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巧,又想到之前这男人竟然敢相亲,不给他个教训还真以为阿湛任他捏扁搓圆。不替阿湛出口恶气,他都憋的慌。
“他来了也好!我就怕姓凌的不来!”反正事情已经到这个地步了,干脆让那丫的先死心。
菲尔德先是到外面支开诺恩几个,表示阿湛今天留在菲尔德庄园住下,让他们明天来接。
诺恩是清楚自家湛少同面前这位的关系,倒是不怀疑。
等诺恩离开后,菲尔德亲自扶阿湛到他准备好的客房,推门见喻成黎站在门外,菲尔德一时间对喻成黎观感十分复杂,又想到之前对方对阿湛的感情,脸色才有些缓和,又把凌霄然突然来了的事情告诉了他,喻成黎面色顿住,菲尔德继续道:“接下去能不能把握这次机会就看你的了。你应该知道凌霄然在阿湛心里的位置,若是他们再和好,以后你一点机会也没有了!”
喻成黎眉梢冷静:“我明白!”
菲尔德走之前还是甩下一句警告:“这辈子你他妈要是敢对不起阿湛,我菲尔德倾尽一切也绝对不会放过你!别让我觉得自己看错了人!”
等菲尔德离开,喻成黎推开门,走进卧室,果然见卧室大床上一个熟悉的身影,喻成黎坐在床沿,此时瞧见阿湛乖乖躺在床上面上没有丝毫防备的神色不免心跳如鼓,心脏砰砰的像是要从胸口迸出。
从他见她的第一面起,面前这个女人无一不是冷淡疏离就是防备,哪怕之前他在她面前演了一场精彩的枪杀好戏,也没能让这个女人心软,她看他的时候目光仍然是防备中带着冷淡,冷静又理智。
他这辈子就没见过这么理智冷静的女人,不管他怎么对她好,她始终面色冷淡防备对他。
这些日子越是接触,越是忍不住被她吸引,不论是她的心硬还是冷淡或者疏离,他发现这个女人早已进入他心里最深处,午夜梦回怎么忘都忘不了。
如果可以,他真不愿意以这种方式来得到她,他也不奢望她对他的态度能有凌霄然那般好,但若是这个女人稍稍对他心软或者好一些,他何尝会同意用如此下三滥的手段得到她。或许真如菲尔德说的,是不是她成了他的女人,阿湛她对他的态度是否才会有一点改变?
喻成黎眸光黏在床上的人身上,仿佛怎么看也看不够,抬手落在这张精致漂亮的脸上,光看长相,他实在想像不到这个女人如此年纪轻轻会是z势力的首领。更想不到这个女人心硬的时候比石头还硬,也只有在这个时候,这个女人才会不带丝毫防备疏离看他。
阿湛,若是你给我机会,这一辈子我都不会负你!绝不比凌霄然差。只要你肯给我这个机会。
喻成黎目光落在柔软的唇上,视线像是被黏住,挣扎间终于忍不住低头凑过去跟青涩的毛头小子刚开始只敢试探小心翼翼轻吻几下,得到的太不容易,让他反而觉得不真实,他摸着胸腔,心口紧张火热至极,心脏仿佛要跳出胸腔,呆呆看着床上的女人已经痴迷,一眼不眨盯着,生怕这一切都是他做的梦,等他清醒之后,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甚至因为太紧张,刚才吻的时候他手指全程在发抖。
喻成黎就这么干躺在床上盯了足足半个小时,他觉得就算让他这么干躺着让他看一辈子他也不觉得会腻。
过了好一会儿,喻成黎再吻的时候,终于控制不住加大力道,按住她的后脑唇舌透着几分温柔和急促慌张探入,唇舌纠缠,越吻越动情,身下的女人是他心爱肖想已久的女人,他怎么会不心动?眼底闪过幽幽的**。
喻成黎因为太紧张,解开她衣服手指忍不住抽筋几次,目光定定看面前衣衫半褪的心爱女人,喻成黎心脏越跳越快,心口深处涌出一股满足和心慌,一方面他想等阿湛成了他的女人是不是真会改变对他的态度,另一方面他更怕她仇恨的目光。
喻成黎一时间顿住动作,眉梢有几分犹豫和挣扎。若是真可以换个方式得到她,他绝不想用这么下三滥的手段来得到她。
另一边,菲尔德见不远处停下一辆黑色的轿车,一个高大的身影下车,此时他一身军装没换,身上还有不少泥巴,却仍然不掩丝毫的英姿,高大的身材裹着军装面容虽然行色匆匆,但眉梢天生的运筹帷幄和高高在上,气场逼人的强大,眉梢凌厉又果决,眸光内敛不失霸气轻描淡写一瞥让人心悸,再加上他那张极为引人注目的脸,极为鹤立鸡群!
“她在哪里?”磁性的声音低沉带着莫名的威严,周遭的温度骤降。
此时夜色明亮的灯光落在他脸上,周遭仿佛成了他的陪衬,仿佛中欧世纪走出的贵族,骨子里浑然的贵气天成。
这是菲尔德第一次仔细打量面前这个男人,此时撇开偏见,也不得不承认,这男人真不是一般的好看优秀。论长相,喻成黎虽然好看,却仍然比不上这个男人丝毫,这长相真他妈的典型的祸水,而且不止好看,还有一种神韵和霸气,喻成黎也远逊几筹。无疑这样的男人十分危险却他妈吸引人要人命。
菲尔德突然觉得阿湛和喻成黎在一起也好,和这样的男人在一起,阿湛哪里来的安全感,怪不得这男人能把一个没见几面的女人吸引的魔怔为他疯狂。这男人还真有这本事。
若不是这男人不苟言笑,这得让多少女人飞蛾扑火往他身上扑,阿湛跟这样的男人在一起绝壁得没安全感。
菲尔德虽然是个颜控,但想到面前这男人对阿湛做的事情,此时不免带着几分排斥,沉默间,凌霄然的声音再次响起:“她在哪里?”语气里虽然镇静,细听却能听出几分急切。
菲尔德瞧了一眼时间,这时间差不多喻成黎同阿湛也成了事情,此时开口:“凌首长,恐怕你已经来迟了!”
凌霄然抬脚一步一顿,冷厉的眸光落在菲尔德带着几分不耐,削薄的薄唇再次吐出:“她在哪里?”
菲尔德继续开口:“既然凌首长都已经决定相亲再娶一个,现在来问阿湛的下落有什么意义?再说现在问是真的没意义,难不成凌首长觉得你能相亲,阿湛就不能再找一个?”
话刚落,凌霄然额头紧绷的青筋突突的跳,搁在背后的手背青筋一根根隐约凸起,明亮的灯光下,他眉梢森冷冷酷,一张脸仍然面瘫脸看在旁人眼底却杀意十足:“她在哪里?我要见她!”
菲尔德越发觉得面前这男人长相好是好,可惜太危险又强势,连他都听出这男人语气里不容置喙的命令,阿湛性格可不是听之任之的性格,想到这里,菲尔德开口:“恐怕这时候阿湛真没空!”话一顿,菲尔德勾起意味不明又暧昧的笑容:“凌首长,这可不是我故意找借口,阿湛确实忙,哦,同样忙的还有喻成黎,凌首长,都是成年人,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
凌霄然眸光毫无温度定定看面前的男人,面色仍然维持冷静从容,搁在身后的指节却捏的泛白咯吱咯吱作响,仿佛下一秒泛白的骨节要爆裂开来。半响后,薄唇冷冷吐出一句:“她在哪里?”
菲尔德见面前这男人这么能忍,他都说的这么明白,可这男人压根没丝毫反应,看来这丫的也不是那么喜欢阿湛嘛?想到小湛那么喜欢这给男人,而这个男人却无动于衷,菲尔德憋不住气继续挑衅道:“凌首长是不相信还是不在乎?也好,反正你和阿湛已经离了婚,以后阿湛想嫁给谁都……?”行,菲尔德话刚说到一半,眼见面前突然面无表情的男人眸光沉沉,面色阴沉,那张冷硬的面孔有一瞬闪过狰狞,菲尔德微微有些恍惚,还以为自己看错了,面前男人刚才什么表情,此时还是一张面瘫的脸色,下一秒,惊涛骇浪的杀意朝他涌来。
强大的气势直逼的菲尔德脸色刷刷变色,被对方那一眼看的心惊胆战,脚底猛的窜起几分寒意,唬的菲尔德一脸僵硬,菲尔德咬咬牙他就不信这男人能在他的地盘弄死他,就听面前男人像是在极力维持脸上平静的表情,魔怔一般一字一顿重复:“她在哪里?”
菲尔德原本还以为这姓凌的对阿湛感情深不到哪里去,哪只片刻这男人还算有点反应,此时瞧着面前这男人的神色,他心里颇为心惊胆战,可偏偏嘴贱想刺激这男人:“我不是说了么?阿湛和喻成黎在一起!凌首长还是别去打扰了。”
这话一脸,那双如鹰隼的眸子盯着他仿佛如一个死人,眼底深处涌出毁天灭地的疯狂,咬着‘她在哪里’这句话不放!那脸色和情直吓的菲尔德脸色大变,越瞧越惊心,心里暗道这丫的不是疯子吧!
菲尔德特意让人向对方透露阿湛的下落,无非是为了让这姓凌的死心,顺便替阿湛虐一虐这个男人,本来他还不想让这男人亲眼看到阿湛和其他男人上床的情景,不过既然这男人找虐也好,顺便让这男人彻底死心。
菲尔德冷笑:“既然凌首长想听阿湛和其他男人床角的爱好,我就带你去,不过凌霄然还是做好准备。到时候看到那场景接受不了?”
菲尔德说这话的时候偷偷瞥了一眼面前男人的脸色,见他仍然一副面瘫脸,菲尔德心里又怕他刺激太过这男人真的发疯,又看着这男人跟没事人脸上算得上平静又十分不爽,咬咬牙带他去阿湛住的客房。
越靠近客房,菲尔德也不免心虚紧张,脚步也慢了下来,没过多久还是到了房门口。
菲尔德原本还以为这男人到了阿湛门口会立马冲进去抓奸,哪里知道对方却站在门口始终不动。
菲尔德见状忍不住讽刺一番:“怎么?凌首长不敢进去?还是不想相信这个事实?不如我替你先打开门?”
菲尔德这么说还真这么干了,门一开,卧室和外面小客厅只隔了一道屏风,里面什么动静都能听到,所以门一开,里面大床咯吱咯吱的声音和男人的喘息声断断续续隐约传出来。
菲尔德这会儿注意力都在喻成黎和阿湛的身上,没想到喻成黎到现在还在折腾阿湛,心里颇为佩服,没有注意旁边的男人在听到喘息声和大床咯吱咯吱的声音异样的神情!
菲尔德见面前男人一脸僵硬跟没有生气的雕塑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冷硬的眉目没皱一下,菲尔德此时暗道难不成这男人对阿湛没有一丁点感情,否则哪个正常男人瞧见自己的女人和其他男人上床能这里冷静。
菲尔德忍不住故意继续刺激道:“凌首长,你要还不相信,大可以进去瞧瞧,不过阿湛一向不喜欢别人打扰她,要我说凌首长和阿湛还是各自安好,反正你也已经相亲,阿湛又找了其他男人,你……”话还没有说完,就见面前男人原本僵硬冷硬的面孔慢慢龟裂,一双猩红又疯狂的眸子死死盯着不远处,那双沉沉的眼底是毁天灭地的杀意和痛楚疯狂和暴虐交织,额角的青筋一根一根鼓起,连同脖颈处一根根青筋凸起,仿佛下一秒血管要炸开,菲尔德还想说什么,转眼面色大骇,下一秒对方温热鲜红的血喷在他脸色,那张脸刷刷惨白,高大的身体颤巍巍踉跄站不稳,菲尔德毫不怀疑下一秒若是没有人帮忙扶着,这男人能瘫在地上。
菲尔德这会儿真是吓死了!急忙喊了一声:“凌霄然!卧槽!卧槽,凌霄然,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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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湛还是清白的!放心!够虐凌大了吧!之后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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