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SP社长,布川寿司府邸。
“咳咳,吉井!你介绍的杀手好像很没用啊,灰溜溜跑回日本不见了踪影。”
“……”
“咳咳……咳咳,这次还是我来请人吧,咳咳……我已经找到个靠谱的了!”
“……”
“……嗯嗯,不要紧,春季流行性感冒。”
“……”
“你就等着瞧吧,那小子活不了多久了。”
SP社长信心满满的挂断电话,第二批杀手蓄势待发。
他捂着口鼻,肺部在不断抽搐,不知是否跟春天花粉过多有关。
明明是这么关键的时候,居然同时患上花粉过敏了流行性感冒,隐藏在玻璃门望着菊花的盆景静静地思考。
那表情浮现出轻微的急躁、还有狂热。
(——吉井推荐的人居然这么不顶用……)
(——仅仅一个杀手,还不足以对付你……是吗?)
(——那边防守得真严密呢,他们不敢反击就是投鼠忌器吧。)
布川还没察觉到自己的病变,只是继续呆在家中休养生息,并回省除暗杀以外的对策。
(——在大陆扶植小公司太蚀本了,无论怎么看都是烂泥扶不上墙。)
(——反倒是扶植盗版商更有用些,甚至还能帮我们赚回点钱,有加大投入的必要。)
(——咳咳,肺像火烧一样好难受啊,医生开的药怎么一点效果都没有,头好昏,先睡一下……)
SP社长这样想着,混着药喝了两大杯凉水,躺上床一头栽倒在被窝里。
尽管公司的事情还有很多,可应该也能自己维持正常运转。布川寿司觉得自己正在变得虚弱,脑中忽然开始回忆起人生是否有所缺憾。
京城,四合院。
初春的微风带着花草的香气拂面而来,白净净的玉兰花轻轻摇摆,样子就像正待嫁人的娇丽少女,而早先繁华满枝的梅花树,此刻已经长满了浓密的叶子,不再复当初的骀荡艳冶。
国画家华岐山院内一如既往的迎来了客人,今天坐着坐在院子里小憩的是前国务院一把手祝老,现任一把手的温老也凑在一起,三人磕着瓜子,喝着小酒。
“老祝没工作做来我这闲着就罢了,你温总也来我这不误正业干嘛?”
华岐山毫不留情的指责道,他对现任一把手完全无惧。活到差不多两个知天命的岁数,已经很少有可以让华老感到畏惧的东西。
“哪敢不务正业,我听说老祝在您这,这不是来寻他的嘛。”
温老声音中含着些虚心解释的意味。
华老严正的脸此刻才缓和了些,而一旁的祝老则一眼瞪去,露出不信的神情。
“寻我有什么事?”祝老,前国wu院总Li指证道:“我看你就是来偷懒的!”
“真不是偷懒,确实有些事需要参考你的意见。”温老说道:“3月21日,安南向联大提交了联合国改革报告,主要说安理会扩大、增设维和机构、成立人权理事会、明确恐怖主义的定义、处罚维和部队士兵性侵犯当地百姓的行为等。
“这件事你知道吧?那些人权、恐怖主义是美国搞出来的,跟我们没多大关系,但这次安理会上还有个跟我们息息相关的问题需要解决——
“为满足发展中国家对发展问题的关注,安南在报告中敦促发达国家尽快达到联大规定的向发展中国家外援的标准,即发达国家的援款数额必须达到自身国内生产总值的0.7……这笔钱我们是争,还是不争?”
这样毫不避讳的发言要是在外面放出来就太凶残了,堂堂中国不拿钱援助给别人就也就算了,还要争跟人家争那点的小钱。
听了温老的问题,祝老似是而非地回答道。
“既然我们是发展中国家,争,肯定是要争的。同时我们也要表现出大度!”
中国把自己标榜为发展中国家,一是为了敦促国民积极工作、戒躁戒躁,二是不用对其它小国发钱。当然,中国也不会小气到像个乞丐一样跟其它小国抢钱。
事实上中国正处于一个历史分叉口,既可以说自己是发展中国家,也可以一跃成为发达国家。总之两边都站得住脚,要站在哪个阵营全是中国一堂之言。
身为发展中国家,自然需要申请下援款;身为泱泱大国,那0.7分摊后剩下的援款还不够塞牙缝呢。
“既要争,又要表现出大度。”温老含笑重复道。
祝老放下瓜子皮,老实不客气地端起了酒杯,一口饮尽。
“过两三个月再以官方形式给安南发一份《中国关于联合国改革问题的立场文件》,全面系统地阐述一下我国的意见和立场。这么简单的事你会解决不了?还需要来请教?我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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