶盏,他这看到自己手上的那只是白色的瓷盏,看到这白瓷的茶盏,王恒的心中更是有气,如今这雍都之中凡是有些地位有些银钱的人所用的都是柳家那铺子里面所出的瓷器,而王恒原本也是在那铺子里面下了单子,但这莫名地就被退了单子。
王恒自是不怎么在乎这赔偿银子的事情,他最是在意的就是自己的颜面被人落了的事情,虽说当日自己的夫人的确是有几分不对,但也由不得一个小丫头在他的面前叫嚣,不过就是仗着自己有几个铺子而已就这般是额完全不放在眼内,至于这丫头当初入宫的事情,王恒自也是知道的,在朝为官的又怎么能够没有一点人脉。
钟仲书看着王恒那径自喝着茶的姿态,他这一时之间也有几分拿捏不住王恒现在的感觉到底是如何的,只能是巴巴地看着王恒,等待着他的反应。
王恒慢慢地地用茶盖拨了几拨,这才抬眼看向钟仲书,漫不经心地道:“钟尚书这话说的,这不过就是一个女子罢了,这朝堂之上的事情又怎么是她一个女子能够做得了主的,这话说出去也不怕是被人笑话!”
钟仲书听到王恒这么说的时候,他这半点也没有什么畏惧的神色,转而又是十分阴险地道:“这只是一个女子而已自是不用担心的,这话朝堂之上的是事情自是不会由她说了算的,但这背后若是有人在指使着呢?丞相也已经看到了当初在宫宴上那女子的应答可不是一个小孩子应当会有的样子吧,那沉着,只怕早就已是预料到了。”
钟仲书这般说着,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叹了一口气似的又开口道:“陛下刚刚醒来,公主掌权许久,这生了恋权之心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且知道这水泥的事情本不就是七公主同柳家那小丫头子所搞得鬼么,这柳博益曾又是陛下的伴读,对于陛下的脾性可算是最清楚不过了,在旁这般一个帮衬之后,那……”
“胡说!就算柳家是站在七公主那一边的那又如何。陛下总不会是将整个大庆的基业交给七公主,不管是本朝也好前朝也罢,这有一个监国公主就已经够惊世骇俗了,陛下不会将大庆最后给一个女子之手的,她谢瑾婳再是如何,也不可能成为女皇的。”王恒将自己手上的茶盏放在一旁的茶几上,发出了一声轻响,那声音让钟仲书畏惧了一下,当下缩了一下头,晓得如今王恒是真的恼怒了。
王恒不喜欢七公主谢瑾婳这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只要是在他的面前提起谢瑾婳的名头十之**就能够将他给惹怒了。
“是,是,是,”钟仲书嘴上连声应者,但这神情之中却是有几分嘲讽的意味,他道,“陛下虽是做的事情有几分的出阁,但也的确是不会让一个丫头当了女皇去的,可这七公主身边不是还有个十三皇子么,许柳家打的也就是这个主意。而且丞相且看,这同七公主关系这般亲近的皇子也便是只有这十三皇子,十三皇子一贯也不出色,却是坐稳了户部,这其中……”
王恒的怒火稍稍平息了一些,他扫了钟仲书一眼哪里是不晓得他这意思是暗指柳家和七公主是打算联手将晋王给推了上去,他嗤笑着道:“不过就是一个跳梁小丑罢了,这样的人又怎能担此大任!”
钟仲书听着王恒这话,他也便是知道在朝堂上王恒所支持的自不是晋王,而且晋王同王恒的关系就像是王恒待七公主的姿态,那都是差不离多少的,彼此都不顺眼的很。
王恒也懒得同钟仲书再说什么,便道:“这水泥路这等子事情不管是背后有推手而已好还是有人刻意安排了也好,如今陛下这已是金口玉言了,自是不能够再更改了。你这工部的主事也莫要再说什么了,若是还有什么旁的想说的那也便是同陛下去说,只是你且想想五年前这黄河溃堤的事情,你这项上人头如今看着是安稳了,但若是被人寻了点蛛丝马迹下来,你这人头,哼哼……”
钟仲书被王恒这话一说,只觉得自己脖子后一阵凉飕飕的,这五年前的事情也的确是王丞相的缘故这才使得自己能够全身而退,但事实上,若不是王恒得了这最大的利益,又怎么会来管着他的死活,这说白了也不过就是彼此的利益牵挂着,这哪一次不是这个丞相占了最大的利益,现在这说来又便是将所有的事情都推到了他的身上。
想来陛下这一次并没有将事情安置给他们工部,许也是怕他们工部贪墨了这银子,再加上这国库之中想来也的确是没的多少银子这方才想了这样的法子来吧?但交给那些个军户来做这等子事情,这军中又怎可能会没有几个贪心的猫,且想想那白泽宣还得喊上七公主一声嫂子,这有什么好处也便是全然落到了那些个人的手中。
“丞相,这事就半点转圜的余地也是无的?”钟仲书忍不住再度问了一声王恒,换来的却是王恒的一个白眼,那眼神之中是半点商量的余地也无。
王恒自也是不想这件事情交托给白泽宣来做的,只是这一次陛下的诏书上写的太透彻也太全面,这所征集招募的也便是那些个商户,这免了商户的一成税钱,又给了商户的积善人家的名声,还给了所修筑的官道的命名权,这等子事情可算是长脸面至极的事情,别说旁的那些个地方的商户,就连雍都之中的那些个商户王恒所知道的就已经有好些人已经上报了。
这水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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