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亏待你的,事成之后,我会好好疼你的!”男人一把揽过面前的女人,上下其手。
“行了,别唬我了,什么练功需要,当我是傻子吗?”女人推开他,冷笑一声,扭着腰肢,走了出去。
男人悄悄地进了屋。
走到床前,掀开床幔,看着床上睡熟的女子,不禁心潮澎湃起来,他轻手轻脚地掀开门帘,看了看隔壁房间里的男人,见他歪歪斜斜地倒在床边,睡得正香,便转身走到床边,急不可耐地脱着身上的衣裳,朝床上那具曼妙的身子扑去……。
那女子似乎还没有睡沉,仿佛感觉到了有人在脱她的衣裳,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猛然看见一个陌生的男人正覆在她身上要非礼她,而且这人还是个和尚,便忍不住地惊叫一声,却被他手疾眼快地捂住了嘴。
“小娘子,你男人就睡在隔壁,你若是吵醒了他,他看见你失了清白,还会要你吗?”胖和尚抚摸着她的脸,yin笑道,“到时候,我就会说是你勾引我,与其闹得你名声尽毁,还不如陪我春风一度,你若敢反抗,信不信我让你夫妻二人死无葬身之地。”
他见她眼里尽是惊恐的神色,得意地笑了笑,伸手撕扯着她的抹胸,突然他觉得脖子上一阵冰冷的凉意传来,那凉意他很熟悉,那是来自刀剑的凉意。
“佛门重地,岂能容你这等败类。”身边,一个冷冷的声音传来。
“好汉饶命。”他停下手里的动作,小心翼翼地扭过头来,当他看清来人的时候,不禁倒吸了口凉气,不知什么时候,隔壁房间里的那个男人已经站在了他的面前。
说话间,那胖和尚一拳打了过来,一个鲤鱼打挺站到了地上,一脚踢飞了他手里的刀。
屋里的两个人顿时扭打起来。
“救命啊!”床上的女人大叫道,她蜷缩在被子里,手忙脚乱地穿着被他扯落的衣裳。
瞬间,外面的人冲了进来,迅速地制服了那个胖和尚。
那胖和尚看着仿佛从天而降的官兵,顿时像霜打的茄子,垂头丧气地任人摆布。
“你这个出家人不但六根不净,而且还干些这样见不得人的勾当,实在是该死!”其中一个侍卫站出来,狠狠地踹了他一脚,厉声道,“你说,你残害了多少良家女子!”
“你们设计陷害我,我不服,我要见官!”那胖和尚扯着嗓子喊道。
“哼!你不要着急,我们这就带你去见官!”那侍卫又踢了他一脚,推搡道,“你不是要见官吗?快走!”
那些官兵押着他进了大殿,当他看清面前的人时,气愤地大喊道:“你使诈,算什么英雄好汉!”
“放肆,敢在知府大人面前耍横,你不想活了!”身后的人踹了他一脚,那胖和尚扑通一声跪了下来,他身上只穿一条短裤,膝盖跪在冰冷的地上,他忍不住地打了个寒颤。
旁边的几个尼姑见状,忙别过脸去,一脸沮丧,原来,原来这个人就是新任的知府大人啊!
天呐!白天她们还拿着棍子要打他,这下栽到他手里了……。
“哼!你死到临头还在嘴硬。”萧成宇环视了一下在一旁瑟瑟发抖的尼姑,冷笑道,“把这里所有的人都带到衙门里去。”
“是!”那些侍卫应声涌上前去。
回到衙门,萧成宇连夜审理了那胖和尚一案,并把他和他的那个拼头净慧打入大牢听候发落。
其他尼姑才暗暗松了口气,纷纷诉说自己不敢出面制止是因为惧怕那个胖和尚的yin威等等。
“静园,你身为求子庙的主持竟然丝毫不顾及香客的安全和寺庙的名声,你可知罪?”萧成宇看着这个永远面无表情的尼姑,冷声问道。
“大人,贫尼知罪。”那静园低头说道,“贫尼自知不是师兄的对手,所以……。”
“哼!出家人以慈悲为怀,可是你生性凶悍冷漠,心无半点慈悲之心,而且还助纣为虐,明明知道他常常凌辱前来上香的女子,却不闻不问,所作所为实在是令人发指,怎么配当求子庙的主持?来人,把她也押下去,让他们师兄妹到牢里去理论去吧!”
“大人,我没有害人,我冤枉……。”那静园大喊道,“我也没有办法啊!”
“大人饶命,吾等知罪了,以后定当恪尽职守,好好打理求子庙!”剩下的几个人见静园被拖了下去,顿时变了脸色,纷纷上前求饶道。
“静空,现在本府命你来当求子庙的主持,这几个人如何发落,你看着办!”萧成宇看着面前这几个尼姑,想了想,对着立在一边始终沉默不语的静空,说道。
“是,多谢大人!”静空眼前一亮,伏首拜道。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