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好了,回头给总管那边说是我吩咐的。”
春竹这才瞧出这二人是伴读,明明伴读就是伺候人读书的,瞧着沈卿这份难得热情,怎么觉得是招待亲戚家的少爷呢?
她心里还正纳闷,就听见沈卿又对那二人说:“两位哥哥不要拘束,我这里虽比不上武王府,但胜在清净,很适合读书。今日两位刚到就先好生歇息,明天我再请哥哥们去书房看看。春竹,你先带二位哥哥去偏厅歇息,顺便跟厨房说一声,中午摆桌席面,给二位哥哥接风。”
春竹恍然明白了过来,原来这二位公子是武王妃送来的,那可不能怠慢。她忙上前热情地招呼二人去了。
沈卿看着春竹格外上心,抿嘴低笑,春竹的长处就是很会察言观色,小心有分寸,即便心中不屑,也不会在面上表露,这点也是留她到如今的原因。
二人交给了春竹,沈卿自己回房去了。推门进去,刚走到里间,沈卿就看见里面玉缘君歪在自己的软榻上,手里拿着自己还没看完的书册翻开。
对于玉缘君的神出鬼没,沈卿已经见怪不怪,四下扫了一眼“就你一个来了?”
“嗯?卿卿还希望有谁来?”玉缘君放下手里的书册,仰面躺着笑望着沈卿。
“跳舞的鸟儿?今天怎么没让它先出场?”沈卿扫了他一眼,自己往里间去换衣裳。
玉缘君在外面朗声道:“金子放风去了,免得旁人打扰咱们见面。”
“有什么事情赶紧说,一会儿春竹回来了。”沈卿走了出来,站在玉缘君身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咱们也好些天没见了,过来看看你,顺便送点东西给你。”玉缘君凤眸含住浅浅的笑意,似晕开一池春水,柔柔缓缓泛起涟漪阵阵,让人见之不由沉醉其中。
沈卿错开了视线“说起来我倒是忘了问了,那天你一夜没叫醒我,是不是早知道景流枫出事了?”
“他出事了么?若要真出事,他哪里会在国公府呆上一夜?”玉缘君声音平和,可话语中却难以掩盖那股子酸味。
沈卿轻咳了一声“他终是坐国公府的马车才会被行刺,你明明知道就该知会我一声。”
“你倒是很关心他?”玉缘君目光有些黯然。
沈卿忙道:“你别想歪了!他平素待我不错,加上因为受了伤还守在国公府一夜为了寻我,所以我才会关心一下。若那晚你早些叫醒我,我也不至于如此愧疚”
“这是愧疚?”玉缘君看着沈卿,指着自己胸口的位置“我希望你早些看清他对你是不是真如对待兄弟一般?更重要的是你这里究竟会放着谁?”说完,玉缘君从怀里掏出两支细竹筒放在了桌上“你若想离开国公府,放此烟信为号。”
沈卿愣愣地没有回过神,玉缘君揉揉她的脑袋“收好了,希望你很快能用到。”
“这还不到时候?再说,哪里需要如此大费周章?”沈卿拿着烟信摆弄,不解地看向玉缘君。(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