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娘一出去,李雪心里豁亮了一大片,要是瞅着谁不顺眼,那就是一块要命又烦人的活病。
雨春看李雪轻松起来的样子,心里堵的大石才搬开,李雪又怀孕了,生气憋屈堵心是孕妇的大忌,她劝过李雪少到这里来,免得看到那个奶娘心里憋屈不痛快。
要不是雨春有了察觉奶娘另有所图,为了李雪的心情雨春也早把奶娘轰走了,她可没有李雪那样的顾虑,奶娘想到她这里来她就痛快接收,成了自己的奴婢怎么整治她都是自己说了算,何必让李雪心里不痛快,奶娘还得留着,她倒要看看哪个总不知死的惦记算计她?
留着奶娘,还得替李雪教育儿子,李雪就是有自己的手段,她也不敢把这个气死人的舒砚交给李雪管着,那样会气坏李雪有孕的身体。
雨春边画画边和李雪聊天,让她很快忘掉了愁人的儿子的管教问题:“姐姐,你什么也不用管,只看紧身边的丫环有没有包藏祸心的,哪个向楚离献眉眼儿,立刻就卖掉,这个时期楚离可是最容易上钩的。”
李雪就嘻嘻的笑:“楚离不会搭搁她们。”
“姐姐,你说错了,不是楚离搭搁她们,是她们勾引楚离才对!男人每天没有女人陪着会不想?楚离是不是和你很腻?”
李雪斜睨了雨春一眼:“你怎么乱说。”
“我说的不对吗,你们腻得连亲生儿子都放一边不管,尽过你们的二人世界了,你是不是为了迎合楚离的行为,也不重视自己的儿子?”
雨春说的李雪脸和颈子都是通红:“我怕男人不如意会把持不住,只有全听他的,你一个没有成亲的姑娘怎么啥都懂?”李雪让雨春说的羞愧的很。
“我不是说你们亲密耽误了孩子,这也不是主要关系,我的意思是你这个阶段不能满足他的要求,如果有遗憾一勾很容易就会动心,有了那事你就得给他留作通房,你要是卖掉楚离就会以为你狠毒,慢慢的他就会有了逆反心理,对你产生厌恶,以前的承诺算什么,有几个遵守诺言的。
不形成事实你们之间的矛盾产生的机会就小,男人都是那样的喜新厌旧,光凭感情是不能约束一个人的,还得靠管,不是直接管他那个人,是要掐断源头,他惦记别人是小事,别人惦记他才是大事,女人为了利益,是什么手段都使的出来的。”
不要老往这里跑扔下楚离一个人在家,楚离在家你务必在跟前。”
“我上次怀孕楚离也没办错事。”李雪相信楚离不是那样的人。
“这样的事与品性关系不大,这是男人的本性,男追女隔重山,女追男隔层纱,千万别粗心大意,形成事实就晚了,身边的哪个丫头不比你年轻,男人都是喜欢年轻漂亮黄花闺女,看着不对路子的都撵走,给我送来我收拾她们。
楚离下朝之前你务必得回去,要是被同事们挖苦讽刺他惧内,他要是一时胆子壮上来,你以为他不敢纳妾,你身边的丫环知道你是个软柿子,谁不想捏一把,想做主母的不见得没有。”雨春知道李雪对楚离是信任到了极点,说这些她也不会担多大心,雨春才敢说的这样深。
否则她可是不敢说这些影响李雪心情让她生气影响胎儿。就是嘱咐她留心那些想趁机的丫头,至于有没有她也确定不了。
小心无大害,防人之心不可无。
李雪在这个时期也是有担心的,大家主哪家都有通房丫头,连公主还得给驸马预备通房,就楚离这样一个另类,李雪怎么不会往心里去呢。
这个时候的楚离也是最容易勾的,男人就是容易把持不住,李雪还真是往心里想了,没有事实的事并不会生气,只是有些忐忑而已,她还是很信楚离的。
子均过来在外头就听到雨春对李雪说的话,故意偷听了一会儿,子均进来就眯着眼睛笑雨春:“你又给楚离使什么坏?”
“你这人怎么像个好八卦的娘们一样喜好偷听,想听就光明正大的进来,我也不怕你听,像个老鼠一样偷偷摸摸的,不光彩。”雨春狠瞪子均一顿,就差没有掐一把了。
子均就笑:“我可是个惧内的,怎么敢进来明着听,偷偷听听还挨数落,李雪可让你教坏了,女人怎么能那么厉害呢,?楚离我俩这辈子可完了,只有守着一个黄脸婆过到死。”
雨春抽出了宝剑跄踉一声:“谁敢掉歪就取他的项上人头!”
“哇呀!好吓人的母老虎!子均大笑,雨春也大笑:“看来你这人是不能给脸的,得登台就上炕的家伙,就得好好收拾。”
“你要是再比划我就收回宝剑。”子均装怒说道。
“这可是你说的定情之物,收回去就算我们的缘分结束了。”雨春揶揄地笑起来。
“那就等几年再收,等我再遇到像你这样可人心的,我就收回宝剑再给她。”子均哈哈大笑,那个眉眼笑得舒畅之极。
“看你的得色样儿,你最好是现在收回,晚了我是不客气的,”雨春也是大笑:“你得意早了,谁敢接这把剑,我就杀谁。”
子均又是哈哈大笑:“真是个疯丫头!我赢了!”
雨春啐他一口:“别臭美!我让你赢你才能赢。”
“哈哈哈!”子均笑着扑向雨春,拦腰抱起转了好几圈,屋子里响起一片笑声,奶娘的心里一颤,一股恨意涌上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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