喽,搞错喽。”
听闻,刘护卫向着苏暮卿等人拱手致歉:“卑职向郡主,和这儿姑娘道歉。”
苏暮卿幽幽道:“罢了,你也不过是奉旨办事,回去记得和太后如实说起,若然还有人不信,便是让人亲自来晋王府验明。”
刘护卫尴尬的点点头,这番话他怎敢与太后说啊,罢了,如实回话就可,他身为皇上的禁卫军,也该是出不来什么大事儿。
望着人通通散去,朱门沉沉的阖上。
苏暮卿淡淡的扫了眼怜儿和秀儿,平静的开口:“想来你们也都是瞧清楚了,回去记得和太后说清楚,免得下回儿又生了这样的事儿,到时候难堪的可并非是我们。”
怜儿低眉顺眼的轻颔首:“是。奴婢明白。”心下却颇为疑惑,桂嬷嬷当时是非常确定得和她说过,这朱儿肩膀上有贱民的烙印,可今儿个检查,丝毫没有烙印,就算是去除,也该是留个疤痕,然而却是如玉般光滑。
莫不是桂嬷嬷搞错了?
苏暮卿不再理会她们,只侧首睨了眼滕彦,刚才见得朱儿要当众脱衣,他那双眸子里可都是快喷火了,想来他该是真得看上了朱儿。
甚好,甚好。
墨檀可以少了一桩心事。
刘护卫回到宫中后,思虑了大半天,直到这夜幕都快降临时,不得不硬着头皮前去和乐宫,心中不停的叹着,今儿个出门没看黄历,怎么就卷到女人堆里的事情了,一边是太后,一边是晋王的人,哪个都不好得罪。
而现在……
唉!
他抬首望了眼金碧辉煌的和乐宫殿,跨过高高的门槛,向着里头走去,在内殿的门口外又停下脚步,恭敬的开口道:“娘娘,卑职回来了。”
“进来。”太后平淡却不失威严的声音传出来。
刘护卫走进去之后,恭恭敬敬的垂首站立着,但却是一言不发。
太后见状,双眸中迸射出锐利的光芒,冷声道:“事情办妥了?”
刘护卫摇摇头,低声道:“回娘娘的话,那姑娘并非是从军营里逃出来的人。”
太后冷哼了声,怎得有这么蠢的人,冷冷道:“那又如何?”
刘护卫嘴角暗抽,果然还是让他猜着了。
不过不是说太后甚喜欢安乐郡主吗?眼下明眼人都能够看出来太后是在找安乐郡主的茬,看来那爱惹事的郡主是得罪了这深藏不露的老太后了。
刘护卫又开口道:“那姑娘并非是贱民,卑职让人去检查了。”
太后眉头蹙起,眸中闪过一道冷光,阴冷诡谲:“你说你让人检查了?她并非是贱民?”
刘护卫点点头,将那一抹冷光无视之:“正是,卑职从百姓中挑了几个妇女随一位叫怜儿姑娘的人进去检查了,并没有什么不妥。”
太后眸光当下变得变幻莫测,怜儿也在?
难不成她们将那烙印给剔去了?可若然如此的话,定然是会落下疤痕。
太后挑了下眉头,开口道:“哀家知道了,你且下去。”
刘护卫恭敬的退了下去,走出和乐宫时,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以后再也不做这样的事儿了,一切当作没有听见。
瞧得刘护卫的身影消失在和乐宫,太后眼眸陡然眯起,黑眸中尽是让人望而生畏的寒光,唇角勾出一抹冷笑:“桂嬷嬷,你怎么看?”
桂嬷嬷恭敬的开口道:“娘娘,奴婢当日并不曾看走眼,而眼下这护卫这般说,怕极有可能是她们太过狡猾,用了障眼法,回头儿让怜儿好生盯着点。”
太后唇角的冷笑更浓:“不必了,苏暮卿既然敢这般光明正大的让百姓来检查,想来是做了周全的准备,哀家倒还真是小瞧了她。”
桂嬷嬷恭敬的附和道:“娘娘,未必是那郡主厉害,您想想她一个人能有多大点能力。”
太后一脸阴冷,片刻柔和下来:“嬷嬷,你说的也是。墨昂都在暗暗帮着她,哀家能够做什么?”
“娘娘,皇上又怎会帮着郡主,顶多是盘算着郡主手中的东西,毕竟那东西若是落入晋王的手中,于咱们都不义。”桂嬷嬷闻得太后的声音甚是低落,连声安慰,“您想皇上若是帮着郡主,又怎会让您知道他那圣旨有问题。娘娘,动作该快点了。莫要让郡主钻了空子,拖不得啊。”
太后眯着眸子,面容上泛着疲倦,要不是突然生了事儿,她又怎得愿意在这里头插一脚,只好想法子让晋王和睿王两人因女子而斗,这般他们才能够缓过气。
“你且下去挑个好日子,越快越好,待得弄好了,哀家与皇上去说说。”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