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晓撇了一下嘴回答道:“这是我和你上世的缘分,注定的,所以我不希望被人破坏,你是我最爱的人,她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不希望狗血一样的剧情发生在我们三个人身上,你给我记住了,就是她向你示好,你也得把持住。”
华山责怪她越来越胡扯了,他赶紧上车,让方晓回去,可是方坚持目送汽车的离开,才依依不舍地出了车站。
方老师开车回的老家,从高速上走,距离虽然比华山家远,但时间却用的很少,方晓只是在车上打了一个盹,她总感觉有人在叫她醒一醒。
车子在收费站口停下来,方晓也醒了,她问母亲刚才在叫她吗?
“没有叫你,你怎么睡的这么香?是不是最近工作太累了?”母亲也打了一个哈欠问道。
“晓,你是不是在做梦?你们母女俩一上车一个睡大觉,一个不停地打哈欠,就可怜我一个老人家了。”方老师说这番话算是活跃了氛围,方晓整理一下头发,难道自己真的在做梦,但那声音怎么这么熟悉?
方晓一家人在姑姑的陪同下给爷爷奶奶上了坟,站在墓园里,方晓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她的动作很轻,深怕打扰到地下人的长眠。
梅老师似乎有很多的话要说,她一边烧纸钱一边诉说着,说来说去还都是过去的家长里短,让一旁的姑姑有些不自然。
“大嫂,你就别生**气了,其实临走的时候,她自己也很后悔不应该那样对你,对方晓她也很后悔,但老人的封建思想就那样,你是个知识分子,就原谅她吧!”
姑姑从包里拿出一对玉坠交到方晓的手里道:“这是你奶奶留给你的,这可是她的宝贝,临走时交给我,当初只顾着忙事就把这一茬给忘了,每次大哥来的匆忙,我也就遗忘了这事,今天正好方晓来了,我就交给你,也了了妈**心愿。”
方晓望着白手帕里的碧玉耳坠,晶莹剔透,看那颜色与光泽就知道是好东西,是奶奶的贴身之物,自己一定会好好保管的。
梅老师看了一眼玉坠道:“这玉坠是好东西,但是现在给方晓还有什么意义,我情愿不要这玉坠,我也想要她对我们家晓儿好一点,她姑,你不知道晓儿小时候吃了多少苦,小小年纪就得一个人上学放学,自己开门吃饭,学习写作业。”
说到这梅老师说不下去了,眼泪就刷刷得往下流,方晓搂着妈妈安慰道:“妈,我一点也不感觉到苦,你不知道我这样长大有多自豪!”
方老师也劝老婆别再说这些了,母亲能把这传家的玉坠给方晓,就说明她知道她错了,做为活人还有什么不能原谅一个死去的人的?
从墓园离开回去的路上,方晓和梅老师都没有说话,就听姑姑在说奶奶以前的事,姑姑也道出实情,为什么奶奶会这么不喜欢方晓了。
“我妈也不是完全的重男轻女,就是大嫂在生方晓的时候,妈妈找人给方晓算了一命,算命先生只是得知大嫂所住的方位就断定大嫂生的是女孩子,而且会难产,是克母的命。妈妈就天天在家祈祷,没想到大嫂最后还是剖腹产。”
梅老师打断姑姑的话说道:“问题是我家晓儿平安出世了,我又没有死,她为什么就不能好好待见我家晓儿呢?我剖腹产,你大哥学校家里两头跑,可是她来了只是看了一眼,第二天就吵着要回家去了。”
“大嫂你听我说完,妈妈回来就哭,然后找算命先生解命,算命先生讲方晓这孩子特殊,命格奇怪,为保方家一家平安,最好不管不问,任由她生长,过了二十岁就一切都解除了。”
梅老师忿忿地说道:“胡扯八道。算命先生的话她也会信?”梅老师认为这个时候一切的解释都是苍白的。
方晓听了心里却咯噔起来,真没有想到自己的命竟然也这么硬?母亲肚子上有一道很深的疤痕,自己问过,但母亲总是告诉她那是自己作过的阑尾手术。小时候,她都是独自来往,朋友很少,她不明白,现在想想那个时候别人看自己的眼神好像有嫌弃之意。
方晓把头靠近母亲,感激地说道:“妈,谢谢你!”
梅老师知道女儿想说什么,就安慰道:“我们得感谢你来到这个世上,你不知道你给我们带来多少欢乐!”
方晓问姑姑,那个算命先生现在住处在哪里?自己真的很好奇,想见一见他。
方老师笑道:“别忘了,你也是有文化的人,怎么还相信这些,在我们方家不许提这些,成事在天,谋事在人,命运应该掌握在自己手里,如果都去信算命先生讲的东西,那还要科学做什么?”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