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春花见老夫人有些着急了,这才心中暗暗笑了笑。
她就是故意如此。
老夫人虽然知道王春花玩这些小把戏,却也懒得揭穿,只想知道原因,而后解决。
王春花告了声罪,坐下来续道,“老夫人,前些天老爷来我这儿,真真是让我看着心惊胆颤。
脚步虚浮,眼周青肿,唇色也有些发白,精神也明显没以往的足。
与我还未说上两三句话儿,就露出了倦容来。
当时我瞧着既惊讶又害怕,但更心疼,想着老爷身体哪儿不适,想请个郎中来瞧瞧,可老爷就是不愿意,并嫌我多事,拂袖离去。
这时赵妈妈上前与我说了一件事儿,好几次去兰花苑找老爷时,兰花苑都是门窗紧闭,而守门的小丫环们个个面红耳赤的。”
老夫人眸子眯起。
不用王春花将话说得太明白,她已清楚是怎么回事。
沉迷女色,纵*欲过度轻则会伤身,重者会伤命。
这个道理老夫人更是通透。
以前府中有几位姨娘,可安添富却从来没有独宠哪一个,更没有无度到现在这地步。
老夫人自认为安添富不是那样无节制的人,这问题定是出在刘语柔的身上。
“王氏,你有没有查到什么不妥?”老夫人面无表情的问,相信王春花来,不会只是来说这些虚话,定是有了什么凭据。
王春花果然点头,“老夫人,当时我就生了疑心,老爷不像是个没分寸的人。
这些年老爷为了生意,常是天未亮就起身去忙,几时到日上三竿才起的,定是这六姨娘有什么,于是我就让人去查了查,没想到真的查到了一些东西。”
话毕,她从袖笼里拿出一包药粉来,递向老夫人。
“这是情粉,听说是用了些下三滥的yin*法所炼制,专门用来迷惑男人的。
这情粉中加了刘语柔的血,只要给任何一个男人服下,那么这个男人一旦沾了她的身子,就不会对其他女子再生出兴趣来,任由这女子搓圆捏扁,且也比以前精力更旺盛。
这还是最可怕的,可怕的是表面看真情为男人精力变旺盛的,实则是在掏空男人的精血……”王春花十分认真的说道。
老夫人眸子温度变低,似要将人冻起来一般。
刘语柔想争宠之心,她不怨,可若用上此种yin法,那可不是怨不怨的问题了。
之所以相信王春花所说,只因老夫人暗地里也发现了刘语柔的不妥,正巧也准备对她动手。
既然现在王春花来说了,那自然要成全。
“李妈妈,带几个婆子,将刘语柔给我绑了,找个牙婆。
银两多少无所谓,但要告诉牙婆,弄远些,省得见着心烦。”老夫人看向李妈妈吩咐,并嘱咐,“若要是老爷见了阻止,让他来找我。”
李妈妈领命走了。
王春花倒有些意外,本来还想着老夫人定要细致查查,然后再做定夺。
没想到这样容易就将刘语柔给解决了,她倒没什么感觉了。
“王氏,你是不是觉着意外,没事的话,你就跟着过去瞧瞧吧,兴许李妈妈拦不住富儿的。”老夫人看出了她的心思,淡淡说道。
王春花也正有此意,也不多说其他,跟着走了出去。
兰花苑内,刘语柔刚吃过早饭,躺在软榻上吃水果。
安添富今儿有生意要谈,因此走得早。
“六姨娘,不好了,李妈妈带人闯进来了。”兰心几乎是爬着跑进来报告的。
刘语柔秀眉一蹙,立马坐下了身体,怒道,“好个没规矩的奴婢,竟然敢闯我兰花苑,是活得不耐烦了。”
“刘氏,我看是你活得不耐烦了吧,来人,给我绑了去。”李妈妈进了屋子,冷笑一声,双手对着身后一挥,立马有几个身强体壮的婆子扑向刘语柔。
刘语柔这下懵了,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立马喊,“狗奴才,谁给了你们胆子来绑我的,要是老爷知道了,不砍了你们的狗头。”
“刘语柔,你就别嚷嚷了,这是老夫人下得命令。将她的嘴塞上,兰花苑所有人全部给我绑了。”王春花赶到,笑盈盈的看着刘语柔。
只是这笑容里是数不尽的嘲讽,还有着得意。
“大夫人,你别吓我,老夫人不会无缘无故要绑我的。我又没做什么出格的事儿,不行,我要去找老爷。”刘语柔依然没有意识到哪儿错了,还在那儿狡辩。
王春花冷笑道,“刘语柔,你做得那些龌龊事,我们都已经知道,你就别在那儿假正经啦。
老爷要是知道你对他耍的手段,恐怕会当场剁了你吧。
将她拉走吧,别再污了我们安家的地儿。”
婆子们拖了刘语柔离开。
她的眼里有着不甘和茫然,怎么也不知道哪儿出了问题。
更没想到她的主母梦这样快就破灭了。
兰花苑所有的丫环仆妇们也都被卖了出去。
对外则宣称,刘语柔身子不好,送去庄子上静养了。
刘语柔这根肉中刺终于解决了,等到安添富回家时,事情已成定局,吵闹也无用。
而当他知道了刘语柔狠毒的心计之后,不禁骨寒。
幸好他服用情粉的时间不长,并未入髓,经过郎中医治后,身体倒是无碍。
安容经朱玉口得知这件事的真相后,没有太多的感觉。
对于刘语柔,她没有同情。
初次见刘语柔,就觉得这女子不是什么好东西,对她可没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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