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是他想要得到,费尽心思得到,却没有机会。
看那两个女子聊的正欢,他的心情也挺复杂。
他看了一眼,没有看到安然,心里叹了一口气,那是他的儿子呀,却形同陌路。自上次见过一次后,他就再没有见过於安然。
他那个年少有为的儿子。
他只看了几眼就准备走了,越看越伤心,越看越是气恼。
他是在衙门里点了卯之后就出来溜溜,结果就晃来了悦香坊,就看到於瑞秋她们。
他往前走了几步,却觉得不对,好像有什么东西觉得怪怪的。
他又转回头看了几下於瑞秋和乔月香,终于发现他觉得不对的原因是:於瑞秋和乔月香太亲密了!悦香坊是肃王府的,而那个乔月香也是属于玉卿瑾的,虽然於安然救过玉卿瑾,但是乔月香也没有理由跟於瑞秋那个亲密呀。
而且,那个乔月香不仅对於瑞秋亲密,还很恭敬。
这是怎么回事,按道理说乔月香不会那样子对於瑞秋的呢?
他眯眼看了一下,越看越觉得不对。
他想了一想,难道这个悦香坊不是肃王府的,还是於瑞秋的?
这个念头一升起,就像野草一样在他的心里疯长,怎么也遏制不下去。
他越看那两个人的样子越觉得有可能,越想越觉得这个铺子可能是於瑞秋的。
当初乔月香说她是肃王府的下人时,他没有多想,也没有去查证,就默认了些事,现在看来,敢情不对,若是说这个铺子是肃王府,那於瑞秋和乔月香怎么那么亲密。
张之英不动声色,看了一会儿,就走了。
一回到张府,他立马就遣了人去调查。
若是悦香坊真是於瑞秋的,那他之前所做的一切,岂不是让於瑞秋暗地里笑话。
他那个费心地想要得到那个铺子,想要得到乔月香,却是被於瑞秋耍的团团转。一想到这个,张之英恨的牙齿都痛了。
他之前所做的一切,估计於瑞秋看到眼里,笑在心里。
他事先对悦香坊下手的时候,那悦香坊并没有说是谁的,只是说是乔月香的,他从来没有想过那个悦香坊是於瑞秋的!
一想到他像一个傻子一样被於瑞秋耍的团团转,他心里就发恨。
直到第二天,张之英才听的那个叫高大力的小厮回道:“禀老爷,奴才去查了。那个乔娘子里然跟於家有关系。”
“有什么关系,快把你查到的东西报上来。”张之英听到高大力说,激动地想要站起来。好呀,悦香坊居然是於瑞秋的,於瑞秋瞒的他好辛苦呀。
“小的打听到乔月香每月都会去一趟於府,而且是每个月初,那悦香坊的孟掌柜的还对於瑞秋很恭敬。还有,那个跑堂的小厮叫於香加。”那个高大力说道,他是用了银子从悦香坊的厨娘里打听来的。
那个厨娘是巧了,是他那条巷子里的人。
张之英立马就把桌子上的茶杯扫到地。
瓷杯破碎的声音在地上发出当啷的声音。
高大力吓的心都要抖三抖。
他低下头,努力不让张之英发现他的存在。
想不到一向温和的老爷发起火来,直叫人吃不消。
“居然是她!那个悦香坊居然是於瑞秋的?!”张之英咬牙切齿道。
高大力缩了缩脖子。
张之英看了一眼,发现高大力还在,就打发他出去了。
他坐在凳子上,两眼阴沉地看着远方。
想不到那悦香坊居然是於瑞秋的。
若不是他昨天无意间看到於瑞秋和乔月香站在一起的画面,那他永远也不知道那个悦香坊是於瑞秋的吧?
於瑞秋这个把他傻子耍了。
怪不得肃王府毫不留情地拒绝他夫人的帖子。
那个悦香坊是於瑞秋的,难道她不同意把乔月香给他做贵妾。
他还像一个傻子一样被於瑞秋耍的团团转。
一想到他过去像傻子一样使英雄救美计,像一个傻子一样在悦香坊里买那么多东西,像一个傻子一样,讨好乔月香,还巴巴地指望着肃王府把乔月香给他。
现在看到,多么可笑。
他一介三品官员被耍了。
张之英抓紧自己的双手,脖子发红,脸色铁青。
既然知道这个悦香坊不是肃王府,而是於瑞秋的,那他就没有那么容易放过悦香坊了。
欠了他的就要给他送回来。
他不会那么容易放过悦香坊的,这口气不出,誓不为人。
张之英恶恨恨地想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