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因为身体上的残疾无法成为刘家的顶梁柱,而大姑终究是外系,刘家二代只有你一个人,你担心这么?”站在到刘翰明身边,几时他已经成长的和父亲一样高大?他看着这个曾经让他仰望的男人,相信他会比父亲爬的更高。
“呵,你会这么想代表你成熟了,可刘家三代呢?家笙成长的太快,我怕你追不上。”在他的层面,考虑的早就不是自己,他总要把这个接棒的事情考虑周详。和外部的竞争比起来,刘家的内部竞争显得更加激烈,毕竟内部的资源有限。“以后他在南方只会越发展越顺。”
“可那边他是孤家寡人,东海市不过是四线城市,连三线都算不上,一旦他被提到一定的高度,你认为刘家的竞争对手会任其发展吗?到时他只会是众矢之的。”眯着眼,刘家强的眼中泛出危险的光芒,刘家未来的所有资源只能是他的。三代代表人物也只能是他。
八二年的第一天,我是被枕头下的鼓出睡得不舒服搁醒的。掀开枕头,看到几个大大的红包压岁楞了一下,算起来这是我第二次在刘家过年,第一次的红包除了奶奶的稍大其他的都差不多,而这次明显的不同,几乎每个都是大红包,难道是因为物价涨了红包也涨了?我完全不知道因为这几个红包昨天晚上家里还闹了一通,某些人连一个红包也没有拿到。我揉揉难受的脖子。起床,才发现整个大院都静悄悄的,居然我是最早一个起床的,庭院厚厚的一层积雪还没有被踏足的痕迹,我欢笑着一跃跳了进去,在这张“白纸”上任意的创意着。
“新的一年长了一岁就是不一样了,连赖床的毛病都改了。”
“新年好呀!”我回头,听到声音我已经知道是徐立祖来了。没有想到他也这么早起床,不对,看到他眼眶下明显的阴影,我蹙眉:“睡不习惯吗?”
“你不觉得错过了什么吗?”答非所问的,徐立祖在青石台阶的走廊上蹲下。我忽然发现他还是穿着昨天来京城时包裹的不合身的大棉袄,在上海没有买到北方穿的大厚冬衣,这件还是好不容易找到的,虽然不合身,不过父亲还是把他买来给不以为然的徐立祖备着,果然到京城,出了机场气温就骤然下降,这个时候,这件不合身的衣服就派上用场了。
“走,我带你去商场,大过年的你穿这样简直丢我的脸嘛。”我拉着他的手,就要往外面跑,结果又被他拉了回来。
“不过就一副臭皮囊,我忽然觉得这样也挺好的。”
“喂,你是不是怕我迷路呀?”我眯着眼问。
“刘大小姐,你逛商场不看时间的吗?迷路事小,可大年初一,哪边商场六点就开门了?”
指着自己手表的指针,我顺着徐立祖的目光,看到他的手表指向,六点零五,天哪,丢脸丢大了,我几时这么兴奋的跑出来晨运过?
“这么早,那就?我不怀好意的笑道。”
“想虐我?别忘记了我的高IQ,来吧,谁怕谁?”徐立祖勾勾手指。
“你的高IQ可不表现在棋艺上。”我也毫不示弱的反驳。
接着,我跑进西厢,搬来老头子的象棋。
我和徐立祖的象棋都是爷爷刘翰睿教的,和其他方面表现出来的天赋不同的是,徐立祖居然对象棋反应相当的迟钝,也不知道原因出在什么地方,不论围棋象棋还是国际象棋,徐立祖好像对棋类没有天赋,也许就是因为在这方面表现出来的平庸让他觉得自己像个普通人,所以他还是比较喜欢下棋,而我喜欢和徐立祖下棋,就完全冲着虐天才去的。
在海棠树下,我们清扫出一片积雪,就搬来桌子椅子“开战”了。随着“战局”的深入,不知不觉,也忘了时间。
“这么举棋不定做什么?男子汉大丈夫输了就输了,不过就一局棋。”我看着犹豫不决的徐立祖催促。
“这哪是一局棋的问题?你不懂的。”
忽然院里传来声响,我抬头,是刘翰明家的两个女儿,12岁的刘家宝和9岁的刘家玉。穿着鲜红色大衣,把两张小脸照的明艳动人。只是她们凶神恶煞般像个仇人一样的瞪着我,着实破坏了美感,这又是哪出?我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