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很简单我就开一家。”
于飞一听笑了起来说:“小可,你就一个白展,你在北京开店,那杭州的那个玉器店谁管啊?”
小可笑了起来说:“那人家那种开国际公司的人怎么分身的啊?”于飞一听就知道小可在笑自己无知,马上从床上爬过就跟小可打闹起来,一不小心把小可的手臂给抓破了。
于飞一看马上马上急了,“小可,对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
小可点点头说:“没事的,没事的。”然后在于飞不可思议的目光下那道深可见肉的血痕一下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失了,要不是上面还有一些血痂,于飞都不敢相信刚才自己把小可抓破过。
于飞一把抓过小可擦掉那些血痂后根本看不到刚才抓开的那道血痕。
“小可,这个是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反正我要是破个皮什么的,很快就能收口,也许是我的身体吧?”
这时于飞马上想起来好几次大家都受很重的伤可是第二天都差不多好了,还有自己爷爷的那些长年的积病现在也好的,难道就是因为小可的这个怪异体质?
“小可,你去医院检查过吗?”
“我去医院干什么,谁没事往医院跑啊?”
“可是,可是你这个也太不可思议了,是不是你有什么特异功能或者就是那种气功什么的?”
小可马上笑着着说:“说起这个还真有那么一回事,小时候养父母们经常让我去一个寺庙附近打草,那里住着一个老尼姑,很老又身体不好,我就经常给她送一点吃的,然后她就传了我一种吐纳吸气的方法,一开始我也没当一回事,只是后来我一直没有生病,就觉得这个可能是一种强身健体的好东西就天天练了。”
于飞一听惊讶的说:“小可,你说这个会不会是传说的那种修仙之术?”
小可没有想到自己乱编一个故事让于飞想到了修仙,马上哈哈大笑起来说:“你是不是这种书看多了啊?”
于飞马上笑着说:“我也就是打个比方,小可,那个吐纳法能教给我吗?”
“这个有难度啊,我当初是被她这么按着头顶不知道施了什么才学会的,可是这个按头顶的活我不会,要不我给你试试,可是我不保证你明天还能正常走出去啊?”
于飞一听马上打消了想学的想法说:“去,去,去,我睡觉去了。别忘了把钱要我卡里啊?”
小可笑了笑也躺下睡了。
第二天小可把于飞的想法跟白展他们一说他们也觉得这个方法可靠,到底于飞的后台够硬 ,还有一点他们可不想在这次这么大的平洲公盘上失去那么多好的毛料。
四人合计好后就吃完早饭直接去公盘了。
因为公盘是五天,前面三天是明标,后面二天是暗标,所以现在大家都在到处转,看明标的,看暗标的,小可让白展也去到处转转,不然他们四个人就太浪费了。
白展也觉得这样挺好,就小可一个人可真看不过来,于飞跟青宇就是两跟班,他们两什么也做不了,既不懂赌石,也不会赌,到是于飞想自己买一块,可是看小可只是在那时记啊记的,所以她也打消了这个念想着明天自己也赌一块来着。
到了中午小可已经记得不下三百块毛料,还有一点就是她现在是全面积的大收索,所以一个上午下来还真的挺累,可是这么多毛料,不看完又不甘心。为了自己的店她得准备充足的库存啊,昨天白展的意思很清楚,这次他们不多买一点,那么后面几年毛料什么的都会涨得不是一倍二倍,所以小可也想为自己的店多存一点库存,然后自己去北京开古玩店,这里就规白展管了,他也可以在杭州找一个西子姑娘,双栖又飞。
中午吃过千饭后,小可就让于飞自己也去转转,反正到底要买那几块,她都记在本子上,什么地方几号里面是什么都记得清清楚楚,到时让于飞来拍就行了。明标明天早上就开标,到时就得去抢标呢。所以明标区她今天就得全看完,时间十分紧张,就让于飞自己先去玩一会儿,让青宇跟自己就可以,累了还可以靠一靠,于飞在自己有些动作还都不能做呢。
于飞也觉得自己当了一个早上的灯泡也够了,所以下午一吃完饭就主动消失了。
小可马上大面积的看了起来,这时可不管什么作不作弊,人不为已天诛地灭啊?
青宇就看着小可不停的抬着看看,然后在本子上不停的写啊写,他就时不时的递一瓶水给她喝上几口,虽然全国这时已是深秋,可是在这里却热得想把身上衣服都脱了才觉得凉快。
“这不是聂小可吗?真是难得啊,居然会在这里给我遇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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