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的作弊器,根本不可能会输给那个自以为是的陈姓经理。所以她的表情十分淡然,脸上始终挂着浅浅的微笑,仿佛面前正在谈论的事与她没有丝毫的关系。
“你真舍得用这支手表做彩头,到时乔总真的输了,这手表可得归陈经理了。你要不要换个东西做彩头?”杨坚既然知道方涵淼手腕上表的来历和意义,自然不愿意方涵淼用它来做彩头,世事无常,就算再有信心,这比试总有输有赢吧,不是有句话叫“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嘛”!
“不了,就拿它当彩头,乔姐,你可得加油啊,否则不但要输了这块表,公司也得损失一大笔利润哪!”方涵淼根本没想过乔扬有可能会输,他对乔扬的信心已经到了有些盲目的地步。如今看到乔扬那气定神闲的样子,他的信心更加爆棚,怎么也不肯再改口,还马上从手腕上摘下手表,往杨坚面前一推,十足十的不容置疑。
“老杨,既然小淼坚持,那就按他的来吧。不过我们得商量一个比试的规矩,俗话说没有规矩不成方圆。走,我们俩去讨论个规矩出来,同时把用于比试的酒准备出来。乔乔和陈经理就好好准备准备,小淼,你不要吵到他们。”方涵森见自己的弟弟十分坚持,显见他的信心十足,平时自己这弟弟可是把老爷子送他的这块手表当成宝贝一般,如今肯拿它出来当彩头,应该有必胜的把握。
不过他也要试探一下杨坚对这个陈经理的态度,如果杨坚十分看重此人,他总不能让杨坚他们输的太过,如果杨坚想借此压制此人,那么这个比试的规矩就得好好思量思量。
“老杨,你看今天这事,小淼看来是有必胜的把握,否则他断不会拿那块手表来当彩头;你这个陈经理什么来头?我是不想让我们彼此太过难看,今天那个陈经理可是真的把小淼惹火了。”方涵淼跟着杨坚来到酒窖,在各种酒中挑选着准备用于比试的酒,这里他来的次数不少,可算是熟门熟路。
“陈经理是有些个品酒的本事,但要说有多精也谈不上。开始小淼要拿那表来当比试的彩头,我可很是为他担心,不过我看那乔总,虽然年纪轻轻又是个女人,但她那淡定从容的样子,自有一份令人安定的能力,我私以为此人一定有其独到之处。我倒是不为小淼那手表担心了,相反我可更为我自己的口袋肉疼呢!至于那陈经理,他是堂舅家的表弟,平时也就靠着那点小伎俩再加上这点亲戚关系混着。在公司里也不是个安分的,不妨趁这个机会打压打压他的气焰,要是能让他滚蛋就最好了。”说起这个陈经理,杨坚心里就是一团火。
这人在公司仗着与杨坚有着些亲戚关系,本人又几分品酒的本事,在杨坚的眼底下还算安静,可在杨坚看不到的地方作威作福,已经快到了人怒神愤的地步,杨坚几次想整治他,都被他母亲阻止,很多时候他也只能睁只眼闭只眼,只要他不闹出什么大的事来,也就让他在公司里呆着了。
可是这人偏偏不是个安分的主,这不,今天知道杨坚与方涵森他们之间有生意要谈,却在他的背后搞了个小动作,令他在来公司的路上,车到半途又被母亲招回。
本来今天这事与姓陈的一毛钱的关系都没有,结果倒是他屁颠屁颠地跑来给方涵森献殷勤,这想巴上大老板的心情杨坚可以理解,但姓陈的不该拿生意开玩笑,不但没巴结到方涵淼,还差点坏了杨坚的生意,这就让杨坚不能容忍。
今天面对的方涵森兄弟,以杨坚与方氏之间的友好关系,就算姓陈的得罪了,杨坚也有办法把关系缓和过来。
但如果再有下次,面对的不是自己能够摆平的人呢?那自己的生意还做不做,所以从杨坚知道姓陈的在背后使小动作时,就起了要整治他的心,当他在门外听到姓陈的对乔扬不敬的时候,更是起了让他滚蛋的念头。
不过杨坚自己得顾着些母亲的面子,不好直接将此人从公司清出去,但如果能够借方氏兄弟和乔扬的手把此人挤走,退一步说就算不能把此人从公司彻底清走,至少打压打压他,也能让杨坚觉得心里要松快许多。
杨坚是个豪爽的人,心里没有那么多的弯弯绕,但他却知道方氏这对兄弟可都是腹黑的人,今天姓陈的落在方氏兄弟的手上,可不就要吃不了兜着走。
“这样啊,那我还真要好好见识见识你这位表兄的品酒技能,看看究竟有多么高明,让他如此狂妄。如果他能赢,我再加个彩头,如果输了,嘿嘿……”方涵森点了点头若有所思地说道,虽然语气平淡,不过那最后的嘿嘿声,让深知方涵森的杨坚不由地后背起冷汗,只要熟悉方涵森的人都知道,这个笑声背后,必定有人要遭殃了……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