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电话联系了一家卫民大街附近的饭店,定了一个小包间,点了一桌这家饭店最好的二人套餐。
中午时,高彦生步行走出了政府大院,很热情的与苏强握手,并客气了几句。
陪同高彦生的,只有秘书一人。
去了饭店,进了包间,秘书很识趣的借口有事离开了。
包间里只剩下苏强和高彦生两个人。
“高市长,您这么忙,能出来吃这顿便饭,真的很感谢。”尽管是亲家,尽管是在这种私人场合,但苏强在高彦生面前,也是发自内心的谦恭。
“老苏,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以后在这种私下的场合,不要老是称呼我市长,咱们是亲家,你总这么称呼我,就显得太见外了。”
“呵呵,高市长,只是一个称呼而已,我觉得这么称呼您很亲切。”苏强拐着弯儿又给了高彦生一个马屁。
“唉,随便你吧,我也懒得总这么提醒你了,对了,小伟怎么样,我听秘书说,小伟的精神状态很差,这样吧,今晚我也去医院看看他。”
“您不用担心,小伟没事儿,状况还好,只是精神上有些差。”
“嗯,我听说,伤害小伟的那个嫌疑人已经落网了,审讯有初步结果了么?这个人到底为什么会做出如此丧心病狂的事情来?”
苏强给高彦生填满热茶,道:“还没有开始正式审讯,不过嫌犯对他伤害小伟的事情已经供认不讳,接下来就是走程序了,我今天请您吃饭,也是为了这件事,要没有您,市局不会如此重视这件案子,有了市局的大力支持,我相信很快就能帮小伟找回公道,也能让那个嫌犯得到应有的惩罚。”
高彦生喝了口茶,看了看苏强,然后低下头,说了一句:“据我了解,那个犯罪嫌疑人的悔罪态度极差,对小伟采取的手段极其残忍,在群众间造成的影响极其恶劣,这件案子,必须要从重处理,老苏,你放心,我会给相关方面打招呼的,一定会帮小伟找回公道,小伟这孩子,虽然淘气了一些,但聪明有为,被人伤害成这个样子,我也很痛心。”
想起儿子,苏强的眼睛也红了,但他知道在这种场合下,不适宜表露太多,刚才高彦生话,也多是一种表态,证明在这件事情上,他是极力支持自己的,这就足够了。
苏强从内兜里掏出那枚装在一个精致小木盒子里的古玉,推到了高彦生的面前,道:“高市长,这个东西是我很多年前在法国公干时在当地的一个古董市场里淘来的一枚古玉,当时没花多少钱,只是觉得那是咱们华国的物件儿,既然自己遇到了,就顺手买了回来,您是这方面的行家,我现在就把他送给您,东西虽然不值钱,但却是我的一份心意,您可不要拒绝。”
高彦生呵呵一笑,掀开木盒看了一眼,脸色登时变了,道:“老苏,这…这东西,可是很……”
“这玩意儿真不值几个钱,就是我一份心意,您喜欢就拿着把玩儿好了,我对这个不懂,但是就是觉得看起来挺好挺顺眼就顺手买回来了,一直在家里放着,前不久金红收拾家,才又翻出来,我差不多都快把它给忘了。”
高彦生沉默了一会儿,最终将木盒盖了起来,道:“好吧,既然是你的一份心意,我就却之不恭了。”
对这枚古玉究竟价值几何,其实二人心知肚明,但既然苏强这么说,高彦生也就顺着苏强的话收下了。
“老苏啊,小伟的事儿毕竟已经发生了,你也不要太伤心,你放心,伤害小伟的那个人,一定会受到法律的公正判决和严厉处罚的。”
苏强的脸上露出了笑容,他知道,自己那枚古玉,已经物有所值了。
酒菜上齐之后,二人以茶代酒,喝了几杯。
期间,高彦生突然问道:“我听秘书说,小伟的伤势很古怪,断腕当夜就基本愈合了,而且医院给出的结论是小伟是伤看起来根本不像是刚刚发生的,老苏,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苏强道:“这个其实我也不太明白,而且我也觉得奇怪,因为当天上午我还见过小伟,他还好好的,而且当晚他妈妈回家后,也说他没有任何异常,所以我可以确定,他的手,确实是当天晚上才被人弄断的。”
“这就怪了,按照常理,一个的手腕断裂之后,一定会大量出血,而且绝无可能会在那么短的时间之内自动愈合,老苏,你跟我说实话,小伟是不是以前有过什么奇遇,体质异于常人。”(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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