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好大一会儿黄妈妈才把长乐长公主给安抚了下来,叫了人前来伺候,她一回到自己的屋子就深深叹了口气。
从小到大长乐长公主就十分喜欢听戏,嫁给沈钰之后,在平日里打发的时间中,更是有绝大部分时间拿来了听戏。而沈钰疯的时候长乐长公主才三十多岁,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见到一些男人就会心痒痒,一来而来就和戏班的人勾搭上了。那个戏班就叫春阳戏班,从此每日春阳戏班不论侯爷府是否点了戏,都会如约的到府里报道。
最开始长乐长公主还遮遮掩掩的只和春阳戏班的班主勾搭,可随着她的需求越多,花样越大,到后来整个戏班的大部分人都沦为了她床上的工具,剩下的人一部分是女的,另一部分就是六十多岁的老头,几岁的小孩子。
一直到她六十多岁了才没有了交往,算起来长乐长公主和春阳戏班的人来往也有二十几年了。虽说后来断了床上的交往,但是戏她还是一样在听,只是为了掩人耳目她辞了春阳戏班让人随便找了个戏班子来唱。只是春阳戏班那帮子人的花销依旧是她在给。
侯爷府知道此事的人都慢慢给找理由杀了,除了黄妈妈是她的亲信免过了此难。
“糟”黄妈妈一拍大腿,暗道不好,长乐长公主十分多疑,不会往她这儿想吧,她可是谁也没说啊,就连自己的儿子媳妇也是守口如瓶。
春阳戏班的人深的她喜欢,她自然不会疑想是他们说出去的。看来得给公主上些眼药才行,不然可就糟了。
第二日,新皇登基,普天同庆,虽说温馨何氏等人不用进宫朝贺,但她们也要早早的起床,穿上盛装,等吉时一到,便在家中跪在对着皇宫的方向行礼。因此一大早整个侯爷府便忙碌了起来。长乐长公主也要进宫,余氏和沈世乔也要一起走,侯爷府便没有掌事之人,好在温重年想的周到,昨晚就从带了一位嬷嬷过来帮忙理事,一大早那位嬷嬷便协理何氏温馨管理整个侯爷府,这样才不算乱套,不然就靠何氏和温馨这两个没有一点经验之人,只怕是忙得昏天黑地也管理不好偌大的侯爷府。
一到午时,整个京城便想起了噼里啪啦的鞭炮声,百姓们是喜忧参半。
欢喜总算老皇帝下台了,没有了繁重的苛捐杂税,可又担忧这新皇如老皇帝一般,也是个极其奢华腐败的家伙。
好在新皇一登基除了最开始颁布的那些册封皇后妃子的圣旨后,随之而来的就是一系列免除苛捐杂税的圣旨,圣旨一层层的往下发放,很快,京城的百姓都得知了。这下子可谓是全城轰动,减少了税收,就意味着他们的生活能好过许多,特别是农夫们,以前老皇帝时他们几乎要上缴八成左右的皇粮,丰收时节还好,能过个安稳的年。可一旦遇上荒灾水灾什么的,储存的粮食都只能够他们活到秋天,到了冬天不得不去地主家借粮,就如借了高利贷越滚越大,最后没有办法偿还,只能卖儿卖女。
这下好,新皇推出了新的政策,每年只需要缴纳六成皇粮即可。他们还听到了小道消息,说新皇本想减到只缴纳三成的皇粮,可是又怕一下子减得太多众位官员不同意,因此才这样子的,只要不遇上打仗,以后每年都会慢慢往下减,直到只缴纳三成。
当然这对温馨他们一点影响也没有,不过新皇减了赋税,他们还是很高兴的。特别是温馨,她觉得这个皇帝太明智了,天时地利人和,总是给老百姓高压的税收,总有一天要引起暴*的,对于一个穿越而来的人,在安稳的世界中生活是多么的重要。
到了酉时,沈世乔几人才从皇宫回来。
“爹娘,皇帝长什么样?是不是很威严啊?”一到叫人,何氏就忍不住好奇起来。
长乐长公主自然是走在最前面,见到如此没规矩的孙媳妇,就不由得哼了一声。
何氏立马闭了嘴,在心底她还是挺惧长乐长公主的。
“母亲,今日累了一天了,您早些回去休息吧,黄妈妈,快把老夫人扶进去休息。”余氏道。
“是,夫人。”黄妈妈蹬步上前就扶起长乐长公主往他们的院子走。
长乐长公主也没有心思和这一家人摆威风,又重重的哼了一声,便转身离去。
余氏便嚷嚷着要脱掉身上的厚重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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