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容此言一出,众人皆哗然。
黄建仁一家十分得意,终于让安容亲口承认伤害黄勤寿。
柳倾枫在心底轻轻叹气,傻丫头,你为何要承认?
尹哲等人则面色一讪,张了嘴巴,看着安容暗暗叹息。
长公主真是太实诚了,这种事怎么能承认呢?
同时,他们还有一丝尴尬,方才还在振振有词替安容辩驳。
谁知道,安容当众将他们几人的脸狠狠打了一耳光,羞得他们有些无地自容。
众人心潮起伏,唯有安容泰然处之,置身事外。
既然敢认,就不怕。
黄贱人,你儿子自己来找死,怨着谁呢?
“安容,你果然狠毒,将寿儿伤成那般模样,不但没有一丝愧疚之心,反而还在那儿说着风凉话。
安容,这事你得给个说法,否则,我们黄家人也不是吃素的。”黄建仁阴沉着眸子说道。
只是他自认为有理,将背挺了起来。
安容面色不动,反问,“你们想要什么说法?是将我杀了?还是将我打伤至黄勤寿那般模样?”
“这可是你说的。”黄建仁面现得色,看向柳倾枫,说道,“柳元帅,安容已然承认,请元帅还犬儿一个公道吧。”
“犬儿!这两字挺配黄勤寿,狗生下的儿子,自然称为犬儿。”安容在旁忽然又冷冷嘲讽道。
这句话将黄建仁和黄勤寿俩人都骂了。
“安容,你别欺人太甚,我们对你一忍再忍,今儿绝不会再忍。”赵秀萍插嘴道。
“我就欺负你们,怎么了?黄勤寿以下犯上,口出污言秽语调戏本公主,该当何罪?
你们最好离本公主远点儿,更别耍那些下三滥的小把戏,否则后果身负,我安容的手段,你们应该是清楚的。
给我滚,你们要是再敢多言一句,本公主立马杀了黄勤寿。再让父皇修书一封给南月国皇上,就说你黄建仁教子无方,出言调戏猥亵本公主,黄建仁,你们一家人就等着被灭九族吧。”安容背着双手,纤纤细指笔直点向黄建仁一家人,寒着脸斥着。
斥完之后,她头也不回的进屋,让朱玉重重关门。
黄建仁只觉后背渗出冰冷的汗水来。
虽然极恨安容,可是她说得话,他不得不认真考虑。
若北屏皇上北冥康德真的写一封这样的公文给墨鼎天,黄家上下会真的性命不保。
忽然之间,他万念俱灰。
对安容的仇恨,可能这辈子也报不了!
可他实在是不甘心就这样放弃啊。
但不放弃又能怎么样?
赵秀萍狠狠的剜着黄勤芳,潜台词黄勤芳懂,是在骂她无能,计划又失败而告终。
不但没能害了安容,反而差点将黄勤寿的一条性命给搭进去。
她们给安容下的毒十分阴辣,中毒之人特别嗜杀,像个疯子一样,拿刀见人就砍,怎么也停不下来,除非吃了解药,或者被人杀死。
就算是点穴也无法控制她的行为,这就是毒药的阴险之处。
除非你事先吃了解药,否则一旦中毒,就会死伤无数,最后被人杀死。
柳倾枫看着黄建仁,冷冷道,“黄大人,你们一家好之为之吧,多行善事,别到时后悔已迟。”
然后他拉了尹哲几人走了。
此事有关两国之间友好邦交,他得和尹哲几人好好沟通沟通。
黄建仁灰着脸,看着赵秀萍和黄勤芳。
‘啪’,他一巴掌重重打在黄勤芳的脸上,低声斥道,“没用的东西,要不是因你,我们一家人哪儿会沦到今天这般田地。尽出些没用的馊主意,给老子滚回去,从今往后不许再踏出房门半步。”
黄勤芳白色的脸上清晰印出五个鲜红的指印。
她没有哭,没有闹,没有捂脸,只是一言不发的垂头快步离开了。
但她离去的方向并不是回家,而是去了相反的方向。
安容重重的拍了下桌子,眸中杀意又现。
黄勤芳啊黄勤芳,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我的底线,真是该死!
“朱玉,替我办件事儿。”安容挥挥手。
朱玉忙靠了过来,“长公主请吩咐。”
安容冷冷道,“你先去看看这周边可有什么匪窝山寨之类,若有,给他们送份大礼过去。”
“长公主的意思是?”朱玉不确定的问道。
“黄勤芳。”安容轻吐三个字。
朱玉立马点头,“是,奴婢明白,黄勤芳竟然会想出如此阴毒的方法想要害您,罪该万死,奴婢这就去办。”
安容轻轻点头。
朱玉的身影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朱玉回来时,已是三更,身上被雨给淋透了,双唇冻得乌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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