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主爷对不住了,可是我家就我这一独子,家中还有老母需要赡养。所以…我今日,向将主爷您请辞了!”在家人再一次的呼唤之下,王权帐下的一名将官,却也不由对着王权说出了这样的话。并在说出这话之后,不等王权回应便也就大步向着穰县城方向走去。
而王权见此,原本因为愤怒而涨红的面孔,却也不由渐渐变白。
“将主爷,对不住!将主爷,向您告辞了,您的恩情我们来日再还……”终于,有了一个百户官当众做了表率之后,接下来自也不由一下子涌出了数十人向王权请辞。
而王权见此,心中虽然惊怒。却也只能紧咬牙关,一言不发。
但偏偏也就是在这个时候,王权帐下的一员来自唐州泌阳的亲卫不知是发狂了还是怎样,竟在没有请示王权的情况下便弯弓上箭,以迅雷不及眼耳之势,便当众射杀了一名“逃卒”!
“该死的混账!你们这群邓州人真他娘混账,将主爷对你们这般好,你们竟然如此,真真该死!”在忽的射杀了一名逃卒之后,这名亲卫竟然还不有这般怒吼了一声。
而在听到这声怒吼,王权也顿时明白了。他中计了!
“混账,谁让你这般做的,给我拿下他!”在刹那之间反应过来后,王权便也不由第一时间这般高吼道。
但此时才反应过来显然已经晚了。那名被突然射杀的逃卒,简直就像是点燃火药桶的火星。当亲眼看到自家子弟倒在血泊中后,所有的邓州百姓便也不由彻底的被推到了朝廷或者说是汪乐这一边。
看着对面那些一下子变得疯狂的百姓们,和自己帐下邓州子弟那些个不信任的眼神,王权知道,他完了!
“王权贼子,你安敢杀我邓州子弟!邓州的儿郎们,还等什么,杀王权,保太平!”果然,就在群情激奋之时,原本镇守穰县城的邓民浩,却也不由披甲戴胄的出现在了城门口,并这般对众人高声怒吼道。
而有了邓民浩这般煽动性极强的怒吼,霎时之间“杀王权,保太平!”的怒吼声,便也不由伴着数以百计兵马的冲锋声向他压来。
而见此,近乎失魂落魄的王权,回望了一眼帐下那大都无动于衷的士卒之后,便也不由仰天悲哭道:“百姓何其愚也,天亡我汉,天亡我也!”这话说完,便也不由在众人的惊呼声下,拔剑自刎。
……
两个时辰之后,临近傍晚之时,穰县西北的官道上,在张世华的万余兵马之前,却也不由出现了两名黑衣黑甲奋力奔驰的黑衣军斥候。
“将军不好了,穰县城那边出大事了。王权兵败,众叛亲离,自刎而死了!”当这两斥候见到张世华后,自也不由在第一时间这般对着张世华高声拜道。
而张世华听到这话,却也不由惊讶的瞪大了眼睛,回望了一眼身后的诸将官之后,便也不由对着那两斥候道:“快,给我说一下穰县城发生的事情,越详细越好!”
“遵命!”听到张世华这话,那两士卒抱拳唱了一诺,便也不由将穰县城外,王权如何被逼死的事情,一字不差的告诉了张世华。
而张世华知晓了这一切之后,深呼了一口气,便也不由叹道:“哎!民心如水,可因势而用之,在这乱世之中,便当的上人杰二字啊!那汪乐真是一个有本事的人啊。栽在他的手中,王权死的不冤啊!”
这般摇头长叹了一句之后,张世华看着那两斥候,便也不由再问道:“王权自刎而死,其下兵卒如何?”
“回将军大人的话,其下兵卒大都投降,已然被汪乐暂时的看守在了穰县城中。”
“看守?不久是俘虏了吗。”这般想着,张世华微微一笑,便也不由摆手微笑道:“恩,我明白了,辛苦你们了,每人下去领上五两赏银去吧。”
“谢将军大人赏!”听到张世华这般说,这两名斥候道了一声谢之后,自也不由相继退下。
而等到这些人退下之后,张世华转身对着身后的诸将官们微微一笑,便也不由道:“那汪乐是个人才,竟然可以用这种办法兵不血刃的逼死王权。但此时,却也只能说是‘天不假其时’了。”
“王权帐下足有两千多兵马,即便将这些人全部打散看守。但仅凭邓徐两族残余的那区区七百族兵,却也是要分出大半兵马才可以的。所以在这个时候,却恰恰也给了咱们一个夺城的好机会了。”
这般说着,张世华微微一笑,便也不由摆手道:“来啊,传我军令,加速行军。傍晚之前务必要赶到穰县城外。”
……
临近傍晚,太阳落山之时。在南阳府最南方的新野城,紧赶慢赶好生辛苦了一番后,孟海马率领着帐下的兵卒,也终于赶到了新野城。
此时的新野城,自也早就知道了答失八都鲁提兵北上的事情。所以森严戒备下,孟海马他们一靠近新野城,便也不由在第一时间,被新野城的守军发现。
所以,在孟海马带兵马不停蹄的来到新野城北城门时,新野城中留守的一众将官,便也不由在城门口齐齐恭候孟海马。
“将军太好了,您终于回来了。有了您,弟兄们便也算是有了主心骨了。”傍晚时分,在看到孟海马之后,留守在新野城的千户包头,便也不由这般如释重负的对着孟海马笑道。
而心中还藏着其他事情的孟海马对此,却只是默默的点了点头。一脸沉重的样子,并没有露出了半点欢喜的表情。
所以,受孟海马的影响,这名叫做包头的千户,便也不由默默的闭上嘴。
“老包,城中的弟兄们都没事吧?”就在气氛便也有些压抑之时,孟海马却也不由打破了沉默,这般问了一句。
而听到这样的问话,这名叫做包头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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