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容听到有人来了,立马躲在花圃后面。
王世贵凄惨的叫声不绝于耳。
安容听了置若罔闻,没有向金宝儿下达停止的指令。
该死的王世贵,竟然敢打老纸的主意,真是活够了。
今天不让你死,也要让你成为废人!
当然,若王世贵只是以为老纸的报复仅此而已的话,那真是太单纯太愚蠢了。
这仅仅只是开始!
安容唇畔的笑容越来越冷!
很快,王春花一行人出现在安容的视线里。
与她同行的,不仅仅只有老夫人,还有安阳华兄弟,安红瑶,更有一众丫环婆子们,声势浩荡。
安容就着灯光,可以看出老夫人脸色十分难看,而王春花的脸上则带着得意的笑容。
但王春花得意的笑容在看到王世贵的惨样时,忽然凝固在脸上。
“贵儿,你这是怎么了?”王春花奔向躺在地上打滚的王世贵。
金宝儿它们三个早在老夫人一行靠近时,就遵了安容的命令离开了现场,独留王世贵在鬼嚎。
安容眸子眯了眯,身子隐入黑暗之中。
在海棠苑没有见到安容,老夫人一路之上都提心吊胆的,担心真的如同王春花所说的那样,安容做出什么难堪的事儿来。
可现在并没有见到安容,老夫人一颗心顿时着了地。
“王氏,容儿人呢?”老夫人沉着脸问道。
王春花向四周瞧了瞧,哪儿有安容的影子。
她忙看向躺在地上直哀嚎的王世贵,焦急的问道,“贵儿,你好好的怎么变成了这般模样?这儿只有你一人吗?”
王世贵身上脸上全都是血,他蜷缩着身子,双手紧紧捂着裆部,脸上血水混着汗水,可能还有泪水,身体抖动得厉害。
“安容……”王世贵十分艰难的从口中吐出这几句话。
老夫人看着王世贵的惨状,皱了皱眉头,心中却十分愉悦,同时也明白了一点儿什么。
“王世贵,老身这眼睛可没瞎,你别在那儿往容儿身上泼脏水,这儿哪里有容儿的影子。”老夫人厉声说道。
安阳华的眉头拧了拧,想到安容中了痴情迷魂散,这种药不但有春*药的功效,同时还会令人心脚发软无力。
所以,他想着安容定还在这旁边,走不远的。
“你们几个在这附近搜搜,看有没有什么可疑的人。”安阳华对着身后几个家丁挥了挥手。
家丁们领命,立马在湖边搜寻了起来。
安阳华走到王世贵身边蹲下,先替他点了穴道止血止痛,而后问道,“表兄,你这是怎么了?”
“是……安容使得坏。”王世贵泛白的嘴唇轻轻翕动着,吐出这几个字,然后晕了过去。
“老夫人,母亲,世贵表兄说是四妹做的。”安阳华走到王春花和老夫人身旁,说道。
王春花有些站不稳,被水叶搀扶着。
“华儿,快让人将贵儿抬回去,周大夫已经让人去请了。”王春花白着脸说道。
本想带着老夫人来看一场春*宫戏,谁料到却看到这样意外的画面。
她不知道该如何向连氏交待。
只能在心里祈祷王世贵只是皮外伤,莫要出什么大事才好。
老夫人听到安阳华这话,脸立马拉了下来,斥道,“华儿,你说话怎地也如此没有分寸,容儿可是你四妹,你就由着外人污她的清誉不成。你们个个口口声声说容儿这样容儿那样的,你们倒将容儿找出来给我瞧瞧啊,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
再说了,王世贵一个大男人,难道容儿一个弱女子,还能伤了他不成?你们要是想害容儿,找个好些的理由和借口吧。”
安阳华咬咬牙,垂头没有作声。
这时四处寻找的家丁们已经回来。
“回大少爷的话,这四周都寻遍了,没有见到什么可疑的人。”家丁们回报。
安阳华垂眸想了想,对老夫人说道,“老夫人,并非是孙儿胡闹,只是世贵表兄来我们府上,他就是客人,如今伤成这样,不太好对舅舅舅母他们交待。既然世贵表兄说是四妹害他成这样,我们当然不能光听他的片面之词,我们不妨去海棠苑走一趟,找四妹问个清楚。
这样不但可以还四妹一个清白,也可以能舅舅他们有个合理的交待。老夫人,您看成吗?”
他还是断定安容躲在这附近,只是因为天色太暗,不太好找。
所以只要此时去了海棠苑,见不到安容,那有些事情可就好说了。
王春花立马挤出几滴眼泪附合道,“老夫人,您就应了吧,贵儿可也是我的侄儿,容儿是我的女儿,这手心手背都是肉,我不能偏着谁向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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