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儿,你觉得这个人要是有危险,我就卖掉她好了,别让她再坑了你。”李雪担心地说。
“能提防的人算什么危险?就怕你不知道被人暗算,陶家人拼命地追着死闹,谁怕他们了,奶娘虽然神秘,不外乎就是害人,有什么察觉不了的。”
“小心没过余,明明不相信她 为何留着一个祸害,万一她要是得逞呢?”李雪觉得这个人不能留,供她吃着喝着还不安好心,那是何苦呢?”
“留着她可以挖出幕后黑手,我倒要看看谁算计得这么精,在我失踪的情况下,我的财产已经传出成了楚离的情况下,还有人早早埋下这个算计人的暗桩?”
自己的财产到了楚离手里,要是有人惦记我的财产不甘心,会不会使出这样的手?让这个女人掌握了楚离的财产可以成为他的。
谁有这样的心机呢?能掌控楚离把财产弄到手。
这得和这个女人是夫妻的那人或许会掌控住这个女人。
这个女人想把财产弄到手,最次的也得成为楚离的正妻,就是她再有手段,他若不是正妻楚离怎么会把财产权给她?
他们这样想真是想得太容易了,一个寡妇一个奶孩子的女人,她怎么能勾搭上楚离?
做这种梦的人恐怕不多,那个人就那么有信心奶娘弄到财产后会交给他?除非他们之间有一个孩子牵扯,她跟楚离再也不会生孩子,这个女人怎么会有那样的信心楚离接纳他?
她就是下药把楚离引上钩,明白过来也会宰她,楚离可不是个会被人要挟的人。
“估计还是这个女人到了你家后自己想入非非干出来的,先把你的儿子骗得离不开她,再把你害死让你的儿子为她出头,说她怎么怎么对孩子好,感化楚离接受她。”雨春一说,李雪感到离奇。
也就这一个可能,谁那么放心把自己的老婆放出来干这种事,就是这个女人得了逞,有了富贵不要还能和他叙旧情。
“除非是有一个孩子控制在男人手里,以孩子要挟是一码事,不听话就以揭露身份要挟。”雨春忽然想到了这一点,这个女人是可以被拿捏的最软的软肋,为了荣华富贵,女人也得顺从听话。”雨春是这样分析的。
专为财产而来的后台能是谁呢?
这个可真不好猜。
李雪很担心雨春的安危,财产是谁也得不到的,只要有命在,谁还能抢去什么?
“我看就撵她走为上策,留个没安好心的在身边你就不怕让她算计了?”
“猫捉老鼠的游戏你不喜欢吗?我怎么觉得那么好玩呢!”
雨春还拿着害人的当玩物,李雪不禁失笑:“跟你是说这个人可比江洋大盗厉害得多,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能不能戏着玩。”
“姐姐你就别管了,等查到了她的底细,就知道是谁的主使了,我怎么总看着这个人有些面熟呢。”雨春一说,李雪倒是没有那个感觉:“我对她没有熟悉感,”
“这个人的行为举止怎么看着很熟悉呢,我也想不起她像谁。”雨春想了一阵没有和谁对上号。
不想她了,水到渠成自然明白,侍卫们没有事让他们跑跑就明白了,何必费那个脑筋。
“天气这么暖和了,我准备回去一趟,山里一定是鲜花盛开,去看看我的果树,现在杏子已经坐果了,桃花一定开满了山。好几年不见了,山里的动物不知有多少了,这几年的瓜卖的钱真是不少,要不楚家都惦记疯了。
“卖那么多钱还不是二王爷狠宰皇上的银子,皇上也很大方,一出手就是几万两。
那两个种瓜的老农也很认真,几年了他们也老了很多,但还是那么干,哪年过年楚离都给他俩每人五十两银子,那俩人也是好知足的。”李雪就和雨春说了那些年瓜地的事情。
雨春从回来还没有闲时间啦这些事情,银子得了不少,雨春觉得东问西问的好像信不过楚离似的。
李雪一说俩人就啦开了话题,每年收瓜楚离和李雪都回去,怕的是有人算计那些瓜走失的太多,怎么对得起雨春的信任。
“有没有爬瓜的?”雨春对这个爬瓜的问题很感兴趣,有那些狠辣的爬瓜手会药死看瓜的狗,狗不叫,看瓜的人也醒不了,要是聚伙的十个八个人进来,二亩瓜都不够他们祸害。
“爬瓜的可是没有发现,小偷小摸的肯定有,楚离每年花二十两银子给看瓜的养了四条猎犬,你回去看看,那个个头比人还高,就那四条狗,谁敢近瓜地的边。
有一次陶永福和陶思国,还有陶永福那个儿子每人背了一条**袋去偷瓜,看瓜的就在瓜铺坐着,四条大狗围着他们转,他们谁也没有敢往前走,嘴里喊了半天:“瓜地是我们陶家的,你们凭什么不让我们进地摘瓜!”几条大狗一叫唤,吓得他们就跑,人一跑,狗就追,狗就是爱咬被它们吓得跑的人,狗一追,陶思国脚一崴就趴在地上,要不是谱子叔喊住,陶思国非得让狗撕烂大腿。”
“这家人啥时候出来的?”雨春问,他们也真够没脸的。”
“那些个做假证的在里边蹲了一年,那几个被发配的无赖到现在没有消息,他们家人到处去问,始终没有结果。
谷氏坐了两年牢就算拉倒,在监狱里快死了才被放出来。
陶永清和大秋、杨氏他们都在里边待一年就出来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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