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张之英,居然想把安然当成物品一样交易,而且还不想还於瑞秋的嫁妆。这张之英,怎地那么无耻,这么禽兽不如的行为也做的出来。
不,不能用禽兽不如这一个词,他这么做,还侮辱了禽兽这两个字,禽兽都比他有情有义。
他这般做,真是连那些个禽兽也不如!
於瑞冬看到於安然白着的那张脸,顿时把自己的手伸出来,抓住自己外甥的手,想要安慰他。
“安然,许是我们听错了呢,你父亲不会这么做的。”於瑞冬一时也忘记了他和於安然是在偷听,立马就开口安慰道。
“谁在外面?”里面传来了於宗海的声音。
於瑞冬和於安然这才后知后觉发生自己暴露了。
他们才来得急从地上站起来,就看到眼前的门开了。
印入眼帘的是於瑞春的脸。
“你们两个不是在书房里,怎么会在这里?”於瑞春问道。
本来他们四个在说着今天的事情,就听到外面传来声音,他开门一看,见是自己的弟弟和外甥,就把自己的怒气收敛,问道。
今天的话题不适宜这两个人知道,尤其是於安然,所以他们并没有叫於安然过来,没曾想,他们两个那么胆大包大,居然在外面偷听。
看样子,肯定是自己的弟弟做的好事。
“我们,我们......”两人支支吾吾,他们怎么好承认是过来偷听的。
“瑞春,是谁?”於瑞春还来不及说什么,就听得於宗海又问道。
“是瑞冬和安然他们两个。”於瑞春答道,然后把他的身子移开,让於瑞冬和於安然的身影露出来。
“让他们两个过来吧。”於宗海叹了一口气道。
本来这一件事情,他并不想让自己的外孙知道,只想和秋儿商量着怎么处理,没有想到了,这个孩子却自己过来偷听到了。
既是如此,隐瞒却没有什么用了,还不如一次就告诉安然是怎么回事,免的安然误会了他们。
长痛不如短痛,今天这事一下子就解决。
於瑞冬和於安然行了见礼。
“原本这事是不想让你们两个知道的,但奈何天意如此,我就说给你们听吧。”於宗海看了眼着自己外孙一眼,然后把今天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地跟於瑞冬和於安然两个说了。
“什么,张之英居然把安然用来交换那些嫁妆?那个畜生!”於瑞冬一听,就开始骂了起来了。
於安然却没有说什么,而且脸比刚才还好一些了。
他刚才在外面就听到了,也想到了这一件事情,现在听到於宗海详细说了,心中再无半分的波动。
那个人说些什么,做些什么,早就跟他无关,早在六年前就跟他无关,只是今天听到这一件事情的时候,怎么心里还隐隐作痛。
那是他的亲生父亲呀,怎么会做出这样一样事情来。
怎么会把他跟物品一样交易?!
那真是他的父亲吗?
要不是他还有一些小时候的记忆,他几乎以为那陌生人。
试问,哪里有这样子的父亲?
尽管他曾经在於府门前说了那么一些话,但是也只是不认他的父亲而已,却没有想到他的父亲,居然把他像物品一样交易。
“安然,你若是难过,就过来娘亲这里吧。”於瑞秋担忧地看着於安然,若是於安然听到这个消息哭了,或是没有白了张脸,她也不至于那么担忧,现在看到他这样若无其事,她却极为担心。
“娘,我没事。外祖,那个人可是这样子说的?”於安然确认地又问了一遍。
於宗海点点头。
“那外祖就不要那些嫁妆吧!也省的他天天上府里闹,不好看。”於安然道。
“安然,你.......”於宗海叹了一口气。
“他没有把我当成自己的儿子,我也没有必要把他当成自己的父亲。他今日用那些嫁妆把我给了於家,我从此再也不把他当成我的父亲,既然如此,便再也无瓜葛!”於安然咬紧嘴唇道。
於瑞秋也是一叹,这个孩子自小就没有了父亲,虽是在尹文皓身边长大,可尹文皓只是他的师傅,自然给不了他父爱,现在回到京城,他免不了会对自己的父亲有那么一点期望,是张之英却一而再,再而三地毁坏这孩子心中的期望。
“外祖,舅舅,母亲,若是没有事,安然下去了。”於安然道。
於宗海欲言又止,最后点头让他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