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拿着那一百两逍遥,她怎么能不恨,总想着有一日要把仇了去,事情一出,她也没敢家里人说,就一直在家窝着,没想到这事最终还是被村里人跟家里人知道了,她越发没有面子。
不知道是谁在背后走漏了风声,花婆子帮李氏卖媳妇这事传开了,说什么花婆子缺德,什么事不干,偏偏要做这种买卖人的事情,这不是给他们小岭村丢人,看谁家的姑娘,还有小伙以后敢找她说亲事。
好多人自发上门扔烂菜叶,吓的花婆子连门都不敢出了,连带着一家人都被她祸害了,家里人只要现在走出去,人家就跟躲瘟疫一样,闪的远远的,这让一家人气的不行,只能选出一个代表去香草家给人赔礼道歉。
花婆子这事一出,香草住新屋,盖新房的事情也被人桶了出去。
说香草为啥没带走林家任何东西,那是因为人家根本不稀罕。
人家早就跟村长买了地,请人盖了新屋,不日前连家具都置办好了,人家屋里摆放的东西比老林家好上一万倍。
传出的话神乎其技,版本也是各种,什么香草发了横财,还有什么香草遇到贵人之内,真是无奇不有。
一时之间,香草占据了村里的各种八卦头条,什么香草买房,香草发财,村民讨论的不亦乐乎。
讨论的同时也不忘酸酸老林家的人,有人故意上门串门子,一个不小心就说溜了嘴。有些人则围在林家院外成群结帮讨论,林家人就是聋子,也都能把那些话题倒背如流了。
这事一传开,好些人都耐不住好奇的找上了门,想去瞅瞅大家说的新屋,便纷纷拎着自家的特产找上了门,还有些是纯粹来院外胡溜达的。
陈氏见都是一个村的也不好把人赶出去,毕竟人家都带了东西上门,怎么说也是串串门子,逐让春草烧了水在院里招呼着。
几个长得五大三粗的村妇围在一起议论着。
一个机灵的女人张着大嘴巴道:“我刚才瞅了瞅,这院子虽小但是五脏齐全,你说香草这丫头咋就这么有本事,她怎么就不声不响的弄出一个屋来?”
参与过上次事件的村妇提醒众人道:“你们忘了?上次张婆子不是给她批过命,人家当时怎么说的,香草这命不比以前那状元郎差,看来张婆子说的不假,这事还真成了。”
一个不甘落后的村妇幻想道:“说不定我闺女也是这命,改日我领着她去找张婆子,让她也给我闺女批个。”
跟刚才说话不对付的一个女人,“哈哈……,老孙家的,你做梦那吧。就你家米子?那鼻涕一天甩来甩去,我咋看都不像是有命的。”
有人笑着附和道:“就是,就是。”
走了一拨后面又连着一拨,这半日陈氏跟春草就没干啥,全招呼了人,家里光水就烧了好几壶。
那些看完房子,存着幸灾乐祸的人,跑去专门气李氏,专挑那些刺人的话说,起的李氏终于忍不住了。
“你们这些个缺德玩意,有完没完?”
李氏这话一出,周遭几个小妇人你一句,她一句,说的欢乐。
“我看是你缺德吧!只有缺德人才能干出卖媳妇这事。”
“就是,不光缺德,还没心,就算有,那心也是黑的。”
“想看人家娘几个饿死,估计你这辈子是不可能了,人家住的好,吃的好,连房子都比你家好。”
李氏气的脸红脖子粗,极力反驳道:“呸,就那穷酸东西能盖出房,把我当傻子啊?”
有人一笑,“咋的,还不信,村里好多人可是去瞧过了,你要是不信自己去瞅瞅去。”
李氏瞪大老眼,不服道:“就算她真盖了新房,那盖房的钱也是从我们林家拿出去的。”
“哎呦,我们今个可是听了天大的笑话了,当日查包时我们可就在跟前,那包里可是空荡荡的,你这会说那盖房的钱是你家的,你寒碜谁那?”
“就是,那房子家具东西看着可值钱了,那是你林家可以拿出来的吗?你家真要有钱,那房子塌了,你就不会靠着人家发的几个钱,还盖这样的房子。”
几个女人说完,还不屑的扫了扫李氏身后那几间土坯房。
李氏被几个女人气魔障了,抄起院门边的大扫把就朝几人扔去,人家看李氏这样早脚底抹油了,那还能等着她打。
林家人现在的日子真是不好受,出门有人说,就连待在家都有人上门骂。
不过李氏是个另类,有人上门她就嚎几句,人家一走,就抱着银子数来数去,因为她除过今个还债的五十两,她自己还落了五十两,有这么多钱傍身,她不高兴才怪。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