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如云静静看着程易耍宝,耳边回响程易带着磁性的声音,觉得把这颗脑袋割下来的话,也有些于心不忍。
掐指一算,若真是割下程易的脑袋,所招来的天罚也绝对不是她一个炼气期修士所能承受的,而且就算是能抗得过去,估计以后进阶的时候,恐会烦难上千百倍。
摇头,真的很不划算啊。
“不要你脑袋了。”李如云声音清冷,伸手在程易头上摸了摸:“好好在你脖子上呆着吧,我如果不摘的话,谁也甭想摘下来。”
敢情,娘娘已经把程易这颗头看成自己的所有物了。
呃?
程易一口气没喘上来差点没噎死:“那我还真得感谢您老人家手下留情呢。”
“不客气。”李如云点头应了一声。
程易气的都快吐血了,飞速的开车离开,带着李如云进了一家咖啡厅,找了个绿色植物挡住的很僻静的位置坐下,程易叫了两杯咖啡,一边搅着杯中的咖啡一边观察李如云。
李如云端起咖啡喝了一口,顿时皱起眉头来:“真难喝。”
程易偷笑,笑完之后帮李如云加了奶和糖,轻声道:“云云,我有一件事情要告诉你,你知道了可不要生气啊。”
“说!”因为喝到苦咖啡,李如云的心情有点不好,说话也极言简意赅。
“我,我……”程易吞吞吐吐,完全没有往日的爽快,过了好半晌:“我和你讲讲我的出身。”
李如云皱着眉头看着眼前的咖啡,在喝与不喝之中徘徊。
“那啥,云云,我其实,其实我,我爸爸是黑道老大程子雄,云云,我不是有意瞒着你的,我其实……”程易期期艾艾的,艰难解释着,他真怕自家老头的身份吓着李如云,不过,他又邀请李如云去给老头贺寿,这事早晚得闹出来,不如先打个预防针。
黑道?
李如云拧眉,想到隋唐时飞升的几个小仙讲述的一些事情,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绿林好汉吗,我了解。”
她不解的瞅着程易:“不就是绿林豪杰吗,你干嘛这副样子?”
程易爬在桌子上,双手扑腾着狠命捶着桌子:“我就知道,我不知道会这样!”
李如云伸手架住程易:“别捶了,把桌子捶坏了谁赔?”
唔,程易想哭,想要哭死。
“我说程易,你到底怎么了?”李如云还是一副不明所以的样子:“你家老爷子是绿林好汉这事我知道了,我会按照他的身份准备礼物的,你放心,不会给你丢面子。”
我不是那个意思好不好,程易看着李如云一脸的哀怨。
李如云伸出手去摸了摸程易的额头:“没病啊?头不疼吧?还是眼抽筋了,干嘛一直眨呀眨的。”
咣当一声,程易的头重重的撞到桌子上。
李如云戳戳程易:“喂,死了吗,没死吱一声。”
“吱!”程易叫了一声,抬头,死死盯着李如云:“云云,以后少看点闲书,马上就要高考了,还是多做点试题是正经。”
“我都学会了。”李如云一副不在意的样子,她说的是真的,这些凡间书籍都很简单,她现在已经把所有的书本全看完了,连同在图书馆买的历年考试试题也全做完了,另外,康书记交待的那几国语言她也都学会了,李如云真觉得没有再学什么的必要。
“不能放松,不能自大。”程易絮叨了几句,李如云认真的听着。
“哎,你家老爷子是绿林好汉,为什么你要当戏子?老爷子不怕没面子吗?”李如云提出疑问,真的很不明白这些凡人到底是怎么想的。
“我,我,我是戏子?”程易伸出一根手指颤抖的指着自己,做欲哭无泪状。
李如云重重点头:“你不是戏子是什么?”
算了,这件事情不好解释,戏子就戏子吧,程易一梗脖子:“就是戏子又怎么着了?”一副我是戏子我光荣的样子。
之后,程易突然泄气,趴在桌上极哀怨的诉说起了自家辛酸往事。
原来,程易的父亲程子雄很豪爽,于道上也极有名气,能打能拼,对待兄弟又很照顾,三十多岁就已经成了花都隐形的地下王者,只是,程子雄有一个毛病,就是花心。
程易的母亲是程子雄的正室夫人,书香门第出身,在程子雄打拼的那几个最艰难的年头看中了他,毅然下嫁,开始的时候,程子雄对待他夫人确实很好,简直称得上言听计从,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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