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准备将她转移到安全地方,见夏侯正过来,立即放开轮椅,挡在拓跋月儿前方,“你先走,我拖住他!”
“不自量力!”夏侯正轻蔑的看了她一眼,一掌拍过去。
面对夏侯正这似乎很随意的一掌,步禄孤红只觉得一座大山在向自己压来,让她有些窒息,而且眼前似乎有着刀山火海浮现,有地狱恶鬼在向她伸手。
这是两人的实力差距太大,加上夏侯正一身煞气,才让步禄孤红有了这种错觉,像她身后的拓跋月儿,就没有她这么明显的感受,只觉得夏侯正很强。
步禄孤红拼命的想要抬手抵挡,但是手臂就像灌了铅一样沉重,那一掌轻轻松松的穿过她的防御线,印在她的肩膀上。
“咔!”骨头碎裂的声音传来,步禄孤红的身体高高抛起,重重摔在祭祀大殿的前方,左边的肩膀塌塌的的软着。
挞拔玉儿轻轻叹了口气,声音极低,几乎微不可闻的道:“果然废物就是废物,什么事都做不好!”
那边张烈见自己的皇后有危险,眼睛立刻就红了,奋力一刀逼开剑痴,转身回救拓跋月儿,那些侍卫默契的堵住剑痴,不让他有机会纠缠张烈。
“夏侯小心!”剑痴提醒一句,挡住砍向自己的一刀,然后一掌将那人拍出去。
夏侯正不在乎张烈是否回来救援,反正他现在已经快要一脚踹在拓跋月儿的身上了,无论能不能踹中,结果都是符合夏侯正预期的。
如果能踹中,这一脚至少能给她踹个重伤,如果踹不中,那自然是她主动暴露,动用自己的力量。
拓跋月儿手指在胸前结印,一层薄薄的‘水膜’在身前形成。
夏侯正感觉一脚踹在了山壁上,这薄薄的水膜坚韧异常,即便他没有用全力,也足以开金裂石,但却只是让这水膜凹凸了几分。
夏侯正怔了一会儿,这‘水膜’并非术法,也不是妖术,因为没有妖气流露。
而且他看得清楚,那水膜就是一只只接近透明的虫子首尾相接组成的,是蛊术。
“倒是有几分手段!”夏侯正收起轻视之心,打算认真对敌。
他脚底一震,丝丝火红丝线顺着他的脚底流向那层蛊虫组成的‘水膜’。
“嘶嘶嘶!”
虫子的尖叫声传出,无数虫子被烧成灰烬,即便挞拔月儿全力控制,仍旧挡不住蛊虫的溃散。
几秒钟的时间,那层蛊虫‘水膜’已经支离破碎,看起来不需要多久,这层阻碍便会彻底消失。
“去死!”张烈怒喝,他终于及时赶到,见妻子遇险,直接从后方向着夏侯正的脑袋一刀劈下。
“叮!”池阳剑被夏侯正反手一背,刚好挡在张烈的前方。
而夏侯正借力打力,引导这张烈的这股力量,冲击在了挞拔月儿的防御上。
不堪重负的蛊虫防御终于破碎,夏侯正一脚踹在了挞拔月儿的胸口,连带着轮椅一起踢飞出去。
紧接着,他反身,用力抵住剑身,剑刃与刀刃擦出连串火花,与张烈错身而过。
张烈担忧自己的妻子,不愿与夏侯正争斗,回头怒劈一刀,防止夏侯正追击,顺利来到挞拔月儿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