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的钱都没有了。老爷.......”敏姨娘窝在张之英的怀里,撒娇道。连着两个月不知道怎么回事,月例少了一半,上个月还是梁氏管家,梁氏怀着孩子,她不敢到梁氏的面前闹,这个月是老夫人管家,她也不敢到老夫人面前闹,只是借着撒娇的语气把这话透露给张之英听,希望张之英掏点银子出来给她。
“不擦那么多不好吗?爷不爱你们脸上抹那么多东西。”听到敏姨娘这么说,张之英的身体有一阵僵硬,但很快就恢复了。难道让他说她们的月例之所以会少一半,是因为他的前岳父把前娘子的嫁妆要回去的缘故吗?
眼前这个敏姨娘也太不懂事了,平时只知道争宠,一点脑子也没有。
想到这里,他心里的兴趣有些淡了。原本他想着好久没有过来敏姨娘这里了,想过来看一下,虽然才坐下来不久就听到了这个恶心的话。
敏姨娘没有察觉到张之英的不悦,而且继续说道:“夫人今天还做了一套新头面。这个年来,我连一件新衣服也没有做。”她有些抱怨。今年居然连一件新衣服都没有做。老夫人管家,居然没有给布她们做新衣服过年。导致她今年过年时候还是穿着以前的旧衣服。
这一点让她非常不满。
可是她又不敢去闹。
好不容易老爷来了,她就说了起来。
“好了,我还有事,要去忙了,下次再来你这里。”张之英放开自己怀时敏姨娘,迈开步子走了出去。
这个敏姨娘,一点头脑都没有了。他刚才那么说,就是不想这个话题继续下去,然后她还是半点眼色也没有,还说这些让他没有面子的事情。
她话里话外不就是说他不有能力?!还说梁氏买了什么,梁氏买了什么,那是梁氏自己娘家有能力,能做新头面,她能比吗?
一个贫贱人家的女儿!
那梁氏既然有银子做新头面,他上次借银子的时候居然说没有,而且一点也不愿意借。
也是一个不好的。
张之英的步伐很快,敏姨娘气愤地脸都扭曲了,但是她却不敢开口喊住宅张之英。
张之英快速回到了自己的书房里。
但是他的脑海中还是翻滚着敏姨娘的话。
这么久了,他用那两千两银子盘了一个铺子,又把於瑞秋的一些陪嫁卖掉,盘了另外一个铺子,只是过了那么久,那两个铺子居然没有盈利,而且还有亏本的趋向。
他的一个铺子卖的是香料,像京城里的那家新开的悦香坊一样,卖的是香料,只是跟那个悦香坊不一样的是,那悦香坊生意很好,而他家人烟稀少。
另一个铺子卖的是布。生意人也不好,他拿不到上好的布,只能卖一些普通的丝绸,虽说这个铺子不亏本,也有一些红利,只是地没有多大的盈利。
以至于到现在,府上的月例还是比往常少了一半。
也许,他该去把那个悦香坊弄到手?
那个悦香坊看起来背后也是没有人了,他只听说那个悦香坊现在是一个叫乔娘子的人在管,听说也是没有人,现在弄点关系去把它搞下来,应该是可以的。
张之英想到这个,一拍自己的大腿,他以前怎么没有想到这个呢?平白浪费了自己那么多的时间。
他自己应该去把那个悦香坊的女主人勾搭到手,然后把那个女主子纳为自己的妾室,那样,那个悦香坊还不是她的?还要费那么多劲做什么?
张之英越想越美。
那悦香坊的生意那么好,若是能拿下,那他们张府现在就不会那么窘迫了。
而且,他人又长的不错,身世也不错,还是一个三品官员,那个悦香坊的女主子还不倒着贴过来?
做一个三品官员比做一个商贾之家的女子好多了。有他护着,她想做多大那还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张之英越想这一件事情越觉得靠谱。
不是他说,哪个女人看到他不贴着上来了。
就那个於瑞秋,居然不等他。
等他把这个悦香坊弄到手,到时,张家要权有权,有钱有钱,岂不是比那个尹文皓好多了?
让她后悔去。
以地,还得把张安然接回来。他的儿子,他的长子,怎么能叫别人做爹呢。
可没有这样子的事情,他的儿子要在他的身边长大。
张之英又把自己脑海里的计划又过了一遍,直到没有漏洞才行。(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