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砚拿了几块小软糕,从雨春的屋里跑出。迎面遇到京娘走来:“舒砚惶惶跑什么?”
舒砚便喊了声:“姨母!我和奶娘跑着玩的,饿了和小姨要吃的,姨母吃不?”
京娘说:“你去吃吧,我和你小姨要去。”
舒砚就往雨春的小仓库走,见奶娘端坐在椅子上边,拔直了腰板儿像练硬功的一样,脸色却很慌乱,舒砚看到奇怪,奶娘也没偷东西她慌的什么?
舒砚毕竟是个孩子,怎么能把自己没做过是事想透。
“奶娘,你是不是饿了?脸色不好看。”
奶娘接话遮掩:“可不是咋地,快到午饭的时候,我是有些饿了。”
舒砚递给奶娘一块软膏:“奶娘,给你垫一下儿,姨母那里很少了,这几块都让我拿来了。”
奶娘麻利的接过,看着舒砚得意的笑了,这就跟自己的儿子一样,李雪,你输了,等到你死后,我会给你好好照顾你的孩子,等我做了夫人,再让你们母子团聚,你别不甘心,我没有比你低的地方,我虽然是寡妇,楚离娶的你也不是黄花大闺女,你可以做夫人,我是照样可以做,只能比你坐的好坐得稳,不会被人谋害了去,你放心死心的的走吧!
“好孩子,阿娘以后就对你一个人好。”奶娘感叹出声,赞服自己收拢人心的本事。
舒砚假装不懂,故意的问奶娘:“奶娘,我该跟谁叫阿娘?”
“傻孩子,谁对你好就是你的阿娘,长大了你就知道了,这是我们的秘密,千万不要对第二个人说起。”奶娘温柔的笑脸在舒砚的嘴巴上亲一口,兴奋地说道:“你就是我的亲儿子,我们娘俩是一心,咱们说的话一句也不要告诉外人,外人没有好人,千万别让人唬了,告诉外人真话,他们会给咱们毒药吃,会药死咱们的。”
舒砚假装懵懂:“奶娘,谁是外人?我让爹爹赶他们走。”
“现在不能说,还没有到时间,到时阿娘会告诉你的。”奶娘温柔地说道。
“阿娘和娘亲有区别吗?母亲又是谁?”舒砚装傻 。
“阿娘就是亲娘,也是娘亲,母亲就不一定是亲娘,嫡母就是母亲,是你爹的大老婆,不一定是你的生母,你的生母身份低,只能呼姨娘和奶娘,记住没有,我才是你的生身母,只记住不要信别人的就好,我们母子一心,你看夫人多疏远你,哪有阿娘这样真疼你,你看她对舒缓多疼爱,那才是她的亲儿子,你从小就跟着我,舒缓就跟着她,谁的孩子跟着谁的阿娘,这你还不明白?”
舒砚觉得奶娘说的还真是不错,舒缓为什么没有奶娘呢,那这个奶娘就是自己的亲娘了。细想想还是不对,自己和舒缓都是爹的孩子,娘亲和爹爹住在一起,奶娘怎么不和爹爹住在一起,一家人住在一起才对,姨母说过奶娘不会像亲娘一样对孩子好,就不会给舒缓请奶娘了。
舒砚是最听雨春的话,和雨春在一起的时间不算长,雨春给他的印象最深刻,他记得雨春给他画画,讲故事对他的影响最大,他从雨春的故事里头懂得了什么是好人,什么是坏人。
明白了谁才是自己的亲娘,他对这些好似似懂非懂,也明白了不少。
奶娘老让他做她的儿子,她有什么目的?听姨母说过,有的女人想抢别人的丈夫,就拉拢别人的儿子,奶娘是不是就是那种人呢?舒砚的小脑瓜开始琢磨奶娘:他抢别人的丈夫做什么?丈夫就是爹那样的人吗?
爹是当官的有钱,难道她丈夫没钱不当官吗?舒砚想着就问了出来:“奶娘,你丈夫没钱?也不当官吗?”
奶娘被问得一怔,怎么回答,这个孩子到底懂不懂什么是丈夫,小孩子懂个屁!不知是听谁瞎嘞嘞的。
“阿娘的丈夫当然是大官了,很有钱的。”奶娘还很得意地满脸自豪。
“你丈夫是大官有钱人,你怎么不奶自己的儿子在家享福呢,你家已经有钱了你怎么还做奶娘赚钱?看我娘亲就不出去赚钱。好好的在家待着多好。”舒砚就是觉得她不像自己亲娘,亲娘给他做奶娘怎么还要钱?娘亲奶舒缓怎么不领月例?这小子啥事都是懵懂的,他也会有感觉。
奶娘被舒砚问懵了,这小子挺鬼,很会动脑子,一定是有人教他的,这么点的孩子就懂这么多,真真是可恨,这小子不能留的太大,简直就是一个祸害。
奶娘赶紧迷惑舒砚的思路,“我那不是月例,是夫人给我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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