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大小姐,你够狠。”三姨娘看着安红瑜定定的说道。
母女三人垂头丧气的回了菊花苑。
“娘,以前觉得大姐好漂亮好善良,现在才知道,她的心好狠。”安红琪哭着说道。
安红珠也哭着道,“三姐你以前还跟二姐那样好,她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结果二姐和大姐一样的笑话咱们,呜呜……她们真的好过份,我们都是安家的女儿,为什么父亲买的东西,我们不能用,为什么……呜呜”
安红珠不甘心,安红琪和三姨娘何尝甘心。
“就是因为你们是庶女。”三姨娘阴沉的说道。
回想着方才安添富决绝无情的背影,还有安红瑜和安红瑶姐妹的高傲冷漠无情,三姨娘眸子紧紧眯起,里面掩藏着一抹歹毒的杀意。
“庶女难道不是人吗?”安红琪恨恨的说道。
三姨娘冷哼,“哼,在有些人眼中,姨娘庶女就不是人。你们俩先别难过,放心,娘一定会让你们用上无暇膏,有些人,我也会让她们付出代价的。”
安红琪和安红珠姐妹看着三姨娘脸上坚定认真的表情,心里跳了跳。
她们从小到大,这可是第一次见三姨娘这般认真过,特别是她眸子的阴冷的光芒,让她们看着都发冷。
安容带着朱玉去了酒楼找娥姐。
“娥姐,这是五百万两银票,麻烦你将王世贵家名下所有的产业全部收购过来,包括他们家的房产,我要让他们在流云城无安身之所。
娥姐,你用什么样的方法我不管,只要他们王家能在流云城消失,让他们身无分文的消失。”安容将厚厚一沓银票放在桌上,郑重的对娥姐说道。
娥姐看着银票,听着安容的话,顿时泪流满面,摇头道,“容儿小姐,您不必为了我,要花这样的代价的。我现在过得十分充实,已经不去过去那些事儿了,您不必再为**心了。”
这个娥姐,就是上次安容在市集上所救的卖身葬夫的白玉娥。
白玉娥以前帮忙亡夫打理生意,对做生意这一块十分在行,所以安容才会雇她替自己打理一切生意。
事实也证明,安容的眼光没看错人,如今安容在流云城的生意做得红红火火,而且在邻城也有了多家产业。
安容所吩咐的每件事,白玉娥都十分漂亮的完成,所支出的费用,远比安容预算得要少。
安容认真说道,“娥姐,你误会了,王世贵如今可不是你一个人的仇人,他同样是我的仇人。要不是我运气好,我差点儿被他占了便宜,毁了清誉,恐怕你现在已经见不到我了。”
“什么?竟然还有这回事,这王世贵果然是个畜生不如的人渣,该千刀成剐,该下油锅炸。”白玉娥恶狠狠的骂道。
“没错,我们既然不能杀人,那就让他们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吧。娥姐,一切拜托了!”安容沉声说道,小脸上没有太多表情。
不要怪我恶毒,只怪你们欺人太甚!
我早就说过,我安容不是一个以德报怨的君子,我是一个睚眦必报的小人,所以,你们谁都别惹我!
否则,我会你们百倍偿还回来!
在这弱肉强食的世界,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
安容眸中清冷一片。
白玉娥的确有些手段,不出两个月,王家就因生意失败而破产,而且王世贵的父亲又误伤了一位来流云城微服出巡的钦差大臣。
于是,王家彻底完蛋了,王父被流放到边疆苦寒之地。
树倒胡狲散,人倒众人踩,王父一流放,生意又破产,人心散涣散,家里仅剩的一点儿东西被小妾们和下人们一抢而空。
而又有多位债主前来逼债,连氏带着王世贵和小儿子,狼狈不堪的离开了流云城,改头换面,以乞讨为生,躲避债主们的追赶。
王春花因之前连氏砸烂了她无数珍宝,对连氏一直怀恨在心,加上王家又是犯了大错,老夫人又不让她去管,免得惹祸上身,她就乐得做个冷眼旁观者。
还有十几日就要过春节了,天忽然阴沉了下来,要下雪的样子,很冷。
安容和梅红、朱玉她们窝在暖阁之中,铜鼎中的银炭烧得通红。
她们吃着点心,喝着热茶,说着笑话,其乐融融。
“小姐,水叶方才来过,说大夫人让告诉您一声,明儿一早府上所有的小姐去趟三祖寺,替安家祈福,替老夫人祈福。”黄妈妈进来说道。
“是嘛,好啊,正好出去玩玩,这些日子闷在家里,都快发霉啦。”安容笑着说道,并向黄妈妈招手,“黄妈妈,一起来说笑话。”
“黄妈妈您坐这儿。”梅红笑着让出位置,将黄妈妈按坐下来。
黄妈妈坐下来,但看着阴郁的天色,却有些担忧的说道,“好像要下雪,去三祖寺的路可有些不好走。”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