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人恐惧,话语声一停就会让敏感的人感到恐惧,所以梨木一路上都在喋喋不休。
“说句实话,上国公司长满了蛀虫,我们现在都不到该从何下手。想辞掉他们吧,法律上又不允许‘无理由辞退员工’。如此一来哪怕是刚进公司不到一年的员工也咄咄逼人。更不用说在公司里干了几年的高层了。
“冰语总不能说‘嘿,那个编辑,你长得好丑,我讨厌你所以你回家种田去吧”也不能因为‘我怀疑这个人是其他公司派来的间谍’的理由来辞退员工。
“只能跟他们实话实说‘我知道你是为〖日〗本干活的,你识相点辞职吧’这样,他们当然不可能老老实实的照做,死皮赖脸呆在公司里我们也实在没办法。
“一句话,整个公司反弹很大,哪怕辞退个小文员都能磨叽两个月。编辑部不配合。人事部不配合。换做别的公司早把那小文员排挤掉了。现在反而是公司顶层遭到全部员工的排挤。我和冰语她们总算体会到了你这些年来的感受!”
漂浮在气场飞碟内的陆玲玲伸进个小包包内,扭开瓶矿泉水,递到梨木那一张一合显得极度干涸的嘴唇边。
“辛苦了。”
三个字饱含着无穷无尽的情怀。
“嗯!”
这时,除了喝水梨木还能说什么呢。
气场飞碟又涌入了风的呼啸。梨木的胸部在轻微的咕噜咕噜声中地起伏着。
过了一会儿。递回瓶子后他又继续说道:“其实也不是没有方法破解。那帮人就只是在装弱者。跟他们所在的国度一样装可怜。称自己被原子弹炸了,很惨;称自己是二战战败国,很惨;称自己连自卫的军力都没有。还是很惨;称俄国要抢北四岛,〖中〗国要抢钓鱼岛,继续惨。
“〖中〗国也是弱者,作为二战的战胜国实际上却是输了,连头上‘发展〖中〗国家’的帽子也一直摘不掉正如两个国家一般,漫协的间谍说自己是‘弱势群体”但我们又何尝不是‘弱者”所以孰强孰弱在比试之前谁也说不清。
“他们扑灭我们,我们反扑他们;我们先威胁到了他,还是他阻挡了我们?
“每个人做某件事都有自己的理由,都认为自己是正确的、正义的。这时候谁对谁错,就只有看谁能坚持到最后。
“对于悬空股东的公司,一般来说最好的办法就是转让,但我们显然不可能把上国出版社转让出去,所以我拿这件事咨询了我们江南省的果王。
“——他告诉我说‘那还不简单,既然你只想保住招牌那就把员工全部辞掉,该陪多少陪多少,辞完后重新招员工。既然你要大换血,就得忍痛大出血一次!’
“辞退的钱我们当然出得起,怕是怕公司产业链断裂造成的亏损,更何况我也不想被小〖日〗本讹钱,于是那整件事咨询了久居江东的干爹〖书〗记。
“——他教育我说‘listenson:game;turf;rules我的地盘我做主,辞退的事先做了再说,赔不赔是另一回事,越是麻烦事就越应快刀斩乱麻。’
“我梨木是什么人啊,是快刀斩乱麻的人吗?谨慎小心尚且还担心犯错。思量着这一刀斩下去必然会引起轩然大波,舆论战是肯定会打响的,上国出版社的招牌很有可能会被砸。接着,想到舆论战,我突然有了个点子”
正当故事渐入**的时候,陆玲玲突然呢喃地说了两字。
“梨木——”
她的表情有些心不在焉,嘴边的话好像也难以启齿。
“什么事?”
听了梨木的问话,她摇了摇嘴唇,梦中呓语般轻轻吐出四个字。
“我喜欢你。”主语、动词、宾语齐全,句意表达十分的清晰,乱风嘈杂却当挡不住四字情谊。
梨木的表情顿时变得僵硬无比,暗道自己竟然差点忘了补魔。
陆玲玲此次入狱,在他想来归根结底是受了那虚无缥缈的气运影响,若明天直接把她留在英国还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连终身监禁这样的倒霉事都发生了,可见陆玲玲五行水气已经缺到了极点!只怕人气五行都已崩溃了!
一念及此,梨木不敢耽搁,连忙把陆玲玲仰面调到身下。
“喂喂,你干嘛?”
突如其来的变动让陆玲玲吓了一跳,男上女下的姿势令她登时脸红耳赤。
“补魔。”
梨木沉稳的吐出两个字,双手托着她的脸把嘴唇印了下去。
风声里混着喘息。
“唔唔不要别松手,我是说继续唔唔不对能不能唔嗯下去找间旅馆嗯哼嗯唔”
陆玲玲当然知道补魔是什么,她对这种漫画设定并不谋生。
不过她显然误会了梨木的意思,居然反抱起梨木的脖子,顺势把舌头伸到他嘴里。双腿环勾着小少年的臀部,隔着厚厚的大衣,用燥热难耐的腹部摩擦他的“唔唔~~~~(>_)~~~~唔唔 ”
梨木惨遭突如其来的反击,舌头被迫与她交缠在一起。
“嗯哼唔嗯嗯哼嗯嗯”
一时间,夜风里混杂的喘息变得更凌乱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