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喜想想也是,春竹这些人才跟着桑姑娘没几日,哪里知道那么细致,还是过段时日再打听。她扯了旁的话题跟春竹聊了两句,喝完一杯茶便起身告辞了。
那厢,正厅中,玉缘君想起沈卿刚才“做戏”的模样,不禁摇头轻笑,“卿卿,你何须与武王妃虚与委蛇?”
沈卿将那日以真容示人时景御宇和景安平的反应告诉了玉缘君,“也许……能知道我亲人的下落,他们这么多年都没来找我,我怕……”
玉缘君愣怔了一下,当年卿卿失踪下落不明,连同师叔夫妻二人也一直没有消息,就连师祖都不知道其中内情。这些年他和师祖为了查探三人的下落费了不少功夫,但始终没有确实的消息。师祖和他都猜测他们可能不在了,却不想无意间找到了流落晋阳卿卿,只是没想到她会失去了儿时的记忆。原本寻找到师叔他们的线索就此断了。师叔他们与摇光皇族有关系,那景安平见到卿卿的容貌意外情有可原,毕竟她是认识师叔的。那景御宇又是为何?莫不是师叔夫妻的失踪与摇光皇室有关?
“卿卿——”
宽厚温暖的手掌抚着沈卿的头发,她轻应了一声:“嗯?”
“你身上蛊毒未解,莫再为了这些事情伤神。等师祖回来,你会想起来的……”玉缘君轻轻地揽着沈卿,“不论他们在不在,我会一直陪着你……”
仰起头,四目相对,氤氲在那温柔如水的眼波里,沈卿迷茫了一瞬,撇嘴嗔怪道:“我说过承诺不可轻许。你若做不到的话,仔细我的金针和毒药!”
玉缘君轻笑,抬手点了点沈卿的额头,“你想溜,我是不会给你机会的!”
……
却说元喜回到武王府复命,将沈卿感谢的话转达给沈媚,临了又提起了“沈卿师兄”一事。
“奴婢跟着打问过春竹他们,都不晓得那男子来历。”
沈媚诧异,“那山野村女竟还有师承?”
“她那个师兄看穿着倒不似一般人,但是戴着面具遮遮掩掩的,也不知是何缘由?”元喜偷曲了沈媚一眼,见她蹙眉凝思,又道,“不过,依奴婢看桑姑娘就是个见钱眼开的主儿,哪里像有什么正路师门的人?这师兄也不知道是什么‘师兄’?”
听着元喜意有所指,沈媚也觉得在理,只是为了慎重起见,她觉得还是让人查一下放心些。
“你去请花姑来。”
想起花姑住的地方,元喜打了个寒战,“是,奴婢这就去……”
元喜出门绕道后院,从院墙角落的小角门进去,里面竟还有一处隐藏的小院,院里化成四方田,种满了各色不知名的植物。虽然以是隆冬时节,可这园中却似春天一样温暖,这里的植物生长繁茂。她小心翼翼地站在田边的土埂上,朝着北面的方向喊了一声:“花姑,可在?王妃有请!”
一阵风过,吹开了田中的草叶,露出里面黑色的小虫,正悉悉索索地啃食着那些绿植的茎叶。元喜忍不住往后一跳,退了两步到了门边又大喊了一声:“花姑,王妃有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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