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寒月的声音依旧保持冰冷:“我大爷姓安,请按……”
“我按4了。”紫若兮往屏幕上戳了一下。
“转接中,哔——您好,24小时贴心惊吓热线为您提供纸尿裤,明天早上送到,请耐心等候,并为此次服务打分,o至1o分。”
“o分!我现在尿了你明天早上才送过来我湿一晚上么?”紫若兮听乐了。
“都湿了?那您可以去站起来我大爷了,需要提供技术指导吗?”
“宫寒月,你烦不烦。”紫若兮笑着问。
宫寒月也笑了:“太闷了,解解闷儿嘛,这屋就我一个,聊天儿都找不到人。”
“我陪你聊会儿,”紫若兮躺到沙发上,“想聊什么?”
“咱俩结婚吧。”宫寒月说。
“……好。”紫若兮愣了愣,宫寒月这个话题有点突然。
“我看中一对儿戒指,明天去看看?”宫寒月问她。
“一对儿?有俩男式戒指一对儿的么?直接就说俩男戒不就得了。”紫若兮啧了一声。
“土老冒儿,”宫寒月连着一串啧啧,“不一样的,俩不一样款式的男戒,但一看就是一对儿的那种。”
“现在都有这么高端的产品了?”紫若兮挑挑眉毛,这倒是挺意外的。
“嗯,我去问了,与时俱进嘛,还有俩女戒一对儿的呢,也挺漂亮的,”宫寒月笑着说,“明天咱俩去量量号,定做一对儿也行,里面可以刻字,也可以印指纹。”
“好,刻名字吗?”紫若兮笑了笑。
“嗯,老公冒号宫寒月,老婆冒号紫若兮。”宫寒月说得一本正经。
“放屁,我不是老婆。”
“那换一个,大夫冒号宫寒月,小夫冒号紫若兮。”
紫若兮躺沙发上笑了老半天:“你这都想的什么称呼,你小夫不行么?你本来就不大点儿小孩。”
“成,小夫冒号宫寒月,老夫冒号紫若兮。”
“你还能不能行了!”紫若兮笑着喊了一声,“怎么那么不吃亏呢!”
“行行行,为了你我吃点亏!”宫寒月叹了口气,琢磨了一会儿才说,“吾爱紫若兮。”
紫若兮的心跳和呼吸很同步地停顿了两秒,开口的时候声音都有点儿晃:“吾爱宫寒月。”
“说定了?”宫寒月问。
“嗯。”紫若兮点点头应了一声。
“好!那就这么着了!”宫寒月半喊着说,停了停又笑了,“紫若兮,你这人看着吧,挺严肃正经的。”
“我本来就挺严肃正经的。”紫若兮笑笑。
“其实背地里流氓无赖带肉麻一样没落下,”宫寒月叹了口气,“第一次跟你上地方的时候,我就想着,这样拒人千里之外的系老男人……”
“等一下,我不算太老。”
“好吧,这样拒人千里之外的系男人,被我压着得是什么样。”
“是什么样?”
“特别让人兴奋……”宫寒月说到一半清了清嗓子,“不说了,我值班呢,说来劲儿了不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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