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给你掂量一个,你不要担心,你不同意我不会强迫你。”
小芳的眼泪哗哗直流,哭得都哽咽了,雨春也不劝她,让她痛快地哭,发泄内心的委屈,小芳哭了一阵,抽噎地说道:“郡主,让奴婢在您跟前伺候一辈子吧,别让奴婢嫁人,奴婢感激郡主三生。”
“那怎么行,到老没个依靠,是很孤苦的,怎么能让你孤独一生呢?”雨春劝了她几句,小芳是胆怵了男人,就是摇头不语。
俩人满慢慢地睡熟,小芳在梦中还在抽泣,乔乔对她的伤害太大,让她对婚姻失去了信心。
次日天明,钟离子均点好了饭菜,亲自端来给雨春吃,雨春没有享受过这样的待遇,以前都是她做饭炒菜,端给永明几个,吃完了饭,她刷碗洗衣,永久永辉倒是端过饭菜,可也不是她等着吃的,就是丫环做饭菜,她也是跟着忙乎,直到呼兰那样的作为,被她发现后,她才不那么放纵丫鬟们,自己干的活少了。
现在钟离子均这样殷勤,受到了他的热情服务,还真是不习惯,可是他不让她动,没有办法,他愿意干就干吧。
四个侍卫。两个赶车的,魏梓渊和沈麒麟每人赶一辆车,两个太监侍卫坐车上,环燕和子英和雨春一辆车,钟离子均被雨春安排到他家的车上,命令他坐在那里,钟离子均岂肯甘心,走了一段路,就下来,看看房子,借机和雨春说话儿,几个丫环偷着笑,钟离子均也不以为忤:“嘿嘿”淡笑两声。
走一小段儿,就闹一回这样的事,几个丫鬟见惯不怪了,只是一笑就下了车。
雨春倒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都是他记的那些售房地址,看看房子不合适,就再次上车走,雨春心里突然发现,记的单子又没在钟离子均手里,他怎么知道房子在哪处?
这家伙莫非是过目不忘,他就那么草草看看,就记住了地址,虽然是街道比较明比较好找,也不可能一点不差地哪个都记住?
这家伙真是神了,他可没有铁砚磨穿寒毡坐透的名声,却被人誉为钟离二英,不知道这个名誉代表了什么,快到春试了,也没见他用功,没带一本书,他凭什么底蕴考春闱?
真是个怪人,是奇才吗?
雨春虽然不太懂,估计一个国家就那么几个中进士的,也得是奇才,指望用功是不可能的。
洛阳的门面比扬州难找,看了几处没有一个合适的,要两个门面比邻的,同时照顾两家,要是宽大,两个餐馆合二而一,也是可以,,就是找不到两个在一起的,也没有大的,为此雨春很上火。
钟离子均不厌其烦地上来下去,折腾了有八回,好容易到了东关口,可碰上了一个大面积的铺面,雨春的心终究放下,只要有就好,就怕没有,银子她舍得。
这个房子的房东还不在,托付了两边的邻居帮忙看着,以前这里是一家杂货铺子,买卖做得极大,家用的杂货样样全,只要是过日子用的没有缺的,这家人好像是突然遭了变故,家产变卖一空,这些个货物全都贱价卖掉,现在还等着卖房子堵债。
可是他这个房子不好卖,房价太高,谁也不舍得投这样大的资,出卖一个月了,没碰到真正的买主,这家人又急需用钱,价钱还不让,有几户都在等便宜,如果见便宜,这房子也早就卖了。
雨春听到两侧的房主这样说,明白如果便宜他们就会留下,他们是在等便宜。
这个事情很不好办,让这两家捎话,就不见得尽力,雨春给钟离子均一个眼色,他们就到了车前,商量起了此事,也不与那两家说什么:“钟离大哥,这房子你看能值多少钱?”
“这个房东要多少钱,他们都吞吞吐吐的,一看这些人就是惦记这个房子的,不要指望他们给找房东,这个房子最适合你,间壁开,可以成为三个铺子,就这一处就足够用了。
按洛阳的房价,最少得两万两,还不知里边的面积,如果院子大还得贵。”
这价钱是很高,老国都,财旺之地,房价绝不会低,雨春早有这个准备。
雨春相中了这个铺子,就不再继续走,离开这个地方,到一片阳光充足的地方,就和钟离子均商量找买主的事情。
按照记录的地址,都到了城东的尽头,费了天大的劲,才找到这家人。
他们住的实在是偏僻,有那么一处值钱的铺子,怎么住到这样一个贫民窟?
几人都藏着疑问,在狭窄的巷子里,路途泥泞,虽然到了寒冬,很多人家无处泼水,泼得满巷子都是,下边有冰碴,身边有脏水。走路刺溜滑。
钟离子均让雨春返回车里:“你回去等着,我们去找找看。”
雨春回了车里,魏梓渊和钟离子均俩人进了巷子,七拐八绕的,总算找到了那个门牌号。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