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说好的并不是这样!只认了一切就完事!一千两到手,关进牢里不过几天便可逃将出来,另避他处快活!
谁知哪里冒出来这一位!将本来天衣无缝的计划搅黄不说,还将他推入这难堪之境!
心里百转千回不知该如此继续,花灵情不自禁看向景夫人,眼神中全是求救之意:怎么办?!
景夫人貌似镇定地坐着,谁也不看,花灵刚才的漠然神情此刻移植到她脸上了,似乎是付面具,本来花灵戴着的,现在换成她戴了。
不过额角上的冷汗是瞒不过人的,尤其是曜灵的一双利眼。
“怎么花班子说不出来?” 曜灵只看了景夫人一眼便知事情全貌,她冷冷直问着花灵:“翠儿是哪一位你认不出来?那你凭什么说自己与十姨娘有私?!”
如头上响过一个炸雷,小厮们也撑不住花灵了,他向后跌坐在地上,一个字也说不上来。
十姨娘这时却来劲了,架住她的小厮们被这意外之事惊住,一时手松,十姨娘趁机挣脱出来,再度飞扑到花灵身上,连撕带咬,恨不能生吃了他,嘴里还得空尖叫:“不要脸的!是谁指使你陷害老娘!你敢是活腻了敢捉弄老娘我!若一会老爷来了,看我不。。。”
突然景夫人失去了冷静之态,她从椅子上站起来,直冲到十姨娘面前,亲自动手,对着她的脸连扇了七八个耳光,下手皆重,十姨娘再次被打得懵住。
“你也不是什么好货!”景夫人边打边骂:“其身正,不令而行,其身不正,虽令不行。你若长俊正条,那有这样的话说?自己恰似毛司里砖儿--又臭又硬,平日又爱显摆又会架桥生火,人不说你说谁?你怎么进的这家门?你当别人都是傻子是不是?你当我白白坐在当家的位置上只是尊泥佛是不是?!”
正说到这里,外头绣屏进来了,除她之外,还带进二个人来,一个老道,一个姑子,皆贼眉鼠眼,看上去便是一付奸猾之态。
十姨娘本来如被冻住,看见这二人进来,由不得向后急退,彭地一声,撞上了身后一扇屏风。
“怎么?”景夫人冷笑,她复又得意起来:“现在知道怕了吧?”
曜灵不知怎么回事,这二人是谁?这是怎么回事?她问了出来。
景夫人似知道曜灵必有此一问,高高扬起头来回视她道:“王妃可别被这婆娘现在的可怜模样惹动了心肠!王妃可还记得,这贱人是怎么进景府门的么?”
曜灵心里一动,十姨娘怎么进门的?景夫人找道士算命,说自己克夫且命中无子,必要寻一女子进门来,方可化解。
突然她明白了:“这道士就是?!” 曜灵由不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景夫人愈发笑得狰狞:“正是这奸贼!”说着便指那姑子:“王妃知道这是何人?你只需去问十姨娘,当初她进门后,怎么样那么快就怀上胎的?!”
十姨娘脸色惨白,眼睛里的泪收了个干净,嘴里一个字也说不出口。
曜灵深深吸了口气,她现在明白景夫人的此举的用意何在了。
看来花灵一事是指望不上了,景夫人开始扰乱视线,有意胡搅蛮缠了。
“你上来说!”景夫人指那姑子喝道:“这贱人是怎么怀上的?!”
那姑子哆嗦着走上前来,口中不成声地道:“老身被逼的,老身也是无奈被逼的!”
景夫人一脚踢了上去:“快说出来!”
姑子被踢得顺势跪了下来,嚎哭起来,边哭边道:“这小娘寻了我来,说要服丸子药种胎,我说那 药不好,自己得益却累了人家,小娘子不肯,非逼着老身寻了那东西来,做出丸子药来服下,方才有了,方才有了。。。”
景夫人冷冷接道:“方才有了她自己的胎是不是?”
姑子嚎啕大哭,不肯再接话下去。
曜灵看着十姨娘,对方已经成不人样,满脸惊恐之色地摊在地上,再看花灵,倒是恢复了些神气,知道众人焦点已不在自己身上的缘故。
景夫人自己说了起来:“王妃你知道这贱人吃了什么药?她用人家落胎的包衣,配上几种不知什么来路的药料,做出丸子来和水吞下。别的也罢了,那包衣被这贱人用了,落胎那人便再不能受孕!王妃你说,这是不是阴毒至极之策?为自己能有孕不牺牲别人?!她就这样进了景府的门!老爷是不知道,若他知道。。。”
曜灵突然冷冷出声:“就算知道,景老爷也不会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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