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场赏花宴,花氏姐妹可谓是大获全胜。
不仅赢得了一众贵妇人的赞可,在长安上流社会稳稳地扎好了跟。
还结交了几个不错的朋友,对花朵朵和花翩翩来说,这个恐怕才是最为值得高兴的事情。
一夜过后,花朵朵和花翩翩的才名便传遍了长安城的大街小巷。
花朵朵创作的那一首《牡丹牡丹我爱你》更是被人们争相传颂,几乎每个会琴之人都以会弹唱《牡丹牡丹我爱你》而骄傲。
花朵朵和花翩翩回府后,在那幅牡丹图上盖上了两人的印章,装裱好后让人送去了莫尚书府。捎带地还送上了曲谱和歌词,把莫涵雨高兴得合不拢嘴。
莫尚书见了这一幅牡丹图后更是如获至宝。
每次诗会都拿出来炫耀一番,很快长安城的文人骚客都晓得永宁郡主不仅古琴了得,连诗辞歌赋也不输他们这些饱读诗书的书生。
而她那一手书法更是冠绝天下,即便是与堪有书法大家之称的王老相比也不遑多让。
从此人们对永宁郡主的墨宝趋之若鹜起来,只可惜这位郡主流传出来的墨宝实在不多。
除了几年前的那一幅《春江花月夜》,便是如今的《牡丹颂》了。而即便是这两幅,也有很多人无缘得见。
这一场赏花宴过后,花朵朵和花翩翩无疑在长安城打响了成名的第一炮,不费吹灰之力便挤进了上流社会的交际圈。
而造成这一切的幕后推手田倩瑶,却在这场赏花宴过后,无比抑郁地病倒了。
前后脚病倒的,还有那一天出现在牡丹园门后的林世贤。
田倩瑶无疑是生生给气病的,那天她自听到比赛结果后,不待宴会结束便借口身体不适,匆匆离开了郭府。
回到府门的刹那儿便喷出一口恶血,当场晕倒了过去。
田夫人姚氏唬得大惊失色,连忙遣大夫上门。
大夫一把脉,当即诊断为气急攻心,要好好卧床静养。
送走大夫后,姚氏一拍桌面,怒容满面道:“你们是怎么伺候小姐的?好端端地怎么会气急攻心呢!”
“夫人息怒!奴婢罪该万死!”随侍的丫鬟玉簪和玉钗连忙跪地求饶。
姚氏面容阴冷地盯着她们,“好好回话,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
玉簪伏在地上颤声回道:“回夫人的话,小姐是被花府的二小姐给生生气成这样的!”
姚氏蹙起眉头,“哪个花府?我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
玉簪低头解释道:“回夫人,就是前不久才住进王尚书府邸的花府,前些天郭夫人才来说过的呢!”
“花府二小姐?”姚氏勃然大怒,“胆敢欺辱我田府的大小姐!她这是跟天借了胆子吗?抢了宅子的事儿还没跟她好好算账呢!竟还敢主动欺上门来,这是打量着我田府好欺负吗?”
姚氏铁青着脸色,气得手指无法控制的一阵发颤。
“母亲,您先别动怒!”一旁的二小姐田倩瑜连忙劝道。
她转头看向玉簪,“你且把那天的经过细细说来!”
“是,二小姐!”玉簪连忙应道。
她避重就轻地将那天的事儿娓娓道来,禀与了姚氏和田倩瑜知晓。
玉簪不敢说是田倩瑶主动去招惹人家花朵朵的,只是模糊地说花朵朵当众狠狠地奚落了田倩瑶一顿。
还在田倩瑶最引以为傲的琴艺比赛上赢过了她,让田倩瑶在一应夫人小姐面前狠狠地失了面子,田倩瑶这才气得下不来床。
玉簪话音方落,“哐当”一声,姚氏已怒得摔碎了手里的茶盏。
姚氏气得脸色发青,“好你个花朵朵,真是胆大包天啊!竟敢如此羞辱我家瑶儿!我要是不好好收拾你,别人还当真以为我田府好欺与呢!”
田倩瑜可不相信事情真如玉簪说的那般简单,她太了解她这个口蜜腹剑的姐姐了,这事儿怕还是她主动挑起来的呢!
要不然已经好些天不出门见客的人,怎么今儿早上却巴巴地出门赴约了?
要说这事儿里头没有猫腻,田倩瑜是说什么也不会相信的。
但这事儿她可不敢跟正处于怒头上的姚氏说,谁都晓得大姐是母亲的心头肉,那是半点也诋毁不得的。
同是嫡女,但跟田倩瑶比起来,她倒像是庶出的女儿,爹不疼娘不爱的,每每想起田倩瑜都觉愤然和不平。
当年姚氏怀田倩瑜时,正好田若甫在外面养了个女人。
他在姚氏临盆之际将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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