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他到现在都忘记了他儿子长什么样了。
是了,六年过去了。安然长大了,也不知道长成什么样?是像他多些,还是像他母亲多些。
六年前,他休了於瑞秋之后的当天就后悔了。
但是娘亲不让他出门把那个跪在雪地的於瑞秋和张安然接回来。
母命难为,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於瑞秋和张安然跪在雪地里。
他从来都没有想要休弃於瑞秋。
他想好了,就算他自己会因为他岳父的事情有所影响,他也绝对不想休弃於瑞秋。就凭着岳父这些年来对他的提拔,於瑞秋为了生儿育女,操持家事,他也绝对不会做这样违背自己良心的事情。
却没有想到逼迫他做出决定的却是自己的娘亲。
那个他父亲死后一直含辛茹苦地养育自己的母亲。
为了让他把於瑞秋休掉,他张安然抛弃,他母亲甚至绝食!
无奈之下,他只得放弃自己的妻儿。
今天,听到府里的人禀报肃王招见於府等人,他就过来看一看,看以否看一眼瑞秋和自己那个可怜的儿子。
他是瞒着自己的娘亲和他现任娘子梁氏出来了。
梁氏是梁正芳的嫡次女。
那个他娘一大早就帮他物色好的。
等他休了於娘子不久后,他们就成亲了。
梁氏长的极为貌美,但是性子不好,个性极为要死。他还是比较喜欢瑞秋那样柔美的。
他看着那两辆挂着於府的马车,心里犹豫要不要上前把个招呼。
他不确定若是於瑞秋的话,想不想见到他。
若是自己那个曾经的岳父,会不会骂他。
“老爷,表少爷,前方是姑爷,要不是停下马?”赶车的是於府的管家骆锦才。他早些年就卖身到於府,由一个小厮做到了一府的管家!他早就看到了张之英,此时,看到那个张之英貌似想要拦住自己府里马车,就开口对马正里谈着正欢的两人道。
马车里有一瞬间的停滞。
半晌,於宗海才淡淡道:“不理他,直接过去。他不再是我们府里的姑爷,你以后直接称呼他为张大人好了。”
骆锦才道是。
他甩了那马一鞭子,那马就加快脚步。
张之英看着那急驰的马车,伸出手,想要把那个马车拦住。
他得把握这一次机会,要不然,以后就难有机会了。
他嘴里直呼:“岳父、瑞秋。”
但是那辆马车理不理他,直接从他身前走过。
他颓然地放下自己的手,沮丧地安慰自己道:“既然他们都回到京,他肯定能见到自己家儿子。”
而且岳父现在成了肃王府的大功臣,他的母亲肯定不会再反对他把於瑞秋接回来了。
想到这一茬,他转悲为喜,恨不得加快自己的脚步回家跟母亲周氏商量着把於瑞秋接回来了。
而且,他还有一个儿子,一个十岁多的儿子,据说现在跟着尹将军一起学武。
尹将军呀,那个束王朝最年轻的大将军,还是国公府的世子。
他几乎都忍不住想要看到自己儿子那个少年样了。
於瑞秋一直是一个好的,就算她离开自己,就能把安然教导成才。
而且,安然还成了尹将军的徒弟。
在马车上的於宗海并不知道张之英此时的心理活动与打算。
他这里,正对着那个一脸沉默的外孙道:“安然,你是否觉得外祖不让你见你父亲,觉得有些委屈。”
那个张之英明显是一个小子,现在看到他们跟肃王府攀上关系就凑了过来。
他可不想再跟这个人有所纠缠。
而且,尹将军就快要过来提亲了。
他可不想这会儿再出什么事把尹将军这个好女婿推之门外。
於安然抬起头,一脸坚决地对於宗海说道:“不委屈。他在外公您被贬的时候,抛弃了娘亲和我。娘亲带着年幼的我吃了好多的苦,才把我拉扯长大。没有娘亲,就没有今日的我。他虽占着一个父亲的名头,却什么都不做。既然他不要我了,我也不要他了。”
於宗海听了此言,叹了一口气,然后摸了摸於安然的头,道:“好孩子,可苦了你呀!”
於安然闻言,鼻子一酸,就扑到於宗海的怀里哭了起来。
他不是不想要父亲,而是那个父亲不要他们!
想起来了这些年来他娘亲带着他的辛酸,这些年来的苦楚,还有那个号称父亲的人在京城里的锦衣玉食,他的眼泪就忍不住流了下来。
於宗海抱着於安然,也没有说安慰的话,只是缓缓地抚摸着於安然的背部。
於安然闻言,鼻子一酸,就扑到於宗海的怀里哭了起来。
他不是不想要父亲,而是那个父亲不要他们!
想起来了这些年来他娘亲带着他的辛酸,这些年来的苦楚,还有那个号称父亲的人在京城里的锦衣玉食,他的眼泪就忍不住流了下来。
。(有重复,马上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