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因为心急,宋祁的动作便不轻,顾安年被这样一扔,摔到喜被上,当即便感觉后背被一堆硬邦邦的东西咯到了,不禁痛得惨呼叫出了声。
受了疼,她心里不免有些恼火,刚想起身,宋祁却嗷呜一声扑了上来,把她压了一个结结实实,再次压倒了被子上,于是她再一次遭受重创,痛得呲牙咧嘴。
然肇事者却还不知情,一边喜滋滋解顾安年衣裳的扣节,一边闪亮着双眼唧唧歪歪:“小七,*宵一刻值千金,我们快快歇下吧!”
那模样,称之为色中饿鬼也不为过。
顾安年抽了抽嘴角,觉得此刻自己的头上一点挂满了黑线。
“小七,小七,小七~~~~”宋祁丝毫没有发现顾安年的坏脸色,不管不顾地挨过来亲亲蹭蹭,嘴里呓语般不停唤着顾安年的小名,愣是把满脸阴云的顾安年不仅给唤得气消了,还心都软了,酥了。
无奈叹息一声,顾安年推了推压在身上的宋祁的肩膀,轻声道:“你先起来,你压疼我了。”还拍了拍宋祁的后背,示意他起身。
闻言,宋祁眨了眨双眸,水光四溢的桃huā眼里带着几分懵懂不解,怎么看怎么魅惑无边,怎么看怎么无辜可怜,哀哀怨怨地说:“不想起可如何是好?”言罢,凑近顾安年颈边,亲昵地磨蹭起来。
两人靠的极近,呼吸间鼻端尽是对方的气息,空气瞬间升温,变得旖旎起来。
宋祁微微抬起上身,低头深深注视着身下人的容颜,修长的白玉手指情不自禁地一一划过身下饱满的额,柳长的眉,明媚的眼,纤长的睫,小巧的鼻,柔软的唇,最后停留在圆润的耳垂上。
轻轻捏了下那柔软的耳垂,宋祁低哑着声音,轻声道:“小七,好软。”随着这句话,一个轻巧眷恋的吻落在了耳边,随即耳垂被什么湿热的东西灵巧地勾进了一个高热的地方。
“嗯……”顾安年情不自禁地低吟出声,脑袋无意识地后仰,露出了纤细莹白的脖颈,看到这一幕,宋祁眸色一黯,舌尖勾着莹润的耳垂愈发热烈地吸允舔舐起来。
耳朵是顾安年最敏感的的地方,平日里即便是轻轻一碰,都会觉得全身发麻,如今被如此对待,她更是浑身颤栗,一股酥麻感从脚底直冲上了天灵盖,让她心底发痒,让她沉沦。
因为眼前的这个人是宋祁,是她爱的人,所以她不需要掩饰自己的任何感情,她需要的只是无所忌惮地表现出自己最〖真〗实的反应。
然而,在陷入情欲漩涡的前一秒,顾安年脑中突地闪过一丝清明——后背的痛感提醒着她的处境。强撑着最后一丝理智,她微皱双卫伸手推拒身上的人,带着丝恳求道:“墨规,等,等一下……”
要那啥她不反对,当时得把她身下那些个咯着她的东西给弄走啊,这样很苦逼滴说!
她是要爱爱啊,不是要受刑啊,这种重口味的她不爱啊!
那张小嘴吐出的拒绝让宋祁十分不满,皱起眉,惩罚性地在耳垂上轻咬了一口,沉声吐出三个字:“不能等!”
说罢,再次低头奋斗起来,只是攻略的地方从耳垂换成了小巧丰润的嘴唇。
淡色的唇瓣被整个含住啃咬,柔软的触感,馨香的气息,让宋祁如痴如醉,恨不能就这般吞下肚去,当然,他是舍不得的。
宋祁今晚喝了不少酒,可想而知身上带着一大股酒气,这会双唇相交,那股酒气更是不客气地往顾安年的鼻子里钻。
十分不雅地翻了个白眼,被封住双唇无法抗议的顾安年只好沉默自救——探手到被子下,把后背下枕着的东西给刨出来。
桂圆,核桃,红枣,杏仁……
看着一个个被挖出来的东西,顾安年脸都黑了。
喜被下铺满了桂圆莲子,百合huā生,核桃红枣等吉祥物,意寓百年好合,早生贵子,四个被角还各压了一个铁秤砣,祈愿夫妻二人称心如意,这本是传统,代表的是喜庆,只是此刻的顾安年,完全没有感受到这些东西带来的喜悦,只有——痛觉。
她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一刻般,觉得这些传统习俗坑爹!
当顾安年挖出第四颗核桃,宋祁也从唇瓣外围进攻到了里圈,灵动如蛇般的舌头横扫过贝齿,撬开如珍珠般紧密排列的皓齿,开始扫荡柔软的空腔内。
似乎是意识到了身下人的不专心,宋祁双手往下滑到腰间,在顾安年腰眼上捻了一把,嗔道:“专心点!”随后把顾安年双手环到了自己脖子上。
趁着宋祁离开的空挡,顾安年抓住机会,不自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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