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此话怎解?”
“一郡笨蛋!”聪明的公子翻了个白眼,一脸不屑地瞧着将自己团团围住,一脸疑惑不解的几位好友,道:“都说才女心高气傲,这位白小姐风姿绝代却爱错了人,清誉受损,唯有以小妾的身份嫁人!这件事不仅她自己无法接受,伤痛欲绝,信奉从不为妾的百年世家望族佟府也因此受到了极大的影响,更不用说因为她而受到影响的……”
说到这儿时,他还特意顿住话头,拿手指了指天,而其它几位也不是傻子,故很快就明白了他的话意,遂也纷纷出言附和起来,话里话外就只差没有直接挑明白冬瑶就是坏了一锅美味汤水的老鼠屎,早该自杀谢罪!
末了,这位点破众位好友的公子又出言总结道:“之前大家都说倚翠楼换了一个东家,里面也多了几位重金从江南挖来的才艺双绝的美人时,我还不相信。不过,如今我却不得不相信了!”
“不过,这人也太胆大包天了,竟然特意找了一位像极了国公府二房养女白冬瑶白小姐的女子做huā魁,若国公府那郡向来将清誉看得比生命还要重的女人知晓,还不知会掀起多大的波涛呢!”
“也可能这倚翠楼的新东家身份比国公府还要高,要不然,得知这个消息的国公府一众女人早就打上了倚翠楼,又岂会像如今这般万事皆不知的平静呢?!”
其它几人再次附和,字里行间尽是对国公府一众女人的蔑视,当然,这些话他们也只敢在这儿说说,却是根本就不敢当着外人的面说,更不用说国公府那些人了,而几人说着话的同时也不着痕迹地对望一眼,迅速定下了只在杜伟泽等曾和白冬瑶有过暧昧关系的男子面前说出这些讥讽之言,其它的人则暂时放过。
毕竟,不是谁都敢像他们这样嫖了那曾经的国公府二房养女白冬瑶,只要一想到他们能将曾经高高在上,眼睛更是长到了头顶上,对他们这些家世不入流的纨绔子弟从来不给予一个好脸色看的白冬瑶这个众多世家贵公子心里最想迎娶的绝代佳人压在身下,就只令他们心血为之澎湃,下腹更是涌现出股股热流,看似宽大的衣袍也无法遮挡住那些丑陋的形状。
这一切,看似很慢,实则发生得却非常快,以至于杜伟泽和白冬瑶两人很快就反应过来,却因为这几人是玩得非常好的朋友,你一言我一句,根本就没有给杜伟泽和白冬瑶两人插话的机会,于是这两人只能满脸愤怒地瞪着众人,若目光可以杀人的话,估计这几人的身上早已找不到一块完好的地方。
可惜,不论是曾经高高在上的白冬瑶,抑或是曾征战边疆好几年,因为真正上阵杀敌而沾染到的杀气和血腥气的杜伟泽那愤怒的目光,对于几人来说不地是轻轻一戳就破的纸老虎,根本就不会引起他们的注意力。
直到几人均过足了嘴瘾后,才由那个看似身家最高的男子轻轻一摆手,道:“杜兄最近每日以酒浇愁,如今好不容易找到了像极了心上人的女子,虽然只是一个代替品,但也可以一亲芳泽以慰伤感了,倒是一桩幸事!”
“正是,正是!”
“那我们就先离开了!”
……
几人纷纷出言附和,看向杜伟泽的目光里也满是“你懂我懂大家都懂”的意味,但在几人离开之前,看向白冬瑶的目光里却有着不再掩饰的淫色。
那仿若刺透内心的淫邪的目光,只令白冬瑶那才因为极度愤怒而生出一丝红晕的面容,再次恢复到之前的那片惨白,就连身子也因为极度的恐惧和害怕而不停地颤抖着,脑子里更是不由得浮现出这几个月那些得知她堕入青楼,抱着各种念对前来倚翠楼,并许以重金点名要她陪夜的男子对她的那些虐待的手段。
那些可怕的手段,即使生长在现代社会,看惯了电视小说里描述过刑囚手段的白冬瑶,每每想起来都觉得不寒而悚,甚至不止一次生出自杀的念头。
只可惜,倚翠楼的东家仿若也察觉到了似的,每每在她想要自杀时,都会干脆利落地吩咐老鸨给她断水断食,更是毫不犹豫地给她灌了春药,再找无数个粗壮的男子强奸她,并威胁她不听话,就让她做那最低等的妓女的活,接那些真正的走夫贩子,江湖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