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林大智这番举动正好被伸腰的香草看了个正着,在她望着老大急去的背影出神发愣时,老爷子回了头,“香草,给爷把茶壶碗茶拿过来!”
“哦,来了。”香草瞧着两人模样极累,二人此时正坐在田地上歇着,她便把茶壶跟茶碗一起拿了过去,准备给老爷子倒碗茶水喝。
老爷子接过香草递来的茶碗,放在嘴边抿了抿,递给老二,“你也喝几口喘个气。”
老二林大雷二话不说接过,张大嘴连续喝了好几口,喝完后随手把碗塞给香草,他则擦了擦嘴角掉下的水珠,回头往身后望了望,对身畔的香草询问道:“香草,瞧见你大伯了吗?”
这问题她该怎么回答?如果她撒谎,老爷子回家一看,肯定就知道她说了谎,但如果实话实说,老爷子怕是更难受。
想了想,她便不清不楚的回道:“我瞧着大伯上了坡,不知道是不是去救…急…了。”
这么委婉他们因该猜到是去找地解决了吧!
“那我们先割好了。”老爷子攀附着林大雷的肩膀直起身,就准备接着干。
就在香草准备闪人时,林大雷忽的嘱咐道:“香草,等铁柱借来了车,你跟他两人先把阿武弄好的麦堆往打麦场转。”
“哦,知道了。”香草随意回复了一句。
只听林大雷又接道:“阿武,歇会喝口水吧!等会你去打麦场帮我们选块堆麦子地方,好让铁柱跟香草找准了地方卸。”
“恩。”半响后,林武才吐出了一个字。
没过一会林铁柱便出现了,因为是自己推着借来的架子车,怕轮子滑的快,他一路都是拖着走,所以才耽搁了这么久。
香草见人来了,自然是上去搭把手,两人把驴子跟车套好,栓好驴子才开始装车。
装好后自然是往打麦场转运,两人一个牵驴一个在后边搭手。
正值秋收,路上全是来来往往忙碌的村里人,家里有驴车牛车的就用车往回拉,没有车用的家庭,就只能自己插上扁担,往肩上一挑,拿扁担晃晃悠悠,一路挑到麦场。
等车到打麦场时,香草发现打麦场上,已经堆了好多麦摞子,一堆堆麦子堆得很高,就像是一座座山峰。
老爷子跟林大雷用了一上午就把那块小地收割完成,香草跟铁柱负责转运,林武负责堆山,等一切弄完,众人这才等来了晌午饭。
来送饭的是王氏跟春草,一盘子酸菜饼,一盘咸菜,一盆烩菜,这就是晌午的饭菜,众人忙了一早上早已饥肠辘辘,虽然饭菜很粗糙,但是吃的都很香。
林大智自从走了,就在也没有回来过。老爷子问了王氏,王氏自己也说不知道。
一直到晚上林大智才一脸风尘回了家,林家也没人知道他一天都干啥去了。
一天的劳力下来,香草已经体力不支,浑身酸痛,动弹不得,看来真是缺乏锻炼。
一回家就躺在炕上起不来,但是浑身黏糊糊的很难受,只能坚持着烧了水擦身。躺在炕上她心里还记挂着新宅的安顿,歇了半刻又去了趟大妞家问了一下工头的事情。
大妞爹告诉香草,人已经找好了,明天就能过来,让香草自己准备好房子的构建。
香草让大妞一家暂时替她保了密,回家第一件事情就是画一个新屋结构图,规划一下,明天好交给人家盖房。
问了陈氏跟春草两人的意见,最后决定先盖两间主房,一间灶房,在来一间堆放东西的杂物房,房子周围用石头堆砌就行,在院里隔出一个菜园子,一个牲畜屋,这样差不多就可以了。
最后还有很重要的一点,那就是缺水的问题,她想弄一个跟张郎中家一样,用竹子接水的管道,接到院里,以后洗澡干嘛都万分方便,不过这事得等房子落户好才可以实行。
次日一早,香草拿了钱跟图纸交给大妞爹,其它事情她不方便出面便全交给了大妞爹来做。
这几日林家忙着秋收不是一般的累,香草天天早上出去晚上回来,刚开始的几天感觉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了,时间一长也就习惯了。
林大智这些天一直是早出晚归,每日早上都呆在地里晃荡,下午就消失不见,直到晚上在回来,有几日回来时喝的醉醺醺,王氏不知道发什么了什么?问了几次林大智也不说,老爷子因为这事气了好些日子。
差不多一个星期,林家的麦子收割完成,成功堆放在了麦场。
这一个星期香草也去过新居几次,每次去都会变得不一样,工头是个中年男人,人老实又憨厚,香草对他的手艺很满意。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