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容对着金家兄妹那边指了指。
低声对安红瑜说道,“有外人看着呢,大姐您可不要自毁形象呀,得装装啊。”
在安红瑜发愣时,安容又笑着说道,“嘿嘿,我开玩笑呢,大姐可是有名的香美人,身上怎会臭呢。”
安红瑜只得恨恨的将扬起的手放下。
本来大家是想看安容的笑话,结果经她这样一闹,大家都将注意力集中在安红瑜身上。
虽然安容后来替安红瑜洗白了。
但方才安红瑜紧张的模样,还是落入众人的眼中,大家心里不免有些暇想。
王春花看着安容白嫩出众的小脸,牙齿都差点儿咬碎。
安容,你就笑吧,今儿让你去,就没准备让你回来!
王春花和安红瑜眸中同时射出阴冷的光芒。
众人分乘几辆马车,王春花带着安红瑜和安红瑶坐一辆,安容和安红琪姐妹一辆,安红琳和金丽金娜姐妹一辆,安阳华兄弟和金泽生同乘一辆,丫环仆妇们坐了两辆平头马车。
一众护卫们在两边守卫着马车。
马车浩浩荡荡的向城郊的三祖寺行去。
三祖寺在城外的天灵山上。
天灵山山险崖峻,风景秀丽,三祖寺在山顶。
三祖寺以前香火并不旺,自从两百前出了一位肉身高僧之后,香火突然就鼎盛起来,几百年不衰。
上山后,要经过一长长的一段S形山道。
安容与安红琪姐妹俩人关系十分淡漠,同乘一辆马车,实在是郁闷。
安容看着她们俩人脸上厚粉也盖不住的斑点,打破沉默问道,“三姐五妹,你们俩脸上的疤痕为何没去掉?”
“你管得着吗?”安红琪瞪了她一眼。
安容无所谓的耸耸肩道,“我当然管不着,只是关心的问一下嘛,父亲花天价买了无暇膏,那东西能去腐生肌,消疤痕特别有效的,你们难道不知道吗?”
她当然知道当时三姨娘母女去求了安添富,而安红瑜不答应一事。
就是因知道这其中的曲折,她才会特意提起。
提到这事,安红琪姐妹就恨。
“我们当然知道,只是大姐不给我们用。”安红珠撅嘴说道。
“为什么不给用?又不是大姐买的,她凭什么不给你们用,就许她变得美美的,不许你们变好看。”安容立马瞪着眼睛替她们抱不平。
这话立马引起了安红琪姐妹的共鸣。
“大姐说我们是身份低微卑贱的庶女,不配用那样贵重的东西。”安红琪无奈的说道。
“这说得是人话嘛,庶女怎么了?庶女难道不是人呀?庶女也是父亲的女儿,也是安家的小姐。既然东西是花安家的钱买的,大家都可以用,真是太霸道了。”安容立马沉着怒道,好一通骂。
对她这样的表现,安红琪姐妹倒没有什么意外。
因平日里在安家,安容就是这样的性格,她们也曾亲耳听到安容当着人前斥责安红瑶瞧不起庶女。
要是以前,她们可能没有太多感觉,反而还认为安容这话是废话。
但现在听来,她们却觉得十分舒坦,对安容情不自禁生出了几分亲近来,觉得她们和她才是一路人。
“四姐,你这话说得好,本来就是嘛,父亲买得东西,凭什么大姐一人霸着,过份。”安红珠立马说道。
安红琪则有些羡慕的看着安容,说道,“还是四妹你好,我们同为庶女,你却住着华丽的院子,有着祖母的疼爱,大夫人和大姐二姐欺负你时,你竟然敢和她们对着干,你可真是胆大。”
安容笑着摇头,“其实咱们都一样的,你们其实比我好,你们还有三姨娘护着呢。我那不是胆大,而是占了理儿,所以才敢和大夫人她们对着干的。
像你们这事,要是我才不会善罢甘休的,既然好好说不给,那我就抢过来用了再说,反正父亲之前是答应的。
就算后来父亲反悔,但药已经用了,脸已经恢复了,父亲看着你们美美的样子,你们再说些中听的话,保准父亲不会为难你们。”
安红琪姐妹黯淡的眸子,忽然亮了亮。
安容抿唇笑了笑,没有再说什么。
话点到为止,就看她们怎么去做了。
马车上了S形弯道,变得颠簸起来。
安容原本以为在这S形弯道上,会发生一点儿关于自己的意外。
但事实证明自己想多了,山道虽险,但马车行得十分慢和稳,经过近一个时辰的功夫,马车安然无恙的停在三祖寺的门前。
天空已经开始下雪粒子。
安家每年供奉的香油钱十分可观,三祖寺特意给安家留了一处小院落,专供安家前来上香留宿时所用。
小院落不大,正面三间正房,左右是两间厢房,外加三间耳房,简简单单,没有太多的家具。
不过收拾得十分干净,窗明几净,一尘不染,加上常年点着檀香,倒让人十分安心和舒适。
三间正房,当然归王春花一家人所有,王春花一间,安红瑜姐妹一间,安阳华安阳伟一间,因房间不够,金泽生在安阳华兄弟房内多搭了一张铺子。
安容她们自然是住左右厢房,两人一间,她与安红琳住一起,金丽姐妹一间,安红琪姐妹一间。
安红琳好久没与安容在一起玩耍了,心中十分郁闷,此刻两人住在了一起,她兴奋的小脸通红,拉着安容的手,叽叽喳喳说了起来。
雪毫无意外的下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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