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徐立祖明着暗示对管家不需要太多的尊重,在欧洲,管家就是呼之则来挥之则去的下人,以理相待只会让管家在家里做大,我知道罗伯特是有这样的可能,可是这些对我来说没有什么,特别是罗伯特和我说过他的那段过往经历,我还真的希望罗伯特在这个家里有这种威望,这个家必定要有一个镇的住场的人。
“你高兴就好,不过这样的管家真的很难请道。算是你瞎猫碰上死耗子吧!”对管家罗伯特的能力,连徐立祖都无法否认。
“饭吃过了吗?晚上帮你洗尘。”
“出了这种事为什么不来找我?你和我生分了。”徐立祖话题一转,郁郁的看着我道。
我倒茶的手一顿,茶水差点溢了出来,没有想到在这个时候,这个家伙会提起这个话题。
“这是我们溪坞镇的事情。”我深吸了口气,抬头道,目光带着执着。
徐立祖嘴角微仰,猜不出他是什么心态:“就说你和我生分了不是吗?我是青云山的投资人之一,现在黄家将溪坞镇告上法庭这不是对青云山的投资也有影响吗?我可不是因为你我的关系才想插手这件事情的。我投资的钱可是真金白银,现在被黄家摆一道,我的钱不是要打上水漂了吗?”徐立祖这么说是在提醒着我什么吗?难道寰亚风投因为这件事情生出了意见?
“这么说吧!寰宇风头内部,表面上的掌门人欧阳厉也并非是铁板一块的。”边说他点燃起一根烟吞吐了起来。“欧阳厉算是欧阳家的庶子,大宅门里的苟且龌蹉之事想必近几年也听说过不少,欧阳厉的母亲是一个外室,不过她本身的娘家也是财力雄厚,要不是牵扯到欧阳家上一代的事情,她做正室是绰绰有余的,欧阳厉还有一个同父异母的弟弟欧阳肆意,只是他从小身体羸弱,连露面也不多,有欧阳家的医生传出,他很难活过二十,所以当年在选择继承人的时候,欧阳家一致都对欧阳厉的上位没有意义,就连欧阳家正室也只能接受这个事实,可是前些日子这位正室传说快要死掉的嫡子忽然之间身体无恙了,并对欧阳厉的各种投资产生了怀疑,其中也有这个青云山项目,与其说是帮你们溪坞镇还不如说是帮助欧阳厉解局。”
如果事情真的像徐立祖所说,那么这件事情真是大条了,溪坞镇发生殴打港商的事件,现在如果连青云山也受到波及,投资商撤资。那么溪坞镇的旅游还真有可能会变成臭水沟里的臭水。 我眯起双眼,习惯性的敲打敲起了桌面。
“你介入会怎么做?”我问道。发现现在自己是困在局中了,很多事情都顺着惯性思维想整件事情,而忘记了这是一个大棋局,如果走不好,可能就会困在局中,做了棋子。所以我需要跳出棋局的外面,看整个局。如果是徐立祖会怎么解这个局呢?我这么想着,也就这么问了。
“那自然是给黄家施压。”
“黑的还是白的?”黄家是香港明面上排名前十的富豪。如果吴亚存想从明面上做,自然是不讨好的。所以我猜测他只能以黑的办法,如果是私人的一些事情,我不介意用黑道的办法,让黄家服软,可是这件事情不行,我到现在看到的只怕是棋局的其中一个局,这个时机是不对的,这是一种直觉,而且黄家也好,徐立祖也好,还是寰亚风投的欧阳家也好,他们都在香港一个圈子,有些事情心知肚明。
“你这个话是什么意思?”徐立祖眯起眼睛,我想到的事情他也自然是能想到,可是这局棋真的有这么大吗?
“这局棋不管是大还是小,始终是我的事情,和其他人无关,谢谢你今天过来。”我以茶代酒举杯。
“你已经想到这么解决了?”徐立祖皱眉,“你真的不给我一个表现的机会?”
“怎么会不给你机会?你是重要的一环啊,你不留下陪两个混世魔王玩,我怎么去布置接下来的棋局?”我懒洋洋的笑着道,大概是隐隐约约的窥视到了整个棋局。
很快新年来临,时间来到了一九九五年,我也跨入了二十三岁。蓝枫这个年过的一点消息也没有传出来,电话也没有来一个,不过我在新闻里也大略从总理的出行地点得出了点他的行踪。
蓝枫虽然没有来消息,不过老爸和老妈还有邱家的外公外婆,都给我打来了电话,原本邱燕妮要过来带着两个小家伙去邱家拜年,不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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