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昨晚出事了。
陈娇瘪了瘪嘴,这丫头不会是昨晚真跟人…………,被抱回来肯定是那样了。
两人都没有看到香草的脸色,只能随心的胡猜,要是她们看清香草此时的脸色惨白的模样,哪里还能往那处想。
“舅妈,陈娇快给香草瞧瞧怎么回事?”之所以没在刚才让人请大夫,那是因为岳青云记得陈娇就是专看这个的女大夫。
一听给看看,舅妈就想偏了,在看香草不敢看她,一个脑袋使劲往人胸口蹭,那火气就上来了,挡住岳青云急匆匆的脚步,没好气的指着人家质问道:“岳青云,你也太不把我们这些长辈当回事了,怎么能随随便便就把香草留宿在你屋里,这要是让人知道她还有啥脸面,你这也太不负责了你…………。”
岳青云本就急不可耐的心哪里还听得进去舅妈说这话的意思,“舅妈,香草她……。”
“她什么她?这死丫头胆子大了,就不把我们说的话放在心上了。”
陈娇觉得岳青云脸色紧张,情绪也不太好还忍着娘歪歪唧唧,心中不安,逐凑到他跟前瞥了香草几眼,发现她闭着眼睛,嘴里若有若无的,感觉好像是很痛的感觉,在加上她嘴角那咬出来的齿痕,她更觉得事情不是娘想的那样。
看舅妈还想说什么,她赶忙使了眼色,“娘,香草脸色不对劲,你少说两句。”
舅妈还没说完,就被陈娇给一把拽开了。
经过女儿一提醒,舅妈这才后知后觉,一看香草缩一团,浑身颤颤,她这才紧张的询问道:“她这不会是月事来了吧?愣着干啥?感觉抱屋里去啊!”
这丫头从小到大也没有生过什么病,依她所见,也就只有来那个时才会这样。
陈娇蹙眉,刚才可是娘你挡着人家喋喋不休的,这会知道急了。
岳青云前脚把人抱屋里安置下,娘俩后脚就进了屋。
花儿月儿看到香草那样也是吓了一跳,听说是来了那个,急急忙忙准备了换洗的衣裳帮她换上。
待人收拾干净,陈娇给看病,岳青云跟舅妈在外边说着话。
“舅妈,香草她这是怎么回事啊?怎么能疼成那样?”
“哎,这丫头这是毛病了,都疼几年了。”舅妈见岳青云是真心疼香草,刚才的郁结早没有了,耐着性子跟他说起香草小时候掉水那事,这肚子疼的毛病就是因为那次落下的病根,这两年也没少吃药啥的,可就是不见好,每次来都这样,一家子都跟着着急。
一听这事,岳青云的心就沉在了谷底,“那大夫就没说怎么才能调理好?”
“难啊,你看陈娇多少也是因为香草这肚子才学这个的,她说只能先调理着,喝些汤药。”
一筹莫展,岳青云眉头紧锁,待花儿出来说给香草收拾干净了,岳青云这才敢进屋。
让月儿端了温水来,岳青云接过脸帕,坐在床塌边给香草擦起了虚汗,逐轻声问一边的陈娇道:“陈娇,她没事吧?”
看香草疼的眉头紧皱,陈娇想着该给弄个什么法子把疼的地方暖暖,挑眉看了岳青云几眼,突地有了想法,这有人不用白不用,“没事,她就是疼的厉害,我去开点药让人熬了喝,你会武功,不如帮她驱驱寒气,最好是在疼在地方,这样兴许舒服点。”
一听到自己还有点用处,岳青云总算是有点反应了,知道屋内人多不好实行,大家都自主的离开了屋子。
陈娇让花儿跟她去府里药铺抓药,月儿随了舅妈去跟陈氏那边通气,屋里此时就剩他们二人,岳青云做了心理准备,隔着衣物把手放在香草抽疼的肚子上,逐用功帮她驱逐了寒气。
本来疼的死去活来的香草,在岳青云的温暖下逐渐舒展开了眉头,脸色也好了许多,见此有了效果,岳青云乐不可支的做出自己的努力,减轻香草的疼痛。
陈氏那边知道后随了周仓过来看香草的情况,岳青云想起自己屋子那边还没有收拾,便跟陈氏说了一声,回去帮着收拾摊子了。
陈氏见闺女好了很多,跟舅妈两人去厨房给大家伙准备了些吃食,让有活干的人吃完赶紧去办事。
周仓被岳天打发去照顾马老爷父子俩,昨个本来商量今天无事待他们出去玩,可因为香草身体的问题,岳青云留下陪着香草,只得周仓带人出府去京都闹市区玩。
随意吃了点,等香草睡起来,岳青云给她喂了些吃的东西,半个时辰后,他又把陈娇交代的汤药喂了香草喝下,这才让人又捂着被子睡了一觉。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