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我又不是隔壁的二愣子,我有那么傻吗?除非?”江翠花用右手摸了摸自己的左手的指甲,道。
“除非什么?”江登博赶忙问道。
这凳子好冷,绑的很痛。等给我松了绑,要好好给这个蹄子好看。
这小贱蹄子!
竟敢罔顾人伦,绑了自家的亲兄弟!
“你吃下这颗药丸,我就放了你。”江翠花晃了晃自己手中的药丸,嘴角微弯,居高临下地看着江登博。
“谁知道是什么东西,不吃。反正等会娘回来了,你不放也得放!”江登博扭过头,不屑道。
这小丫头片子的,弄的是什么丸,居然想让我吃下去。
昨天自己那么快喝晕了,看来和她脱不了关系,那一坛这样的酒,自己一个人能喝5坛,怎么会喝一坛就睡到现在才醒?
有古怪!
“昨晚你往我酒里放了什么?”江登博马上把自己想到的古怪之处问江翠花。
“没放什么,只是放了一个能让人快速沉睡的药。看看,你睡的多好,直到这个点才起来。”江翠花朝江登博道,脸上露出一个邪笑。
江登博不寒而栗。
他那个软弱,整天只会哭哭啼啼的妹妹怎么变成现在这样了?
那么有心机,又那么地狠毒。
居然敢往家里的酒放料,还好,放的不是毒,要不然,此刻他早死透了。
“你,你…….”江登博看到江翠花,闪着害怕,说不出话来。
“你什么你,你妹妹我,昨天中午出去逛的时候,遇到一个游医,我用身上所有的银子,买了他几种药,一种就是昨晚你喝的,能让你迅速晕迷的药。一种就是我手上这颗。”江翠花说完,不等江登博反应,用右手定住江登博的头,左手直接把药丸塞入他嘴里。
江登博完全没有反应,一口就吞下,后来意识到自己吃了什么,开始往外吐,想把药丸吐出来。
但是什么都吐不出来。
江翠花拿起坑上她刚才喝剩的水给他灌了几口。
吃药丸要吃水才有效果。
不到片刻,江登博的肚子激烈地痛了起来。
“贱人……,你给我吃了什么?怎么如此…….痛。”江登博只觉的自己要死了,从来没有那么痛过。
江翠花不答,反而坐在坑上欣赏自己兄长因疼痛而成的狼狈样。
这痛哪里比的上她刚去莫府做丫鬟时被人打骂之痛?
这痛哪里比的上她被主母送上那足可以当自己爹的郑老爷的床上?
这痛哪里比的上她被主母设计流掉唯一的孩子之痛?
…….
自己遭受的所有痛苦,都是眼前这个名为她亲大哥的人给予的。
不久后,江登博终于停止呻吟,只能脸上的冷汗表明他曾经遭受过非人的痛苦。
“我刚给你服用的是天尸丸。这样药一年有一次的解药,那游医给了我十枚,九枚是一年服一次的,一枚是服下就能解这个毒的。如果超过一年没有服药,就会像刚才那样痛,直到死去。”江翠花满脸笑容地对着江登博说。
“翠花,给我解药。我不卖你了,我不卖你了。”江登博这才真正怕了,求着江翠花道。
“你乖乖的听我的话,若是同意,就点头。要不是因为我们家还是要一个男人顶门户,我一刀结果了你。也不要在娘面前说什么,你,我都不怕,我还会怕娘?也不要暗地算计我,这解药我放在一个隐秘之处,除了我,无人知晓。如果你敢对我半分不敬,这解药,我就毁了,你好好思量一下。”江翠花拿起菜刀,把玩了一下,然后用刀对着自己的脖子,做出一个切脖子的动作。
江登博想都没想,就点了头。
江翠花给他松了绑。
他揉了揉绑了疼痛的手,一副想打江翠花又不敢打的样子。
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
她以前就是太善良了,总是顾忌着亲情,才使得这些人把自己推向火坑。
她只是扮了一回恶人,这人,也怕了自己了。
第二天,江翠花也不知道江登博怎么跟黄氏说的,黄氏同意把房子卖了凑赌债。
把房子卖了还赌债,是昨天江翠花跟江登博说的。
她刚重生回来,还没有赚到钱,只能暂时这样子。
把卖掉的房子的钱还了赌债,再赁间房子住着,再另行打算。
很肥有木有?求票票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