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何青后,安容立马唤来朱玉。
“小姐,有何吩咐?”朱玉恭敬的问道。
“玉儿,天黑之后你去帮我办件事儿,但此次莫再像上次咱们那样大意。”安容说道。
“嗯,小姐请说。”朱玉说道。
安容让她附耳过来,如此这般吩咐了。
“小姐,您放心吧,玉儿保证不负所托。”朱玉一脸的郑重说道。
安容点头,“嗯,小心点儿哈。”
朱玉半未立马离开,而是从袖笼中掏出一个白玉瓷瓶,递向安容,“小姐,这是给您的。”
“这是什么东西?“”安容接过去问道。
“这是主人让我转交给您的,这儿还有一封信。”朱玉又将一封信递向安容。
安容蹙了眉头接过,这东方墨在搞什么鬼呀,以前有什么东西可是直接送过来的,今儿怎么让朱玉转交。
不过,这东方墨貌似有段日子没来了,他没事儿吧?
安容可还清楚的记得上次见他时,分明发现他有些不正常。
念及此,她不免有些担忧起来。
“玉儿,东方墨没事儿吧?”安容问道。
“啊,没事呀,怎么了?”朱玉反过来有些好奇的问道。
她不懂安容话中的意思。
安容摇摇头,“没什么,只是上次见他时,感觉他有些怪怪的,像是有什么心思。所以,我就随口问问。”
朱玉明白她的意思,立马冲她暧昧的一笑,“小姐,莫不是有些日子没见阁主,您想他了。”
“啊呸,谁想他了,玉儿,你找打。”安容的小脸顿时涨得通红,伸手拍了下朱玉。
“嘻嘻,小姐您分明就是想他了,还不承认,看你脸红成那样。小姐,您放心,我会转告阁主,说您想他啦。”朱玉笑着打趣。
和安容相处久了,朱玉的性格明显变得活泼开朗起来。
以前她的性子相对古板生硬,不要说开玩笑,就算是笑,都是鲜少见的。
这也她以前所处的环境有关。
刚开始,她奉命保护安容,只是将安容当作主子来护着。
如今处久了,她则慢慢将安容当作了亲人朋友来待,自然就慢慢放得开了,敢拿安容打趣调侃了。
“朱玉!”安容咬牙切齿,瞪了眼睛,张牙舞爪的扑向朱玉。
“嘻嘻,小姐,您不用谢我的,我走啦。”朱玉笑嘻嘻的挥挥手,很快从房间里消失不见。
屋里留下她开心清脆的笑声。
安容摸着发烫的双颊怒,这丫头,就爱乱说话,谁会想那就爱耍流氓的东方墨。
哼!
不过,她虽然口口声声说不想人家东方墨,但还是迫不急待打开朱玉带来的那封信,看信中到底说了些什么。
洁白的信笺展开,干劲有力的熟悉字迹入眸。
信中所书内容并不多,只有寥寥数语,主要是介绍那白玉瓶中是何物。
无暇膏!
安容打开玉瓶,闻了闻,味道也十分熟悉,与上次东方墨送的那瓶涂伤的药膏味道十分相似。
难怪原主以前受了N多伤,身上却并无半点伤痕,原来都是这伤药的缘故。
无暇膏,顾名思义,就是涂抹之后,让伤痕恢复如初,无半丝瑕疵。
而令她最为开心的是,东方墨在信中让她去参加即将开始的拍卖会。
哈哈哈哈!
本姑娘这次一定要赚个盘钵盂满,不然,太对不起这瓶药啦!
安容眸中闪烁着兴奋激动的光芒,好期待那一天早日到来。
信和玉瓶放入空间收好,安容抱着香美人去院子里晒太阳啦。
掌柜灯时分,朱玉来到安容房间,面上带着笑容。
“小姐。”朱玉轻声喊道。
安容立马低声问道,“事情可办妥了?”
“嗯,都妥了,人已经带了过来。”朱玉低声汇报着。
“太好了,可搜到什么有用的东西?”安容问道。
朱玉从袖笼里掏出一个小小的纸包,递向安容,“小姐,这是在她床底下搜到的,我仔细看过,这毒与李婆子所中的毒相同,都是西棠红。
安容接过小纸包,轻轻颔首,“光有这药还不行,她决不会认罪的,而且她的嘴也十分硬,正面去问她,也难顺利的让她说出真话。咱们得想个法子,让她主动说出所犯的罪孽,省得咱们费神。”
朱玉垂了眸沉吟片刻后,说道,“小姐,我倒知道有一种药,十分厉害,给人服下去后,能让人生不如死,无论什么样的硬骨头,都难以抵抗它的药性。”
这本是个好主意,但安容却摇摇头,“这法子虽好,却不是最佳,咱们不但要让她口中吐出真言,且还要让别人相信。若咱们是用了药,事后,她完全可以反悔,说是被逼迫才那般说的。到时,咱们的努力可就白费了。”
朱玉凝神想想,也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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