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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青云跟周仓刚要出门,就碰到了上门的四个穿官服的衙役,四人一瞧见他,立马恭敬问好。
“岳少爷好!”
岳青云不温不火的点了头,很是客气的询问道:“几位大清早这是?”
四个衙役的领头之人开口,把来意大概跟岳青云说了一遍又解释了一遍,说的很是恳诚,没有因为是来办案而声音大,各种牛皮,姿态摆的很正。
听了这番前后不搭调的话,岳青云跟周仓脸都黑了,瞬间没有了好态度。
“是李大人让你来胡说的?”
不光是面上冷,岳青云就连眸子都冷了几个度,对于四人是一点好脸色也没有,就差没叫人轰人了,什么逻辑?他早先让风雨把人给送回去了,这怎么出了事情还能怪到他们这边?
四人面上怯怯,李大人是他们的顶头上司,他们可不敢违背上司的意思,这次来必定是要得罪人,豁出去了。
“岳公子,您就别为难我们,让我们这些人难做,今个要是不问问情况,那倒霉的就是我们了,您是不知道那死者的家属在衙门里闹腾的,要是不给他们答复他们还指不定闹腾成啥样子?”
四人挨个叫苦,说的一脸郁闷,谁也不想接这差事,可是为了不丢饭碗,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岳青云跟雕塑一样杵在门口就那么盯着四人看,看的四人浑身发毛,他才不悦的蹙了蹙眉头。
如果他不答应,事情闹腾起来就没完没了了,到时候难免他们闹腾,搞的香草名声不好,再说,他相信香草也不是那种人,问问有个大概,让他们死心,撇清她也就好了。
周仓其实也是这个意思,没做过怕什么,让他们进来问就好,没有什么顾虑的,问不代表不信任,而是征求。
半响,周仓抬手拍了拍岳青云的肩膀,叮嘱道:“想好了就让他们进去见香草,你盯着,铺子那边的事情我去解决好了。”
“恩,那好吧!”
师傅都发话了,没有必要不松口。
周仓一走,岳青云就沉着脸,领了四人进府,一路上打扫的丫头婆子都伸长了脖子探看,各个好奇的要死,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了,府里既然来了衙役。
李管事看着去而复返的少爷,心里郁闷的同时不敢耽误,赶忙亲切的迎了上来,张口就道:“少爷,是不是拉下什么东西在家了,让人回来取就成了,您怎么还亲自跑这一趟?”
岳青云抬手制止,“差人给四位官爷上好茶招待,端到清幽小筑来。”
话落,不等李管事回答,他又抬步朝香草院子而来,四个衙役紧跟在身后,大气不敢出,生怕惹火了这位爷,到时候他们被抬出去。
此时不知情的香草正跟陈氏在给孩子绣衣裳,花儿月儿坐在门槛外绣着香草交代的枕头套。
两人一听见脚步声,齐齐抬眸望去,发生是少爷领了人来,赶忙起身迎接。
“少爷。”
岳青云怕惊扰了屋里两人,很是体贴的停下,提高音调询问了一句“林姑娘可在屋内?”
“在,姑娘娘俩在绣……。”
花儿还没说完,岳青云就绕开她们进了屋,四个衙役面面相觑,想了半响决定咬牙进去一探究竟。
香草看着突然出现的四人还有岳青云,皆是一愣,心里莫名的有种恐慌感,不知道是为何,眼皮子也开始跳。
“怎么啦这是?”
不待岳青云张口,四人之中那领头之人,当先跨出一步,伸手就拿出怀中那吊穗,双手呈现在了香草面前,“林姑娘,这物你可见过?是否是您的或者是府上的遗失的?”
香草一脸郁闷,心中很是不解,瞥了眼岳青云,实在是不知道所为何事,垂眸扫去,发现这人手中的东西跟自己让花儿裁剪成枕头套的衣裳,上的花穗是一模一样的,没多想就傻不愣登对人道:“有点眼熟,好像是我衣裳上的吊穗,不过我的前两日掉在花园里了,不知道这位差哥哪里寻来的穗子?”
此话一出,不管是四人愣住了,就连岳青云也是一愣,什么时候的事情?这丫头怎么没跟他说过?这可是人命关天的大事,她怎么能认的这么直?
因为香草间接已经承认这吊穗是她的了,只是一个掉花园,一个在死者手心里,不言而喻,而且俩人还发生过争执,这是不可避免的,条条线索都指证她,这下可如何是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